看來根本就沒人關注自己,這些喝大了的家伙把自己當服務員了,他開始戴起頭盔。
這時終于有人看到他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大胖子站了起來指著束放大嚷:“嘿,這不是前天晚上被我們打跑的那小子嗎!”
眾人都吃了一驚,都朝站在門口的束放看去,這時,束放已經戴上了黑色的頭盔,頭盔剛剛好遮住了臉上昨晚剛剛被添上的傷疤,
“呦,還真是,這小子還真有種,居然找到這里討打來了。”比伯勒起眼珠子挺起胸部,陰陽怪氣地站了起來,他單手叉腰,斜著眼睛認出了站在門口的束放。
束放冷冷地看了看那個比伯,沒有說話,戴好頭盔,他一只手掏出了鐵拳頭,一只手摸向腰間,他準備實施行動,干倒這房間里面所有的男性。
行動方案很簡單,第一步------鎖緊房門,形成封閉空間。
第二步------戴上頭盔。
第三步------扔出腰間裝具里的催/淚/彈引爆,這枚速發型催/淚/彈扔出后可在兩秒鐘內快速催發出低度的辣椒堿霧和溴蒸氣,五秒鐘內整個房間內會充滿刺激性氣體,這時房間內所有眼口鼻裸露的人員必定眼睛灼痛,呼吸困難,全部淚如雨下到喪失行動能力,而自己的頭盔中帶有過濾器,卻會保住自己安然無恙,這時房間內的那些男女,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第四步------戴上鐵拳頭,就一個字,打!
比伯看到束放臭著臉戴上頭盔,并且拿出了一個鐵拳頭時,他的眉毛就皺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那個鐵拳頭是個危險的東西,隨便一個人套在手上,打到人臉,骨頭都能打碎。
他拿起酒桌上的瓶子就砸向束放:“找死,你真他媽大膽!”
準頭很差,束放動都沒動,瓶子直接砸在了墻上,女孩子們都嚇得驚叫,所有的飆車仔也都站了起來,他們都推開椅子,一副躍躍欲試虎視眈眈的姿態看向束放。
束放斜眼看著那個比伯,頭盔里透出他悶聲悶氣的聲音:“現在輪到我了。”
沒等比伯接話,束放探手摸出腰間的麻痹彈,就這樣當著那十幾個人的面,狠狠甩在了地上。
“啵!”一聲,黑色的麻痹彈大小如同一顆鵝蛋,觸地后由于地毯的緩沖,沒有彈起多高,但是一團淡淡的煙霧夾雜著刺鼻的氣體爆炸一般被釋放出來,噴涌著發出“嘶嘶”燃燒的聲音,一瞬間煙霧就充滿了半個房間。
“成功!”束放大喜,麻痹彈成功擊發,整個行動最關鍵的一步就是完成了。
透過頭盔護目鏡,看到那些家伙們正在青白色的煙霧中東躲XZ,痛苦不堪。
比伯在束放擲彈的那一刻已經離開桌子沖上前來了,所以他是所有人中第一個嘗到“麻痹彈”滋味的人。
這滋味讓他感覺生不如死,刻骨銘心,以至于讓他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內看到煙霧,手就會抖動。
投河自盡的人如果當時沒有死掉,下次自殺的時候,他肯定不會選擇之前那個方式,因為口眼鼻全部被水塞住并嗆到肺部的感覺,實在是難受到讓人難以忘懷。
更何況被現代化學藥品刺激到這些敏感的器官時能感受到的痛苦,比伯這個狂妄的家伙一被氣體觸及,就暴露了他脆弱的本質,他臥槽一聲就往后跌。
眼睛,一陣疼痛,眼白極力往上翻,眼皮掙扎中,淚水也不停地往下流,鼻子里變得無比充實,似乎被人強行用手指摳進去,并且這根手指粗暴無比,通過鼻腔,直插腦門,頭腦中混亂無比。
嘴巴也吸進了氣體,這感覺如鼻子的感受一樣,就像一個猛男把拳頭塞進了他的嘴巴,并戳進了肺里,狠狠地搗攪翻滾起來。
衣冠鮮亮,橫眉怒目的比伯立刻捂著臉跌跌撞撞地摸到一張椅子倒下,他痛苦地呼喊:“拿水給我!”
還有誰能幫得了他,房間里,除了束放,所有人全部四下亂竄,大呼小叫,眼淚在房間里狂飆,桌子傾斜,椅子散倒一地,地上全是摔的人,各種美酒佳肴五顏六色全部被眾人用昂貴的衣服和金貴的身子涂抹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束放很滿意這一幕,但這還不是他想達到的效果。在他腦中的效果圖里,這些家伙應該是被他打得滿地亂滾,不能出聲才對。
于是他握緊了拳頭,攥住了扶著椅子的比伯,上去就是一拳。
兩顆牙齒當即飛了出來。
再來一拳,又是一顆白牙混合著血液從比伯的牙縫里崩了出來。
剛想下第三拳,比伯已經暈倒,他像灘爛泥一樣往地上癱去。
束放罵了一聲軟蛋,他把比伯扔在地上狠狠照肚子踢一腳,接著就撲向剛剛那個高聲吆喝的大胖子,那大胖子正用桌布捂著頭臉,像頭肥豬一樣躲在桌子底下。
他倒是不蠢,不過一層桌布絲毫減弱不了麻痹彈的強勢效果。
此時房間里的人基本都是瞎子,都像沒頭蒼蠅一般亂轉,束放行進沒有什么阻礙,他上前抓住胖子后脖頸上的槽頭肉便把他拎了出來。
體重絕對超過兩百的大胖子就這樣被束放輕松地拎了起來,胖子呼吸道如同著了火,眼睛也睜不開,被束放一只手提起來的時候,他拼命掙扎,雙拳亂舞,他知道,他的朋友們絕對不敢這樣對待自己,能這樣做的和敢這樣做的只有剛剛那個戴頭盔的小子。
束放鄙夷地笑了,一拳就擊在胖子的臉上,胖子立即殺豬般嚎叫起來:“啊,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束放低吼一聲閉嘴,又是一拳打在胖子臉上。
胖子滿臉是血,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扭曲著肥胖的身子,痛得說不出話來。
下一個是一個光頭帥哥,就是這家伙上次從背后抱住了自己,所以束放也要特別照顧一下,此時這個帥哥正捂住口鼻在墻上亂摸,企圖找到窗戶和門打開透氣。
束放上前一個鞭腿掃在他的小腿上,帥哥立即“噼啪”一聲干脆倒地。
一頓拳打腳踢…帥哥一開始還呼叫了兩聲,但是四五秒鐘之后人就無聲無息了。
把帥哥打得奄奄一息不能動彈之后,束放又撲向了下一個人。
短短三分鐘不到,除了束放,房間里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女孩子們盡管沒有挨打,但是麻痹彈也讓她們吃盡了苦頭,她們痛苦地坐在地上淚流不止,咳嗽不息,耳邊同伴被毆打的慘叫聲嚇得她們有人甚至捂住了嘴巴在哽咽。
束放微微地喘息,胸口有些起伏,拳頭上也破了些皮,盡管只是一邊倒地毆打,時間也不長,但是無論如何,打人是一項重體力活,尤其是用盡全力打人的時候,這兩分多鐘已經消耗了他相當的體力。
束放滿意地看了看眼前的景象,這就差不多了,估計一個月之內,這些混蛋都出不了門。
麻痹彈早就不噴吐氣體,煙霧也漸漸稀釋,一些還能發聲的人也開始漸漸恢復了鎮定,開始互相呼喊,束放制做的這個麻痹彈短時間內效果倒是極強,但是持續效果怎樣,倉促上陣的束放也不知道。
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比伯,束放上去對他的臉又狠狠踢了一腳,這才轉身,擰了門鎖出去了。
出了門束放還不忘再次把門“撲通”一聲關緊。
束放腦子里記著這棟樓的結構圖,他知道,即使是這三樓,也是有直通地下車庫的特殊通道的,他拐進過道內側,在地圖上相應的位置,果然找到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門,他立即扯開門。
他不想讓樓下的人發現自己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拳頭和身上濺到的血,房間內哭爹喊娘的聲音會造成太多不穩定因素,謹慎起見,他選擇了這個暗門撤退。
然而拉開門后,里面卻是一個被雜物塞滿的小房間,所謂的特殊通道根本就沒有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