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婚姻不幸的美人
- 護龍高手
- 木瓜
- 3439字
- 2020-10-24 00:34:45
金陵,也就是后世的南京,無論哪個朝代,總是走在時代的前沿。
蓬勃的商業文化和秦淮文化,讓這里成為無數文人墨客向往的地方。
望著繁花似錦,鋪面林立,擁擠喧嘩的金陵城,初來乍到的陳厚顏,頗有回歸繁華都市的舒暢。
無它,陳厚顏最喜歡熱鬧、人多,尤其是美女多的地方。
雖然他知道,現在的時代,不可能出現穿著黑絲短裙的美女在你眼前晃著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但只要想到這里是金陵,就不難想到城中風靡千年的秦淮河,這無異讓陳厚顏如同打了雞血興奮不已。
江南多美人,秦淮占一半。
像金陵這種坐擁整個秦淮風月的煙花之地,那些彈著古箏,吹起玉簫,眼波流轉,唱的是深閨哀愁,念的是才子風|流的女子數不勝數。
陳厚顏對金陵不熟,只覺得建筑風格和后世復古旅游景點無異,進城之后,一番搜尋,發現古代的美女好像不怎么拋頭露面,到現在他都還沒見到一個真正美的驚心動魄的美人,也就索然無味。在城中找了家面攤,囫圇滿足了五臟廟,剩下的便是要準備去應天書院報道。
既然答應了猥瑣老頭,來金陵應天書院當個書生,他自然要遵守承諾!
權且,先當個書生吧,至于以后的事,順其自然就行。
心中打定主意,陳厚顏大街上隨便抓個人,問了句:“嗯,老仗,請問,應天書院,該怎么走?”
陳厚顏不知道應天書院院門往那里開,順手抓住身邊一老頭問路了。
被他抓住的老漢,見陳厚顏儀表堂堂,雖穿一件青衫,但舉手投足間,自由一股飽讀詩書熏陶的儒生氣,抬手前指,道:“公子跟著前面那輛馬車,一路走去就行。那是白府的馬車,會從應天書院門前路過。”
老漢所指之處,一輛精美的馬車,緩緩行駛,馬車兩旁,孔武有力的護院家丁一路隨行。因為街上人多的緣故,那馬車走的極慢,并沒有囂張跋扈當街縱行。
“多謝老仗!”陳厚顏抱拳道謝,跨步向前,極為灑脫。
那馬車走的極慢,陳厚顏隨行其后,不過十步之遙。
因為人多擁堵的緣故,馬車走走停停,跟在后面的陳厚顏也就跟著步調一致。
他這怪異的行為,已引來車旁護院家丁的注意,只是那些護院見他文弱書生,只以為另有隱情,不便武力挾來詢問一番。
這時候,馬車側面車窗挑起一角,隱約看見一道靚影,對著馬車旁為首黑臉護院家丁低估幾聲.
隨后,只見得那黑臉護院脫離了整個隊伍,向后走來,馬車也停在原地。
“我家小姐剛才詢問,公子從前市跟到了這里,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如果公子遇到什么困難,我家小姐力有所及,定會幫助公子解決。”
那護院銳利的雙眼不斷在陳厚顏身上來回掃描。
陳厚顏感覺前面那車窗中好像有雙明亮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而且,車中人無意間居然把自己當成攔車伸冤的人。
他覺得好笑,又覺得,這位小姐有趣,是個熱心腸的女人,心中好感倍增。
看著眼前的黑臉護衛,陳厚顏解釋道:“剛才得一老丈指路,跟著貴府的馬車,就能到應天書院,實屬無奈。”
說話間,眼睛盯著那輛馬車,頗好奇馬車中女子的樣貌,剛才她探出車窗片刻,靚影至今還浮在腦中,似乎還是個美人。
那護院聽陳厚顏實情,回頭稟告,一會兒工夫,又折返回來,笑道:“既然公子也是去應天書院,那我們正好同路,我家小姐有請公子上車一同乘坐。”
這美人真是菩薩心腸啊,還邀請我上車。
陳厚顏抱拳感謝,臉上溫和笑著,儼然一副得到佳人饋贈心存感激的謙遜模樣。“會不會太打擾?”
他這是客氣話,已隨那黑臉護衛來到馬車前。
“公子不用拘束,上車同乘吧!”馬車中傳來千嬌百媚的聲音,聞聲識女人,她一定是個美女。
陳厚顏心中歡喜,大步流星跨上馬車。
馬車內的裝飾極盡奢華,連鋪地面的都是細羊絨毯子。
聞著一股酒香,借著昏暗的光線,瞧見一位美人斜臥一條軟墊上。
柳葉眉,丹鳳眼,膚光賽雪,云發高盤,宛如白玉斜臥觀音,高貴美麗,誰若是見了一眼,保管喜歡上這渾身透著成熟豐腴的女人。
美人搖晃著手里一個方寸白瓷杯,那雙勾人的眼睛,盯著陳厚顏“呵呵”笑著,顯然是已有醉意。
陳厚顏不甘示弱,望著那美人水靈靈的臉蛋,心道這女人也不過才二十七八,而且,她云鬢高盤,顯然是已經嫁人。
陳厚顏心里一陣失落,古代女子早嫁普遍,如斯美人,怎么就不等他幾年,真如那句,恨不相逢未嫁時啊。
“喝酒不?”美人爽快地將自己剛才用過的白瓷杯遞給陳厚顏。她臉上煙霞布滿,顯然在之前喝了不少酒。
“喝一點點。”陳厚顏品嘗一口,酒香和胭脂香混合一起,那味道,太美妙了。
那美人笑的歡樂,似醉非醉:“酒色才氣,你們讀書人,樣樣都占了,只有我們女人命苦,全都不敢碰!”
“哈哈!”陳厚顏大笑:“我可沒有才,不過確是酒中饞鬼,色中惡鬼!”
那美人,狐媚子一般的眼神,似秋水蒙蒙:“嘴上厲害的男人,我見多了,可就沒見過一個動真招兒的。你們男人啊,看見漂亮的女人,都想據為己有,可就是有膽兒的沒幾個。”
陳厚顏不以為然,他坐在那美人旁邊,無意間看見藏在羅裙末端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足,感覺身體里串起一團火焰。
“夫人,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玉足很漂亮?”陳厚顏可不是那些正義秉然的學生,但凡美麗的東西,他都要贊美一番。
“夫人?”漂亮美人嗤嗤笑著,“也對,我的卻是別人的夫人,不過已經被休了。”說完輕輕撩起裙擺,露出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足,自憐自哀:“好看有何用,也不過是無人欣賞,空度年華。”
“誰說無人欣賞,我不是在看嗎,難道夫人罵我有眼無珠!”陳厚顏突然很大膽,直接抓住美人的腳裸。他覺得就算被美人轟下車,也要摸一摸她的玉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L。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陳厚顏大膽的觸碰。那漂亮美人嚶嚀一聲,仿佛一灘春泥似地,躺在了軟墊上。
陳厚顏覺得有戲,這美人不但沒拒絕,反而很迎合他的樣子,他心里猜出估計這美人感情生活不如意,所以才如此放任自己把玩她。
剛才聽她說,她已經被休了,如斯美人,休她的那個男人,顯然是個瞎子。
陳厚顏并不是只好鳥,那里肯錯過如此好的機會,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做出些身體上的摩擦,都是可以接受的。
腳裸已經不能滿足陳厚顏的需求,他大著膽子,順著光滑如玉的小腿,一直往上移去。美人并沒有反抗,陳厚顏變得更加大膽,看得出,美人也是有需求的,尤其是她這種如狼似虎的年齡。
古代女子的衣服,都是以裙子為主,陳厚顏很順利地,就觸碰到了美人敏|感地方。
隔著一條小褲,都能感覺彈性十足的玉腿。
在玉腿那里轉了一圈,陳厚顏越發大膽起來,軟墊上的少婦,更是在他老練的挑逗下,居然如軟泥般喘息。
陳厚顏也顧不得太多,索性空出一只手,隔著光滑稠衣攀上了美人幾乎沒什么遮擋的雪白峰|巒。
兩團春泥,在陳厚顏的觸碰下,如受驚兔子四下亂竄。
而那美人,也料想不到,這男人居然如此大膽。
“唔”她話還在嘴里,陳厚顏已經用身子壓在了少婦癱軟的嬌軀上。
“不行!”美人紅著臉,奈何推不動身上的男人。她覺得今天自己喝多了,做的事情也隨心所欲。
陳厚顏壓著她,眼睛和美人對望。美人迷醉的眼神,有種讓他想一親芳澤的沖動:“誰說我要做那種事兒,我就是想壓著你,先前你不是說,男人都沒膽兒嗎,我倒要讓你看看,我這個男人有沒有膽兒。”
曖|昧的姿勢,讓少婦耳根子發紅:“你有膽,行了吧,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少婦仔細盯著陳厚顏那雙眼睛,覺得這男人眼睛長得很好看,菱形嘴巴很誘人。
陳厚顏壓在少婦身上,附在她耳邊,道:“我叫陳厚顏!”說完,竟然在少婦白皙的臉蛋上啄了一口。“你呢!我看你好像是個寂寞的女人,是不是你的相公拋棄你之后,你才選擇如此放浪生活?”
少婦嫵媚笑著:“所以你才敢欺負我。”
陳厚顏沒覺得不好意思,美人那吹彈即破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道:“ 也不知是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如斯美人,居然都不知道愛憐。”
“嗯,他的確是個豬狗不如的狗東西。”漂亮少婦推了推陳厚顏,推不動,就任由他壓著:“酒呢,給美人來一杯,美人要一醉方休。”
美酒就在旁邊,陳厚顏倒了一杯,美人奪過杯子,仰頭喝下。然后眼睛直勾勾盯著陳厚顏:“一杯不夠,美人要喝千杯。”
“美人執意要成酒鬼,那我只好渡你嘍。”說著,陳厚顏反手抓住裝酒的玉瓶,鯨吞般喝了一口,低下頭,吻住那勾人的紅唇,舌頭撬開了少婦的貝齒,將那美酒渡入美人嘴里。
他見過太多婚姻不幸的女人,去夜場尋歡,眼前的美人,和那些女人比起來,略顯保守許多。
美人那里想到這男人如此會討女人歡心,更是為那句,我只好渡你了,化作了粘人的春泥,一時間忘卻了所有煩惱,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后背就像落水者抓住救命的稻草和他拼命地吸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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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發生的一切,車外的人一概不知。
沒多久,一座莊嚴氣派,美如園林,如瓊樓建筑般的書院,美輪美奐出現在眼前。
應天書院,四個裝裱大字,正正方方掛在大門上方。
“右邊寫有學而優則仕,左邊寫有仕而優則學“。
不過,這老掉牙的訓示,對車內忘情的二人,都顯得太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