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一個大男人還這么磨磨唧唧,我和無敵為你準備了一桶藥浴,能幫助你緩解疲勞,還能幫助你增強肉身。”沫恬然無奈的說道。
“那,那好吧。”徐帆慢慢的褪去自己的上衣,只剩下一件褲衩子,將自己的身軀呈現在兩人面前。
或許是徐帆身體是重塑的原因,看起來非常的稚嫩,宛如嬰兒一般,看不到一點點的瑕疵。
沫恬然看著徐帆的后背,輕聲道:“這小子這皮膚還真是水嫩得跟個小姑娘似的。”
“噗通!”
沒有理會沫恬然的話,徐帆直接跳進木桶里面。
“啊~~~”
徐帆身體還沒來得及全部沒入藥液之中,就仿佛有一條條蟲子轉進他的體內,撕裂他的皮膚。
嚇得他又立馬站了起來。
沫恬然看著一驚一乍的徐帆,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說你這么著急干嘛,現在后悔了吧。”
“然姐...這不是你...我那知道會這么痛,你們也不提醒我。”說著,徐帆急忙從桶里跳了出來。
只這一瞬間的時間,徐帆這稚嫩的皮膚上多了許許多多的紅斑。
沫恬然看著徐帆這身上的紅斑倒是不奇怪,這藥浴可是她親自配的,這藥效多猛她自然清楚。
“你的體質過于羸弱,這又是你第一次藥浴,對你的身體刺激重點也很正常,當然,對你的幫助也最大。”沫恬然道。
沫恬然看著他,繼續道:“如果你連這點疼痛也忍受不了,那遲早斷了修行的念頭,修行路可比這難多了。”
徐帆急了,紅著臉道:“誰受不了了,我只是覺著藥液太燙了。”
說著,又跳了進去,只一瞬間,徐帆的臉色就變得猙獰起來,不過這一次,徐帆卻沒出一點聲音,咬著牙忍了下來。
“這小子。”沫恬然看了看徐帆,臉色卻是變了變。
倒是一旁一直不曾說話的殺無敵開口了。
“小帆,屏住心神,吸收藥液中的能量,讓能量流轉你的奇經八脈,修復你的肉身,你的身體太弱根本無法鎖住你的生命力,如果長此以往,別說是修煉,你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記住,這是你修行的第一步,也是你活下來的第一步。”
徐帆緊閉雙眼,瘋狂吸收著藥液中的能量,一絲絲能量宛如一條條細小的蟲子,不停的鉆入徐帆的體內,讓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
“無敵,真的要這樣嗎。”沫恬然看著藥桶內一臉痛苦的徐帆,有些于心不忍的問道。
她之前對徐帆說的風輕云淡,但她清楚,那只不過是為了讓徐帆放松心態而已。
這一桶藥液,可不是普通的藥液。
“恬然,你是醫師,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體內生機過于薄弱,這魔族和人族的結合體終究還是存在太多的缺陷,根本不能鎖住他的生命力,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哎,希望他能熬過去吧!”沫恬然無奈的嘆了口氣。
木桶內,徐帆的臉色變了又變,一股熱熱的能量開始朝他的體內涌去,鉆進自己的體內,宛如食人蟻一樣一點點啃食掉自己的血肉。
突然,徐帆的身體開始顫動,就連牙床都止不住抖動,臉色更是變得白皙,一絲絲寒氣進入了他的體內,將他的肉身凍結。
就這樣過去了幾分鐘,徐帆的臉色開始恢復正常,不過安穩不過十秒,另一種感覺又來了。
忽冷忽熱,忽痛忽癢,就這樣往返的不斷循環,藥液中的精華正在被徐帆一點點的吸收進體內,同時,也在不斷的改善著他的肉身。
......
不知過了多久,劇烈的疼痛感消失。
徐帆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很舒適的能量在他的體內游動,一點點的修復他不怎么完整的身體,將他的力量一點點的增強。
漸漸的,徐帆開始享受這種感覺,享受這種將自己變強的感覺,每一次的冷熱交替,他就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絲力量在變強,將他深藏在體內的潛能激發出來。
“好了,你小子抗住了這第一次的藥液治療,以后應該也沒什么危險了,還不錯,效果挺好,生命力強大了不少,生機流失也減緩了不少。”殺無敵看著徐帆,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小子體內的生機流失相比之前已經減緩了不少了。
“不過,主修肉身的人并不算多,你未來的路怕還是比其他人更難。”沫恬然補充道。
“這是為什么?”徐帆問道,他不明白 ,為何修肉身就比其他路要弱上一籌。
“并非是沒有修煉肉身的強者,同等級下,修煉肉身的人比起異能修行者甚至還要強大一分,人的肉身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寶庫,只是肉身修煉比起異能修行要難上太多,在這條路上鋪下的前人是尸骨已經不下千萬,卻依舊沒能有一位修煉肉身的毀滅級強者出現,你明白這其中的困難了吧。”殺無敵搖了搖頭,無奈的解釋道。
“而肉身的修煉更是不能少了醫師的輔助,肉身修煉在于日積月累,需要人日復一日的打磨自己的肉身,但長此以往,必定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損傷,這就需要藥物的調養,所以這種時候一個醫師就顯得特別重要了。”沫恬然看著徐帆,輕聲說道。
徐帆也是接連的點頭,聽沫恬然的意思,自己以后是少不了要靠這位然姐的幫忙了,現在不和她打好關系,以后自己有的受的。
“然姐,他們都說你是天諭的首席醫師,現在一見,然姐更是天諭城的天使。”
沫恬然笑了笑,一對絕美的眼睛看著徐帆淡淡道,“他們說你小子剛剛蘇醒,從死人堆里才爬出來,甚至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可我看著你怎么像是混跡花叢的老手了,幾句話就把涵姐‘騙到手了’,現在又來哄你然姐,不得不說你這孩子很懂事啊。”
直至沫恬然將話說完,徐帆才松了一口氣,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一雙手都不知道怎么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