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說的是真的?伊麗卡是喜歡我的?”白銘欣喜若狂,抓著大舅哥的胳膊就是一陣猛晃。至于大舅哥說的什么取下腦袋什么的,只是在白銘腦海內(nèi)呆不到一秒就輕飄飄的離開了。
克洛伊爾迪一時間都懵了:還有人被威脅后喜滋滋的?這貨不會是個二傻子吧?
才剛被貼上二傻子標(biāo)簽的白銘回手又丟給克洛伊爾迪一個“你是二傻子嗎?”的眼神,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情婦不情婦的?你這么說伊麗卡我可要不開心了哈!”
隨后,白銘才從克洛伊爾迪口中才了解這個世界的奇葩之處:在哈格蘭,為了保持血統(tǒng)純正,貴族是禁止和平民女子結(jié)婚的,就算貴族看上了平民女子,也只能發(fā)展成情人關(guān)系!也就是白銘那個世界里的“包二奶”!
“放心,大舅哥!”白銘一只手搭上了克洛伊爾迪肩頭,保證道:“我又不是哈格蘭人,這破規(guī)矩對我沒用,管不到我的!我這可是真愛!”
克洛伊爾迪看著白銘良久,最后貌似相信了。
白銘見狀,立刻一臉諂媚的說道:“所以大舅哥,你也幫幫我唄,給敲敲邊鼓什么的,我這個人比較靦腆的……”
“你靦腆?騙誰呢?”克洛伊爾迪撇了撇嘴:“這個我反正是愛莫能助,因為我今天就要離開拉卡西姆了!而且說實話,你這么弱,我很不滿意啊,你要怎么保護伊麗卡?能不給你說黑話都已經(jīng)是在幫你了知道不?”
“行!愛情就要靠自己爭取!”白銘過濾掉不需要的東西,看向克洛伊爾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別說黑話啊!”
“不說!!!嘰嘰歪歪跟個娘們兒似的!”克洛伊爾迪沒好氣的瞪了白銘一眼,納悶道:“我妹妹怎么會看上這么個貨色!”
“你們說什么呢?還沒說完啊?”
伊麗卡的聲音響起。
“誒~說完了!”
白銘屁顛屁顛的跑向伊麗卡,大獻殷勤:“伊麗卡……你是找我么?”
……
愉快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臨走前,白銘還不忘囑咐自己的大舅哥:“別說黑話啊~”
“再嘰嘰歪歪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得嘞!!!”
白銘頓時轉(zhuǎn)身離開,一路上傻樂傻樂的回到了拉卡西姆城堡。
剛踏入城堡正廳,白銘就發(fā)現(xiàn)議事大廳的氣氛與以往有極大不同,達夫城主和拉卡西姆五大員都在,還有一眾城堡辦事員,將大廳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個人都是神色沉重,不時同左右討論著,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白銘想裝作沒來過,這這樣悄悄的退出,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已鎖定在了自己身上。
“白,你也來了啊!你身為副理,也算是城堡的官員,發(fā)表發(fā)表你的想法吧!”
達夫城主坐在自己的權(quán)利寶座上,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白銘問道。
發(fā)表看法?什么看法?難道這里正在進行的是關(guān)于翹班行為的主題會議?
想到這里,白銘頭皮一陣發(fā)麻。冷汗蹭蹭的就從后背流了出來。
拜托,達夫城主你又不是才知道我翹班的,從第一次翹班開始,你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怎么這會兒想起搞這么大陣仗來上綱上線了……
“我錯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這種情況先認(rèn)錯絕進行自我批評反省對最是正確的行為。
達夫城主聞言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嘴角一彎然后又將笑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加科特就沒那么厚道了,白銘話剛落音就直接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還學(xué)著白銘的模樣,裝妖作怪道:“我錯了~~~哈哈哈~~~”
剩余那幾個損友也是一副憋的很辛苦的模樣。
“好了!加科特。這里是議事廳,別笑了!”達夫城主瞪了加科特一眼,一本正經(jīng)說道:“要笑一會兒回去笑!”
話剛落音,達夫城主自己便破了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下好了,剩余幾個損友也再無顧忌的放肆大笑起來。
剩余的辦事員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既然最大領(lǐng)導(dǎo)都笑了,雖然沒找到笑點,也得配合著一起笑不是?。
一時間,議事廳了笑成一片。
白銘一頭黑線,笑啥笑?自我反省認(rèn)個錯有啥好笑的?
達夫城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開口呵斥起來:“行了,都別笑了,正式場合還在議事呢,都給我嚴(yán)肅起來。”
有了達夫城主的出言制止,一幫損友才終于舍得消停了!
就是加科特那偏著個腦袋,不斷發(fā)出“噗噗”聲音的樣子特別欠揍——你丫一個大糙漢買什么萌?
達夫城主也懶得去管加科特,看向白銘,道:“剛剛有來自北塞的傳訊兵通告,說要塞外的獸人似乎有大規(guī)模的進犯的跡象,要求我們拉卡西姆城做好物質(zhì)儲備和隨時支援的準(zhǔn)備!你有沒有什么想法建議的,說出來聽聽。”
獸人?!
這世界還有這種族?!這里該不會其實是艾澤拉斯吧,我特么還在不在地球上呢……
不過,既然不是翹班批斗大會,白銘也就安下心來。
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關(guān)于這北塞的事情,我是一竅不通的好不啦……
可是又不能設(shè)么么都不說。于是白銘只得整理了一下思緒,才緩緩開口回答道:“城主大人,我想請問這樣的事情之前發(fā)生過嗎?”
“幾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發(fā)生,但這次不同與以往的是特別標(biāo)明了“大規(guī)模”!”
“請問以往的結(jié)果是什么?”
“北塞的城墻便讓獸人無功而返!”
“請問城主大人您可以自行擴張兵力備戰(zhàn)嗎?”
“不行!”
“假設(shè)北塞不幸失守,請問城主大人您可以自行撤離拉卡西姆城嗎?”
“也不行!”
“既然如此,我能說的就是:弓弦如果繃的太緊,就會斷掉!人的思想也是如此,過多的壓力反而于事無益。”
白銘什么方案都沒有提出來,因為想提也提不出來,也就只好灌一灌雞湯,僅此而已。
只要達夫城主認(rèn)為自己也是發(fā)了言的就可以了。
誰知那邊加科特一聽,立刻嚷了起來:“對!我剛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以往該怎么干就怎么干!士兵們吃好喝好訓(xùn)練好就行了,獸人真來了全殺光就是了!整那么多沒用的干啥!”
達夫城主點了點頭表示了認(rèn)同:自己似乎確實是被“大規(guī)模”三個字影響了!
就算是“大規(guī)模”又如何?自己根本無法比以往做的更多……
心中樂友決斷,一系列的命令開始從達夫城主口中傳達下去,議事廳內(nèi)所有人領(lǐng)到命令后就快步離開了議事廳返回了自己的崗位!
一場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議事會在白銘到來之后就這樣快速的結(jié)束了。
“城主大人,難道你不派些人手去北塞附近,以便得到第一手的情報么?”
白銘很疑惑的問道。
“又不是同敵人作戰(zhàn),刺探情報干什么?”達夫城主比白銘還迷惑:“有什么情況,北塞那邊自然有傳訊兵通知的!”
白銘簡直無語了!
情報就是戰(zhàn)場之眼,情報工作就是戰(zhàn)場之魂。自己一個只看過小說、只在游戲里打過仗的人都知道,你個堂堂一城之主是怎么華麗麗的問出這么萌的問題啊?
駐扎北塞是友軍沒錯,可萬一北塞那邊出點什么意外,傳訊兵沒能過的來怎么辦?在這個通訊全靠馬跑人傳的時代,只有己方野區(qū)插了眼,真出了事這邊才能好歹有個緩沖時間不是嗎?
白銘將心中的擔(dān)憂向達夫城主說明。
達夫城主聽后也覺得有理,便再度安排了一番,加派了人手前往迷霧區(qū)插眼去了!
“果然不愧為我的副理,就是這么有才!”加科特臭不要臉的說道,隨后語調(diào)一轉(zhuǎn),討好道:“什么時候再開個課,也教一教我剛剛你說的那些!”
聽到這話,白銘都顧不得撕加科特前半句的厚臉皮,急忙擺手心虛的說道:“這個我是真不擅長,教不了的!”
目光順帶向旁邊一瞟,卻發(fā)現(xiàn)達夫城主又在兩眼一閃一閃亮晶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