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要一間總統套房。”抓住服務員的語病,原本就是來找事的李幽藍就勢跟上了。
“沒,沒有。”服務員哪想到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說出這么不著邊際的話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
“剛才不是說需要就能夠做到嗎?怎么就沒有呢?不行,我就要總統套房。”得理不饒人,李幽藍一點都不放過。
“可是真沒有呀。”小丫頭紅著臉嘀咕到。
“找你們老板來,我要投訴,你們這樣的服務根本不能讓我滿意,我要索賠。”李幽藍聲音很大,氣勢上完全的壓倒了小服務員。
眼淚差點流下了,小服務員被李幽藍的高雅征服了大半,加上她的語氣又不容置疑,根本就想不到她根本就沒有在自己店里住宿,怎么能夠涉及到索賠?店里本來就虧損,現在要是再賠錢給人家,自己豈不是好心辦壞事。
正當小服務員兩難的時候,楚東正好從樓上下來。看到了這發生的一幕,走過來擺擺手讓小服務員走開,他在李幽藍的對面坐下來。
掏出煙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差點噴到李幽藍的臉上。
“你是誰?走開!”李幽藍小手在面前揮舞半天把煙霧打散,大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在自己面前懶散的楚東。
“你不是要找我嗎?我就是這里的老板。來跟你商量一下怎么理賠的事。”楚東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就是老板?”李幽藍看著眼神清澈的還非常帥氣的楚東穿著背心大褲衩就這么坐在自己前面,原本氣勢洶洶的要找他麻煩,現在居然有點慌張。
這個就是譚雪口中說的那個混蛋?看他那個流里流氣的做派到是囂張的讓人討厭,可是這么帥的人會從小就是色胚嗎?李幽藍有點懷疑。
“喂,你不是要總統套房嗎?怎么不說話了?”
李幽藍心里正想著事,就忘了來的目的,經楚東這么一說立刻一挺胸脯,“就是,怎么了?你們有嗎?”
“有,誰說沒有?”楚東看著李幽藍不大的胸脯相當不屑,小聲嘀咕,“挺也沒有,挺什么?”
楚東說著站起來,帶前臺拿起一張紙,要了管筆,上面寫了四個大字,“總統套房”。對現在臉色還有點紅的小服務員說,“去,貼到三樓的1號房間。從今天起,那就是總統套房。”
回頭對著李幽藍嘻嘻一笑,“現在有了,你是不是要上去看看?”
李幽藍這個時候可沒有注意楚東說什么,完全被他剛才的不屑眼神給激怒了。她很羨慕譚雪,就是因為不但臉蛋漂亮,還有一對兒堅挺的驕傲。可是自己也用了不少豐胸的產品,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今天被楚東就這么直接的點破,她能不急嗎?早就忘記了今天是來找麻煩的事,拎著包就朝著楚東沖過來。
“色胚,叫你色,我叫你色。”
“瘋了,瘋了。你住手,再不住手我可報警了。”楚東穿著大拖鞋,跑起來不方便,猝不及防之下被李幽藍硬皮小包給砸了好幾下。好在她的高跟鞋也影響了發揮,楚東脫了鞋,光著腳圍著沙發跑了幾圈才把她甩開。
“你跟我道歉,必須道歉,我命令你。”李幽藍氣沒有出來,可是楚東人高馬大的,卻靈活的很,怎么也追不上。
“憑什么?”楚東也不是軟柿子,那能說道歉就道歉。可是眼睛一轉,他舉起手作出投降的姿勢。
“好,我道歉,我十分不紳士的對一個美眉說了十分不禮貌的話,雖然是實話,可是沒有講究說話的藝術性。這讓受過高等教育的我萬分羞愧。其實你還是有點資本的,應該可以用饅頭來形容,不過……”
拉長了聲音,躲過了李幽藍的偷襲才悠悠的說道,“不過是旺仔小饅頭。”
“姑奶奶跟你拼了!”李幽藍完全憤怒了,她甚至冒著走光的危險,抬起美腿用高跟鞋去踹楚東,可是那長長的鞋跟永遠離楚東有那么一點距離。倆個人在大廳里上演了一出龍鳳斗。直到李幽藍體力耗盡,不支的坐到沙發上喘著粗氣等著離她不遠的楚東。恨得她牙根都癢癢。
“怎么?你到底住不住店?要是不住就請離開,省的耽誤我做生意,我就大方點,不跟你索賠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大人大量放你一馬。”楚東抱著肩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一半,隨時準備逃避李幽藍的追打。
“你等著,你會后悔的。”李幽藍放下一句帶著威脅卻又有點蒼白無力的話,扭著動人的腰肢就出了門。
“這妞倒是挺辣,雖然胸小點,可腿還真好看。”楚東在后面以勝利者的姿態發表著評論。
“譚雪,我無條件的支持你跟那個混蛋斗爭到底。我發誓,有一天要他跪倒在我面前求我放過他。我,我,我發誓。”
一出門,李幽藍就給譚雪打去電話,跳著腳嚷到。
“四眼,你是怎么搞的?上次不是說好了的你開車在路口等我,萬一談判破裂好跑路的嗎?你說你去什么地方了?”
譚玉兒掐著腰,質問一個帶著眼鏡,瘦弱得一陣風都能吹倒的小男孩。
“就是,你去哪了?”一個虎背熊腰的男生附和著,那氣勢比小玉兒還要兇。
“我上次開車出去被爸爸逮住打個半死,那天我剛偷到鑰匙就被發現了,我屁股現在還不敢坐凳子,我……”四眼十分的委屈。
“你這是無組織無紀律。你知道嗎?這要是放到以前,你就是叛徒。”虎背熊腰的男生不依不饒。
小玉兒對著狐假虎威的壯男就是一腳,“朱大威,別說四眼,那天一出門你就不見了,跑的比誰都快,說,你怎么保護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