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05:試針醫治
- 國師大人本傾城
- 忘憂狐仙
- 3037字
- 2020-11-17 13:57:59
郁塵將面紗,圍住自己的半張臉,三年前被浩軒救起時,她就圍著面紗,久而久之養成了如此的習慣,她總覺著這張臉會有什么事端。又后來直到戴上了面具,整整三年都戴著面具。也許是心里的反應。
郁塵走在房間的長廊上,老遠就聽到放間里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咳嗽聲,走進房間,見干裂的嘴唇泛著蒼白,張氏撫摸梅兒的臉道:“娘親——咳咳——沒事~”
——咳咳!一聲巨咳。
郁塵進門時,放宮女們莫要出聲,她淡淡的看著梅兒拍著張氏后背,心想著大概是今天藥沒吃,咳得如此厲害。忽然張氏急性一咳,掏出手帕捂住嘴。然后拿下,那手帕上咳出了一大片的血,干裂的嘴角上還帶著血絲。
梅兒從張氏手中搶過手帕,看著這血,淚水已經無法克制了。
張氏摸著梅兒的發絲道:“梅兒,娘親,沒事!沒事!”張氏用手擦著梅兒的眼淚,頓了頓道:“反而母親要是死了,也就不會拖累與你了!——咳咳咳!”郁塵見梅兒好似不愿聽這些。
“娘親將女兒養這么大,這份養育之恩怎可忘,什么叫做拖累女兒。”“女兒這點微薄的盡孝之力,遠遠不足母親對孩兒的生育恩,養育之情!娘親不許說這樣的話!”
聽的讓郁塵心里壓抑不住,郁塵輕咳一聲,走過去。
郁塵拉過梅兒,梅兒雖然反扎,但是不似之前那般厲害。郁塵在她耳邊小聲道:“梅兒,若本國師將你娘治好病,你歸本國師所有!”
“好!你要是治的好我娘親的病,我張梅兒,愿意一生做牛做馬伺候與國師大人!”
郁塵倒是喜歡沒兒的幾分傲氣,她放開了梅兒,然后扶住張母道:“張母,你女兒很孝順,來。”
郁塵將張母扶到榻上,道:“來人,將本國師的藥箱拿上來。”
一個宮女,將一個銀色的藥箱拿了上來,行了個禮。郁塵將手指按在張母的脈搏上道:“張母,可否得罪一下,將衣帶解開!本國師好試針。”
梅兒按住母親的手阻止道:“可否,讓我先替我娘親試針。”
郁塵本想打開藥箱,頓時停住了,走到梅兒面前道:“怎么,不信與我。”
“我們國師大人醫術可高明了,姑娘盡管放心!而且國師大人一般是不會給人試針的,除非宮中御醫束手無策,國師大人才親自出馬。”一個宮女拿著火燭走來道。
郁塵盯了宮女一眼,意思是說,多事。那宮女忙將燭火放下,便退下了。
“你懂醫術?”梅兒有些納悶著,這個國師看似冷漠,其實不怎么可怕,她居然懂得醫術。
“嗯!既然不信我,那我~。”郁塵對于以往的事,全然不記得,她也不知她打哪里來,連名字也不記得,只記得自己姓離落,但唯有這醫術記得最牢,也許她以前是大夫吧。
“信,剛剛國師大人說要把我娘親接來,果真接來了,我怎么不信呢,可是~。”梅兒有些猶豫。
“沒什么可是的,既然信我,那張母請將衣服解開吧。”郁塵打開藥箱,拿出一捆精致的捆布,里面全是銀針,用纖長的手指拿出一根銀針。
郁塵見張母解開了衣服,她扶手道:“得罪了!”
說罷郁塵拿起銀針在火苗上輕輕劃過,隨后用扎入肺部的穴位。接著又是一根輕輕的扎入。郁塵看了一下張母的神情,拿出第三根銀針,擦過火苗,小心的扎入穴道。張母一口血吐了出來。
見那血上黏糊糊的!梅兒看著這么多血,心痛,如此的絞痛,道:“你對我娘親做了什么,我娘親若有什么三差兩斷的,我要上吿天下,說你離落國師強搶民女,害人母親。”
郁塵沒有多言,只是走到案前,擬好一份草藥,然后呼喚了小太監道:“把這個交予羅女醫。”
郁塵起身走到梅兒身邊道:“張母覺得現下身體如何。”
那張母深深吸了口氣道:“感覺呼吸變得通暢了不少。”
這也怪了這張母剛剛還是咳嗽連連,現在能完整的說完一句話了。這讓梅兒心中有著多大的若喜,心想著好像錯怪她了。
“長時間的咳嗽,肺部積了許多的淤血,和痰,現在痰是出來了,所以呼吸順暢了許多。再連續服下本國師開的藥,過不了幾日便全然治愈了。”
說罷郁塵將張母肺部的銀針取下。梅兒望著眼前的人,附身向去拜謝。郁塵握住梅兒的手道:“你說話可要算數!”
郁塵看梅兒有些勉強的點點頭,郁塵轉身對張母道:“張母,我跟梅兒有些話要說,張母不建議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命人備下了客房,請張母先去歇息吧!”郁塵說罷對門外道:“墨,帶張母去客房歇息。
張母離去,郁塵讓宮女退下,隨手關上房門,梅兒其實心里有一絲絲的怕,但是知道她要做什么,答應過的事,不能背信棄義。隨著郁塵的腳步,梅兒是一步步的后退,答應過別人是的事,就要做的,梅兒眼睛緩緩閉上,結下自己的腰帶。
將外衣脫去,隨后又脫去單薄的幾件衣服,露出紅色肚——兜,有些破舊,一身細滑的肌膚,雪白無暇。眼睛有些惆悵,緊張的緊縮眉頭,眼角飄落幾片淚花。郁塵嘴角微微一抽,步步逼近。
“本國師我有權有勢,長的還不賴,怎么,難不成委屈了!”郁塵假惺惺道。
“沒錯,國師大人有權有勢,長相傾國傾城,世人女子難比國師大人之美色,這樣的男子,是多少女子所夢寐以求,但是梅兒不要,梅兒只想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求其他。”
梅兒睜開雙眼,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面前,雖然郁塵戴著面紗,但是擋不住他的氣質,她的雙眼,梅兒看著此人的眼神,這雙勾魂魄的眼睛下,露出一絲的憂愁。突然心跳加快,郁塵見梅兒臉頰頓時一紅,就退后了幾步。
“但是梅兒不是說過要是您能治好我母親的病,我愿意做牛做馬,伺候與國師大人!”
梅兒頓了一下微微抬頭道:“我不會不信守承諾的。”
郁塵隨手拿起榻上的絨毯,披在她身上,梅兒一驚,郁塵用絨毯將她的身體遮好道:“女子生來便是苦命,我怎會為難與你!本國師說過你歸我所有,可沒讓你以身相許啊!來,將衣服穿好!”郁塵靠近梅兒,她那妖媚的眼睛,使梅兒,梅兒低下頭,不敢看她,雙頰又是一陣通紅。
“梅兒,你知道本國師為什么將你搶回嗎?”郁塵坐與榻上,打開折扇,搖著。
“不知道!”梅兒覺得偷偷著望著他一眼道。
“我一直聽聞張家女兒,孝心可比,為母親,自己寧屈卑微,自買青——樓,只為母,買藥吃,能身體康復,想必這件事張母未必知道。”
“國師大人為何會知道這些,不錯!我是把自己買到了青——樓,國師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的母親。”梅兒原來是想錯了,這位國師原來只是可憐她。
“國師大人怎會知道,不過國師大人莫要告訴我娘親。”梅兒有些哀求道。
“嗯!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所以我把你贖身了,現在你自由了。”郁塵其實懂得什么叫做孝心,要是換了別人他才不會管這些事,女子本就可憐,而活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子就是一文不值。
“國師把我贖身,是憫我可憐!”梅兒是這樣子理解的。
“非也!梅兒,要知道本國師這個月來連連搶了百來民女,這些女子里,有被自己的心愛之人拋棄者,有多少女子受過創傷,然后又有多少女子是癡心妄想,我本不懂情,那些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我立即趕了出去”
“而那些烈女貞潔之女,是本國師刮目相看之人,梅兒孝心此乃上天可比,不是可憐,而是欽佩。”
郁塵讓她明白這么做純屬是被她的這片孝心所感動。“說罷郁塵躺與榻上,身姿是如此的阿娜。梅兒坐與床上,看著他,突然發現,這國師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壞,她是在試我嗎?
沒多久,折扇從郁塵的手中滑下,落入地上。梅兒,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看似這郁塵好像睡著了,梅兒望著榻上的美男子,發髻有些凌亂。窗外風輕輕吹過,青絲劃過面紗,而清風吹開面紗,剎那間白哲如雪的臉頰上,微微有些紅暈,露出白脂的一截手臂,美的無話說。
郁塵睡的很香,想必是累了,梅兒拿過毯子,輕輕的給她蓋上。拾起地上的折扇,放到桌上。將窗戶微微的搖攏,露出一截縫隙,走出房間,望了望郁塵,有些依戀。
這一夜,沒人能睡的著吧,切不說其他人,就說上官浩軒,是翻來覆去,一閉上眼,腦子里全然都是郁塵的那張絕色之臉,搞得他身體微微有些熱,精神很是旺盛,睡不著,怎么也睡不著,想著三年之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