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覺的時候,甘婷婷將另外一瓶香氛拿到了給花花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去。
小妮子嘟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但到底沒有拒絕。
就這樣聞著喜歡的香氛的味道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后,七點剛過,甘婷婷就打著哈欠來敲花花的臥室門。
花花的美夢被吵醒,有些不樂意的沖著門外囔囔:“這才幾點啊!讓不讓人多睡一會兒!”
“咱們別墅離市中心遠(yuǎn),你第一天上班別遲到。”門外的甘婷婷也拿這個小表妹沒辦法。誰讓人家又好看又可愛還是家里所有人的大寶貝呢!
直到甘婷婷將早餐準(zhǔn)備好了,還沒見花花的身影,這才又上樓去看她。
好家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還沒起,甘婷婷笑著搖了搖頭走到花花床邊,“你再不起床趕不上了,今天周一我有很重要的部門會議,不能送你去上班,一會讓許文送你去做公交車!”
話音剛落,躺床上的花花一骨碌翻了起來怔怔的看著甘婷婷撒嬌。
“表姐,你讓我坐公交?那你還不如讓我走路去上班得了。”
“好啊,讓許文送你去!”甘婷婷揉了揉花花的頭發(fā)。
兩表姐妹自小的關(guān)系都特別好,要不是現(xiàn)在長大了,得有私人空間,不然還蠻想像小時候那樣睡在一起分享彼此的心事呢。
“你送我去。”
“剛才叫你起床,你不起來,現(xiàn)在我頂多將你們送公交車站。總不能讓整個公司的人都等著我吧。”甘婷婷有些哭笑不得。
小妮子有些不情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郁悶的去洗漱收拾。本以為第一天上班表姐會帶她去的,沒想到居然要讓許文帶她去。
洗完出來,甘婷婷已經(jīng)在樓下餐廳吃早餐了。
早餐是甘婷婷剛才起來做的花生牛奶,熱吐司,培根,太陽蛋跟蔬菜沙拉,花花看著桌上的早餐還是蠻可以的,既可以分開來將自己不喜歡吃的配菜剃掉,還可以合起來變成三明治吃。
表姐果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溫婉的人。
哪像她自己家,她家里早餐基本上都喝豆?jié){,她媽說豆?jié){里含有大量雌激素,可是花花從小喝到大,也沒見自己哪里發(fā)育得比別的女孩子更大一點。
真是郁悶。
所以表姐做的花生牛奶對于她來說,還是會有點好感的。
只不過許文也坐在一旁吃早餐。
不言而喻,今天鐵定要許文送她去上班了。昨晚上聞了一晚上的金鈴花香薰的她,心里怎么也騰不出火氣來,但就因為這樣她才越發(fā)覺得郁悶。
胡亂扒拉幾口,喝了一大杯花生牛奶后,花花將自己準(zhǔn)備帶給新同事的小禮物拎手里,也沒跟甘婷婷打招呼,徑自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甘婷婷見狀,趕緊將手中吃一半的吐司放回餐盤里,追了出去。
“你真要走路去上班啊!”
花花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委屈了起來。她誰啊?從小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于是頭也不回的朝著別墅外面走。
甘婷婷折回去,也顧不上早餐了,喝了一大口花生牛奶,拽起還沒吃完早餐的許文,手都來不及洗就沖到了車庫。
“上車!我讓許文開車送你去公司。”甘婷婷將車停到花花面前。
花花也沒走多遠(yuǎn),都還沒走出小區(qū)。其實走了一會,她就有些后悔了,仔細(xì)想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來跟表姐住,好像還增加了表姐的負(fù)擔(dān)……
可是她又沒辦法回過頭去。
幸好表姐快速的追了上來,這個時候花花也順著表姐給的臺階下。
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不用,將我跟許文送到公交車站就好。”花花嘆了口氣。
“沒事,到公交站臺我打車去公司,讓許文送你吧。”甘婷婷的性格本來也就這樣,總是為別人考慮太多。也不想想現(xiàn)在早高峰,她能不能夠在這么偏的地方打到車,亦或者打到車了會不會堵。
“姐,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耍小孩子脾氣。”花花可憐兮兮的樣子。
甘婷婷欣慰的笑了笑,怎么可能跟花花計較。
“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好打車,你把我跟許文放公交車站,你趕緊去公司吧。”花花一本正經(jīng)的說。
甘婷婷想了想,花花說的對。
她的公司離住的別墅確實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且現(xiàn)在的別墅要么在近郊要么在遠(yuǎn)郊,根本就沒有幾輛車。把花花跟許文送到公交車站,她開車去公司確實是最優(yōu)解了,于是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堅持。
萬幸的是這是公交車的起始站,花花跟許文上車后有足夠的座位可以選擇。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坐在了車廂的后排。
沒一會趕著上班的人越來越多,車廂內(nèi)越來越擠。
穿著簡單的美女站在花花跟許文的中間。盡管女人穿的并不是十分性感,但是好身材還是沒有被衣服所掩蓋掉。女人身材高挑纖長,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這身材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見著了也會吃醋。
許文對這個女人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到底在哪里見過又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
本來相安無事的,沒過一會,一個穿著有點邋里邋遢的男人擠到了跟前。
沒一會,猥瑣男假借著公車的顛簸而扭動著身體,魔鬼身材的這女人,皺著眉朝花花那邊靠。
在擁擠的車廂里,這根本就沒辦法徹底避開猥瑣男。
于是他依舊佯裝著公車的顛簸,不斷的朝著美女?dāng)D過去。
盡管猥瑣男的目標(biāo)并不是花花,可這時花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
花花將腿朝著里面靠了靠,給外面的小姐姐留下一點避開猥瑣男的空間。
可是猥瑣男怎么可能就此罷休,也緊跟著擠了過來。
更微妙的是,此時的他已經(jīng)將美女給逼進了一個進退兩難的角落。
許文看見猥瑣男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猥瑣的笑,瞪了猥瑣男一眼。
猥瑣男不屑的白了一眼許文,視若無睹的將咸豬手伸了過去。
這一切也被花花看在了眼里,當(dāng)猥瑣男的咸豬手快摸到花花旁邊的女人的時候,花花從袋里將給同事準(zhǔn)備好的毛毛蟲減壓球遞了過去。
咸豬手本來沒啥心理準(zhǔn)備,手里突然摸到了一團軟刺拉忽的東西,用手試探著觸碰了幾下,手感雖軟得不像話,但同時也怪怪的。可車廂里人又多,他還得避著點別人的目光。
原本就忐忑,現(xiàn)在手上傳來奇異的感覺讓他心里炸毛。
許文看見那猥瑣男都被嚇得一哆嗦。
緊接著他便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公交車一到站便鉆了出去……
可他怎么可能逃得出花花的手掌心。花花拽著許文也從人群中擠下了車。三步并作兩步走追了過去。
此時一個身影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公交車上趕了下來。
許文回過頭一看,是剛才被欺負(fù)了的女人。
就這樣,三人朝著那個猥瑣男跑的方向追了去。
猥瑣男現(xiàn)在哪是許文的對手,片刻功夫許文便將那猥瑣男逼在角落。
“你別過來!”猥瑣男說完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把刀,不斷的在許文的面前比劃。
刀不足十公分,但是肉眼可見的鋒利。
沒一會兩個女人也追了上來,花花見歹徒手里拿著刀也不害怕,走到許文的面前對逼在角落里的猥瑣男說:“看你樣子不是新手吧!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想鬧太大,也不想給你扭送派出所,不過……”
猥瑣男雙眼通紅,兇狠地威脅道:“那你們追上來干嘛?找死嗎?”
許文嘴角揚起了笑,這猥瑣男遠(yuǎn)不是什么歹徒。剛才不過是色心一起罷了,不過卻也像是花花說的那樣,是個慣犯。
現(xiàn)在只所以這么兇狠,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壯壯膽罷了。許文敢打賭,這個猥瑣男不敢將刀捅過來,這就是他沒攔著花花的原因。
“噗嗤”花花不屑的笑了出來,這時被欺負(fù)的女人怕花花吃虧受傷,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花花的袖口,示意讓花花站到她的旁邊一點,不過花花不為所動,接著說:“也不是我挑釁你,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我剛才說不把你送派出所,只不過我要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點代價!讓你長點記性,以后別禍害其他女生。”
說完別摩拳擦掌的打算沖了過去。
還沒沖過去,就被許文一把拽到身后。
“這種粗活交給我來好了!”
許文話音剛落,猥瑣男手中的刀便也應(yīng)聲落地,接著傳來了猥瑣男吃痛的聲音。
將猥瑣男跪著押在花花跟被欺負(fù)的女人面前,猥瑣男一臉吃痛的表情,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要怎么給他點教訓(xùn)?”許文看著花花道。
花花看了看剛才受了委屈的女人,女人怕被報復(fù),心里有些猶豫。
“要不就放了吧。”遲疑半天最后說了這么一句。
花花聽到這句話,走到了猥瑣男面前,掄起手掌就甩了一耳光過去。
猥瑣男的臉上頓時浮起一片手掌印。
“小姐姐放過你,我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