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危險境地
- 都市極品醫(yī)神
- 中庸
- 3736字
- 2020-10-19 15:43:35
出了餐廳甘婷婷才將電話接了通。
“你跟那個小子怎么樣了?”爺爺在電話那頭問了道。
甘婷婷沒有任何爺爺會過問他跟許文感情的思想準備,一時半會有些懵。
“爺爺!”甘婷婷朝著電話那頭撒了個嬌。
電話那頭并沒有吱聲,似乎是等著甘婷婷給他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我們倆的感情。”遲疑了一會,甘婷婷最后面無表情的對著電話那頭的爺爺說。
“有什么就說什么好了,在爺爺這里不用有太多的顧慮。”
“也就那樣吧!”
“要不爺爺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突然聽見老爺子這樣子在電話里講,甘婷婷的腦袋一下子就放空了,拿著手機的手愣在了半空中,也不知道是應和還是繼續(xù)沉默。
“本來這種事不應該在電話里面跟你說,不過剛才張家老爺子給我打了個電話。聊起了你的婚事,所以爺爺……”
就知道是張強在背后搗鬼,甘婷婷皺了皺眉打斷老爺子道:“爺爺,我現(xiàn)在跟花花在一起,不太方便聊這個。”
“哦,你跟花花在一起啊?你們倆姐妹啥時候來看我老頭子啊?”電話那頭話鋒一轉,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花花走出校門上班了,等周末的時候我們再回來看您,爺爺再見。”甘婷婷話趕話地說完。
明顯感覺到電話那頭愣了一下,然后便掛了電話。
甘婷婷跟許文的婚事,是雙方父母亂點鴛鴦譜的結果。以前許文家境殷實,也算門當戶對,所以爺爺也沒有反對過。
也不是說甘婷婷的爺爺嫌貧愛富,現(xiàn)實就是總不能夠拿著幾代人辛辛苦苦打拼賺來的錢去扶貧吧?所以有錢人強強聯(lián)合,實現(xiàn)1+1>2也就不足為奇了。
一旁的許文雖然沒有聽到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但是也能夠猜個大概。看著甘婷婷無精打采的走到他跟花花的身邊,順手將甘婷婷擁在懷里。
一切都怪自己,要不是因為曾經(jīng)的自己爛泥扶不上墻,敗光了家,甘婷婷也不算下嫁。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晚了,唯有在做好將來,為自己扳回一城,證明現(xiàn)在甘婷婷的選擇沒有錯!
哦,甘婷婷并沒有做出選擇。
不過這并不重要。
……
“花舍”旁邊的一家清吧里,舒緩慵懶的音樂在屋子里面緩緩流淌著。
一間包廂里,兩個年輕女生跟三個男人在一起說說笑笑。
“來喝一杯。”柴狗拎起桌子上的啤酒瓶說道。
“敬狗哥一杯啊,讀書讀傻了嗎?”其中一個小胖子笑著跟包廂里面的兩個女生開玩笑說。
“狗哥,我敬你!”白沙拎氣桌子上的一瓶啤酒豪氣說道。
狗哥是她讓胖子給她介紹的,最近她遇到了點麻煩,所以想要請柴狗幫個忙,這個局是胖子幫忙安排的,為的就是讓柴狗跟她認識認識。
柴狗看了看白冰,笑了笑,碰了下酒瓶豪氣的喝了一大口。
喝完酒后,白沙朝著柴狗身邊湊了湊,有些曖昧的說道:“狗哥,胖子說我欠公司的錢可以不要利息?”
柴狗將手中的酒瓶放在桌子上,意猶未盡的笑了笑,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了看白沙一眼。這個世界上果真還是學生單純的多,社會上哪有這樣的小白啊!
不過他并沒有說話,而是將剛放下去的酒瓶又拎起來笑著說:“先不說這個,咱們先喝酒。”
白沙見自己的目的并沒有打成,反而有可能被柴狗灌醉,于是下意識的想要往外挪一挪。可還沒等她挪屁股呢,胖子立馬湊了過來,將她緊緊的夾在柴狗跟他的中間。
白沙臉色一沉,又不好說什么。
只好陪著笑將桌子上的酒瓶拎了起來訕訕的朝著柴狗說:“那我再敬狗哥!”
酒瓶里還剩半瓶酒,學生原本也不太喝酒,但是胖子跟另外的一個男人都在吆喝著讓白沙干掉。
白沙只好硬著頭皮將酒瓶里面的半瓶酒一口氣給干了。
“牛叉,再來!”胖子見白沙將酒干掉之后,又給白沙面前拿了瓶過來。
雖說酒吧里面的啤酒是330毫升裝的小瓶,可白沙畢竟是個不太喝酒的女人。此刻她的心里有些放杵,不知是喝掉還是推掉。
當然了,要是不喝的話,她今天上叫柴狗來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要是喝掉的話,胖子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她喝更多的酒,接下來的后果也是不言而喻。
就在白沙猶豫要不要喝的時候,柴狗風輕云淡的將桌子上開好的啤酒拿了起來,朝著白沙笑著說:“那我干了!”
說完眼角瞥了一眼白沙,嘴角揚起了壞笑。
自己跑進陷阱的豬,獵人還能夠放掉嗎?
白冰只要硬著頭皮將胖子遞過來的啤酒給干掉。
“狗哥,我跟我同學都不太會喝酒,今天晚上的酒我請,不夠的話,我再去叫幾打,胖子你們一定要喝盡興,我同學跟我不一樣,我先送她回宿舍,等一下再來陪你啊!”白沙說完站起來想要溜走。
相比于幾千塊錢的利息,白沙還是覺得自己的貞操重要。
可是柴狗怎么可能讓她走掉,這種事都不用柴狗開口的,手底下的人就會做好一切。
果不其然,胖子一把將白沙給拽回到沙發(fā)上,一臉不高興的朝著白沙囔囔:“你啥意思?你以為狗哥有時間陪你玩呢?要不是我央求狗哥,狗哥能來?”
“對不起啊胖子,我先把我同學送回去嘛,一會就回來的,又不是不回來。”皺著眉跟胖子說完,白沙便滿臉堆笑湊到柴狗耳邊撒嬌道:“狗哥,你放心,等我將我室友送回去后,我一定還會回來陪你繼續(xù)喝的。”
就在白沙跟胖子和柴狗糾纏的這個間隙里,一旁沒咋說話的男人將一顆不知道東西給丟進了打開了的啤酒瓶里。
柴狗余光里看到藥已經(jīng)投進啤酒里之后朝著白沙面無表情的說道。“來,咱們再喝一瓶你就走。”
“這個。”男人將酒瓶放在了白沙的面前。
“白沙,你別喝,我看見他們放了東西在酒里。”白沙的女同學囔囔道。
“誰放東西了,誰放了?”剛才那個男人兇惡的朝著白沙女同學吼道。吼完將給白沙的啤酒拎起來,喝了一口,又放到了白沙的面前道:“看著,要是放了東西我能喝嗎?”
這時候的白沙臉都嚇白了,哪敢動啊!
“要不桌子上的這些你隨便挑一瓶?”胖子見白沙可憐兮兮的樣子,訕訕笑著問道。
“我要走了。”白沙說完又站了起來打算走。
胖子見狀,一把將白沙拽回沙發(fā)上,一副兇神惡煞的朝著白沙吼:“給你臉了啊!白天的時候你是怎么求著我的?你是不是犯賤!”說完朝著白沙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包間里的兩個女的哪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啊,一下子便都嚇傻了。
“來,我說話算話,這一瓶喝了你就可以走了。”柴狗將剛才那瓶酒給放在了白沙的面前。
“狗哥,別給這女表子臉,蹬鼻子上臉呢!”胖子囔囔道。
白沙蒙著臉,一副哭喪的表情,不管不顧的將桌子上的啤酒拿起來仰起頭咕咚咕咚給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酒,白沙拉著女同學要朝包間門外走。
胖子一大步跨過去攔在了白沙的前面,煮熟的鴨子還能讓她飛啊!
“你可以走,但是你的同學得留下。要么你同學走,你留下。就看你自己怎么選。”胖子一手將兩個人攔住。
“狗哥。”這個時候白沙的頭有點暈乎乎的了,她不想繼續(xù)在酒吧里跟胖子他們三個糾纏,一心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可是柴狗頭都沒抬起來,繼續(xù)在喝他的酒。
突然一個耳光扇了過來,胖子憤怒的罵道:“臭表子,你當吃火鍋呢,拿咱們哥仨開涮!你信不信今天晚上你們一個都走不成。”
白沙此時有些絕望,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要是幾個月之前知道今天的結局,說什么她也不會跟柴狗他們借高利貸了啊。
“我賠你們錢,連本帶利的賠。”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要是不賠利息,今天晚上得留下來點什么。
話說完胖子又一個耳光扇了過來,繼續(xù)罵道:“臭表子,你以為賠錢了就沒事了嗎?”
白沙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胖子見白沙崩潰了之后并沒有停手,而是罵罵咧咧的將魔抓伸了過去,一把將白沙的裙子撕開。
今天晚上白沙打扮的美美的,穿的一條藍色碎花長裙,裙子很仙,將身材纖細的她襯托的特別有氣質。
白沙和她同學被胖子的舉動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這是柴狗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胖子,算了,讓她們走吧!”柴狗拿起桌子上的酒又干了一瓶。
白沙跟她同學幾乎是小跑著從酒吧里面跑出來的。
待白沙跟她同學出了包間,胖子有些不解的湊到柴狗的面前,一臉的不解。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要錢不要惹事。”柴狗說完站了起來跟在白沙她們后面走出了酒吧。
柴狗是退伍軍人,所以并不是他慫,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了。
白沙跟她同學出了酒吧,酒量不怎么樣的白沙原本就有些微醺,再加上剛才和了加了料的酒,現(xiàn)在出了酒吧冷風一吹,白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跟周圍的世界都軟綿綿的,一雙腳像是踩在了云里面一樣,全身使不上來勁兒。
她女同學攙扶著她,擔心的朝白沙說:“你怎么那么傻,誰知道酒里加了什么東西,萬一你喝下去……”
說完心疼的幫白沙理了理裙子。白沙現(xiàn)在的樣子特別的狼狽,原本白皙剔透的臉上被胖子扇得通紅通紅的。
“我沒事,別擔心。你用我手機打個車吧。”白沙含糊的說。
……
許文一行人剛打算去停車場開車呢,還沒走幾步,迎面撞上來了兩個女人。
“你們沒事吧?”許文趕緊將撞翻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白沙給扶了起來。在手觸碰到白沙的手腕的時候,許文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人中了“毒”?
而一旁白沙的女同學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同學喝多了,我們不是故意的。”
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許文便將白沙還給了女同學,帶著甘婷婷跟花花朝著停車場走去。
“那個那個喝醉了的學生被人下了‘毒’。”沒走出去幾步,許文忍不住跟甘婷婷說。
“什么?”甘婷婷詫異道。
“那你還不救人!”花花白了許文一眼。心里嘀咕道:就你事多,你以為你是在拍電視劇呢,還下“毒”!不知道投毒罪責很大的嗎?
許文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出手。出手吧,他的心里有點犯怵,這個世界好事變成壞事的太多,自己可不想卷入一場麻煩之中;但是不出手吧,自己的良心上有點難安。
左右為難之際,甘婷婷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一樣,“那咱們幫一下吧。”
也是,以甘婷婷的性格,要是知道了后,怎么可能不幫忙呢。
“我打120吧。”甘婷婷說。
“不用,我能救!”許文說完朝著剛才那兩女生走的地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