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井桃花眼中冒著火焰,喝道,“敢輕浮我,找死!”
旋即身體上呈現出火辣紅色,玄之力如同夏日烈焰的余溫爆發開來,緊緊的握住玉拳,一拳打在流年的臉上。
“咚!”
流年瞬間倒飛數十步,只感覺鼻骨要斷了,鼻血狂流不止,使勁的搖了搖頭,腦海中才哄然清醒,膽寒道,“這女人好可怕!”
旋即捂著鼻子,快速施展錦衣玉行身法倉惶逃離。
遠處的戈回頭看了一眼這場景,心中羨慕得不得了,樂呵道,“還不是我聰明,不然你小子哪來的這份幸福!”
接著再看到流年被狂揍,忍不住噗嗤一笑,驚訝道,“這美人也太辣了點吧!”
“你們逃得了嗎!”
迷離冷哼一聲,快速將頭發一盤,見到人影消失在拐角,雙手結成了一個手印,召喚出魔鬼籽椒,剎那間數十只紅色精靈飛往空中,鎖定流年等人。
這正是迷離井領悟的天賦神通,追蹤術。
戈見到流年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竄,趕緊一聲招呼,“這里!”
兩人如同亡命的兔子一般,生怕被獵人追到,腳步快若閃電,在莊園之內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戈看著流年的囧樣,忍俊不禁道,“怎么樣?這美人的滋味如何?”
流年摸了摸鼻子,想起那溫香軟玉之處,臉上羞的一片潮紅,而后鼻血又流了出來,一瞪戈道,“都是你們干的好事!”
戈得意的一笑,譏笑道,“你這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流年昂著頭,讓鼻血回流,一時竟啞口無言,指著戈道,“你們...真是太壞了!”
“大膽色徒,挺會找地方,原來躲在這里!”
只見迷離井拖尾紅衣罩體,風髻霧鬢斜插,修長的玉頸下,身材鋒芒畢露,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道。
原來此地正是瑤臺莊園地下酒窖,四周全是大缸發酵的辣酒,兩人蹲在酒缸后面,不料還是被迷離井逮個正著。
聽到熟悉的聲音,流年站起身來,盯著迷離井胸前隆起之處,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再往上看著那怒火中燒的眸子,不可思議道,“這都還能被發現...”
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大叫道,“鬼啊,趕緊跑!”
“去死!”
迷離井大喝一聲,腳步緊追而來,在酒窖之中,將二人逼的毫無退路,只聽見噼里啪啦酒缸破碎之聲。
逃亡之中,戈忽然看到一處亮光,將龜甲一收,急忙從墻角之下鉆出,在石壁洞外對著流年呼道,“快鉆過來!”
迷離井丹唇笑起了一抹弧度道,“做賊心虛,連狗洞也要鉆!”
流年一愣,“狗洞?”
感受到迷離井狂追不止,逃亡路線被其悉數掌控,心中苦不堪言,來回逃了三圈,盯著那亮光之處,回頭大喝道,“飛沙柱!”
旋即狠狠的一咬牙,火速從狗洞中逃離而出。
“哼!”
迷離井嗔怒的一跺腳,看著那狗洞,氣的咬牙切齒,快速施展出追蹤術,上百只紅色精靈驟然從酒窖中飛出。
怒道,“有我迷離井在,看你們往哪逃!”
狗洞之外,戈迅速接應流年,撫摸著胸腹,心中后怕不已,指著前面道,“這莊園中回不得,我們還是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躲!”
流年大口喘著粗氣,重重的一點頭道,“好!”
兩人一合計,在辣城之內,左拐又拐,連續奔跑了小半個時辰,方才停了下來,坐在臺階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流年深吸了一口氣,眉頭一皺,擔心道,“她該不會追來了吧?”
戈眉頭一挑,拍了拍胸脯道,“別忘了我玄龜一族的神通,這里早已離莊園十萬八千里,她哪有那個本事!”
流年點了點頭,對此深信不疑,放松的躺了起來,閉上圓月之眼,腦海中那陣酥麻之感卻怎么也忘不掉,莫名的興奮道,“你還別說,那女人身材真是火辣!”
戈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激動道,“呦,心動了?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天底下最美的風景都讓你給摸了,還不好好感謝我!”
流年嘖了嘖舌,回想著那兇神惡煞的模樣,早已被嚇破了膽,哪敢有半分非分之想,搖了搖頭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戈眉頭一挑,嘲笑道,“那你還不是摸了么!”
流年摸了摸鼻子,嘆了一口氣道,“罪過~罪過,無心插柳柳成蔭,怎敢再去惹她!”
戈樂呵一笑,對此置若罔聞,心道,“你這小子真是榆木疙瘩,我非要好好調教調教,把你雕刻成最完美的作品!”
片刻之后,休息的差不多了,流年驀然睜開雙眼,忽然看到空中數只紅色精靈閃動,心頭一顫,猛地坐了起來,遠遠一望,咽了一口口水,瑟瑟發抖道,“她追來了...”
“額~”
戈使勁的眨了眨雙眼,轉身一看,那火紅的身影,不是迷離井又是何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道,“還愣著干嘛,趕快跑啊!”
兩人夾起雙腿,速度堪比颶風,頭都不敢回一下,到處東躲XZ,卻發現不論躲在什么地方,都會被迷離井逮個正著。
來到一處,兩人停了下來,戈只感覺口干舌燥,后怕道,“這女人太可怕了,簡直像幽靈一樣陰魂不散!”
流年大口喘著粗氣,指著前方的牌匾,疑問道,“你這定位方向的本事怎么不靈了?”
“瑤臺莊園?”
戈抬頭一看,發現又來了原地,摸了摸靈光小腦袋,眼中露出了古怪之色,心中著實有些想不通,眉頭一皺道,“這女人定時有什么特殊的神通!”
“特殊的神通?”
流年已經被折磨瘋了,抿了抿干燥的唇角,擺了擺手道,“不逃了~不逃了,跟她解釋一下,我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戈一愣,嘲笑道,“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天真,偷看別人沐浴,這還不是故意的?”
流年呆愣在原地,瞬間傻了眼,仔細一回想,確實如此,不知如何能解釋得清楚,擔心道,“這可怎么收場?”
戈綠豆小眼轉了轉,調戲道,“要不等會她來了,你抱著她的大腿,直接跪地求饒?”
流年圓月雙眼瞪大的如同核桃,沒想到戈蹦出來這個餿主意,扭頭盯著戈,眨了眨眸子,難以置信道,“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