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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塌方

  • 神墓本紀
  • 三笑倉塵
  • 3309字
  • 2020-11-01 10:51:01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暗道里的那些骷髏頭給我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隱隱約約覺得這條暗道的深處似乎還隱藏著什么。

張謙問我,“暗道里是不是很黑?。俊蔽疫@才想起來暗道里的光線確實非常昏暗,沒強光手電根本不行。

于是我拉上他和二虎回營地拿手電筒,順便帶上些需要的裝備。等我們走回營地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只好先坐在陰涼的地方緩口氣。

就在這當口,我突然看見遠處有個人影一晃就沒了,速度極其快。

此時其他人全都在暗道附近休息,這......難道是被鬼臉蛛控制的華哥?

二虎和張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我的思緒完全被剛才的那個人影給吸引住了,如果真是華哥的話那他還能行動,這對我們將是不小的隱患。

在野外最怕的不是野獸猛禽,就怕這種尸變了的東西, 因為你永遠也猜不到他會在什么時候冒出來害你,而你根本對他束手無策。

野獸可以用火攻用槍打,但這種超越自然科學的東西,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對付。

幸好這次有個龍門道人秦不言助陣,不然的話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為了不耽誤功夫,我們三個沒有多做停留,帶上強光手電和必要的工具就上路了。臨行前二虎又從華哥遺留下的背包里翻出幾枚雷管,以備不時之需。

從營地往叢林的路有些不太好走,要打遠處繞下坡去,浪費了我們不少時間。

來到暗道口,黃教授他們正倚著大樹乘涼,看我們仨過來,韓四爺埋怨道:“怎么花了這么長時間,我們在這兒等的是又悶又熱啊?!?

黃教授擺手止住韓四爺,讓我們先坐下休息會兒,我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不抓緊下去一次天黑就更難辦。

于是我對黃教授說還是抓緊下暗道吧,晚了就不太好辦。

不過這時候又一個問題來了,船東死活不肯呆在上面非要跟我們一起下暗道,要是讓他知道我們的底細可不好。

黃教授板著臉告訴他,我們這是下去搞考察,帶上他有危險。

船東把頭甩的跟撥浪鼓似的,堅稱叢里更危險就是死也要跟我們死一塊兒。

我看一時半會兒改不了他的心意,就想了個損招出來。

待會兒我先帶他下暗道只要讓他看見暗道里的骷髏頭,估計能嚇出尿來,到時候還看他敢不敢跟著我們。

于是我假裝附和他,對黃教授說:“是啊教授,叢林里確實太危險,咱們還是帶上他,下去還能有個幫手?!?

大伙兒瞬間被我弄懵了,似乎都猜不出我的用意,我悄悄對二虎比劃了一個骷髏頭,這小子立馬就懂了,壞笑著說:“我贊成小方同志的提議,船東同志也是我們的一員,不能丟下不管?!?

黃教授像是看兩個神經病一樣看我們,無奈的說:“那行吧,下去之后可要由你們負責?!?

“沒問題呀!”我和二虎擊了下手掌。

說著我和二虎一左一右架著船東,直接把他帶到了暗道里。船東戰戰兢兢的說:“這里怎么這么黑啊?”

二虎陰森森的笑著,貼在船東耳邊說“我怕開了手電光你會害怕呀!”

船東說:“兩位就別開玩笑了,我膽小怕黑,你們還是快點把手電亮起來吧?!?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船東好像有問題,鬼鳥陣出現之前他那詭異的表情讓我揣摩了好一陣,船上的機器壞了他又咋咋呼呼,今天腦子是清醒著就是死活不肯離開我們。

我決定趁這個機會好好試試他,看看他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悄悄捏了下二虎的胳膊,示意他打開手電筒。

一瞬間滿地白花花的頭骨在強光的照射下展現在我們眼前,船東先是一愣,繼而嚇得聲音都變了。

我立馬換了臉色,厲聲問他“你不是非要下來嗎?現在怕了?說,你跟在我們屁股后面有什么目的?”

二虎明白我的用意,抓著他的胳膊惡狠狠的說:“問你話呢?跟屁蟲!”

船東帶著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哪有啊兩位大爺,我就是個打漁的,要不是被你們雇來我怎么可能在這破地道里,外面那么危險我跟著你們就是圖個照應哪!”

說完還掏出手絹蹲在地上抹起眼淚來,二虎一臉黑線的說:“演技真他媽好,還哭上了。”

我問他,“你個老癟三剛才不是挺帶勁嗎?現在怎么怕了?那我問你,還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兒走?”

沒想到這貨立馬抬頭,邊擦眼淚邊說:“反正都下來了,我還是跟著吧,跟著你們總比在外面強,只要二位爺不嚇我,我保證不給你們添亂?!?

我頓時明白他是打算耗上我們了,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他在玩什么貓膩。

這時候黃教授他們下來了,我看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個事就一把將船東拉起來,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好好拷問他一番。

由于我和二虎走在最前面所以我們就當起了急先鋒,打著強光手電開路。

秦不言和陳探緊隨其后,韓四爺帶著阿森在中間,小倩扶著黃教授慢吞吞的跟著。至于船東則主動幫四眼和張謙背起了東西,三個人一塊兒殿后。

暗道里岔口極多,每隔五米就有一個,打開激光測距儀根本看不到落點,我們只好一直按照直線走。

時不時的地上會出現幾堆骷髏頭,甚是駭人。我對這些玩意沒什么恐懼感,但總覺得有些詭異,這條暗道里到底發生過什么,以至于有這么多的骷髏頭。

慢慢的,眼前的岔口越來越多,有些地段居然有兩層甚至三層,緊接著就是不同的彎道,沒走幾步就會向左拐或者向右拐,甚至還往下延伸。

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只能憑著感覺走,幸好陳探一路撒著熒光粉標記路線,不然回去的路都不知道怎么走。

奇怪的是走著走著暗道里居然開始滴水了,二虎直接被泥水澆成了花臉貓,看起來狼狽不堪。

我急忙叫來四眼讓他分析分析這里是不是有地下水流,四眼看了一眼土層結構,忽然驚慌的說:“這不是水流,暗道里的土層結構承受不了水流侵蝕,應該是外面的雨水通過縫隙流下來了。

按照這個情形,外面肯定又在下大雨,如果雨水量加大,前面很有可能會塌方!”

這個消息頓時讓我都有種不祥的感覺,黃教授也滿臉愁云的說:“那怎么辦?要不我們原路返回從另一個岔口進去試試?”

四眼說:“這會兒不管哪個岔口都不安全,暗道建成的時間太久了,現在只要雨水量大隨時都有可能大面積塌方,我看咱們還是撤吧,太不安全了?!?

“撤?虧你丫想的出來,好不容易找到這里怎么能說撤就撤!”二虎不同意四眼的建議。

黃教授想了想覺得還是安全重要,我們這次下來并沒有做充足的準備,要是暗道真塌方了,大伙都會有危險。

剛準備撤離,前方突然傳來一陣轟隆聲,隨后好多木頭渣子和泥石沖下暗道直逼過來。我和二虎同時吼道,“快跑!”

瞬間張謙和船東變成了排頭在前面領著大伙一路狂奔,身后的泥水毫不留情的追趕著我們。

誰知越急越容易出亂子,跑著跑著張謙居然找不到陳探撒下的熒光粉了,秦不言擠到前面打算憑自己的記憶分辨路線。

幸好他記憶力還不錯,總算沒讓我們徹底迷路,但也是吃了不少苦頭,好幾次在岔口都選錯了方向,搞得大伙暈頭轉向。

不過更嚴峻的是這次外面的雨量應該比昨天的還要大,越往回走漏水的地方越多,不出幾分鐘大伙渾身都被泥水澆了個透心涼,時不時還被地上的骷髏頭絆個狗吃屎。

也不知道就這么跌跌撞撞的狂奔了多久,總算在我們還沒被泥水淹沒時爬出了暗道。

外面的大雨如同潑水一般,幾下子就把我們身上粘的泥巴全沖干凈了。我們相互攙扶著,艱難的返回營地。

到營地一看,情況簡直更糟,我們的帳篷和背包還有遺留的裝備都被雨水沖的七零八落,好多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大伙沒顧上休息,趕忙四處尋找被雨水沖走的東西,連口氣都沒喘勻。

眼看大雨還在像潑水一般下個不停,黃教授命我們趕緊找個棲身的地方,再這樣下去非淋出病來不可。

我一想,火山附近只有之前扎過營的那個山洞還可以避雨,其他地方全都是露天的。

二虎一聽我說要回山洞,無奈的說:“他大爺的,早上剛從那鬼地方出來,這會兒又他媽得回去,要不是這雨下個沒完老子才不愿意回死人窩。”

其他人雖然也不情愿回那個山洞,但好歹山洞里還能避避雨,紛紛背上東西往山洞跑去。

好不容易冒著瓢潑大雨跑回山洞里,大伙一合計損失了不少東西,幸好干糧還在二虎的大背包里,那些重要的裝備也基本找回來了,要不然接下來的日子指不定有多難熬。

我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二虎撿起洞里的枯枝爛葉點火取暖。今天又搞了個狼狽不堪,誰也想不到暗道居然會塌方,真是厄運連連。

大伙都垂頭喪氣的躺著,唯獨船東還異??簥^的走來走去。二虎罵道,“老東西你能不能安安靜靜坐會兒,今天還不夠刺激嗎?”

船東接過話茬說,“沒沒沒,我是覺得咱們好像少了個人啊。”

“胡說八道什么呢,大伙不都在這兒坐著,你再瞎說老子掰了你門牙?!倍]起袖子假裝要動手。

船東急忙解釋道:“別呀,別呀大爺,剛才我在外面幫你們搬東西的時候明明看見那個平頭的大哥在后面站著,來山洞就不見啦,我怎么會瞎說啊。”

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平頭的不就是華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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