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放在床上,柳如眉這才安靜睡著。
看著柳如眉的睡顏,墨冥辰覺得自己竟然有些癡迷。
該死。
站起身,他眼神瞬間涌起風云。
“清風。”
清風迅速進來,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柳如眉。
“把任如雙送回去。”
垂首,清風恭敬道“是。”
抱起柳如眉,清風這才飛快離去,墨冥辰這才看著窗外的景致。
負手而立。
清晨,柳如眉晃著腦袋瓜醒來。
外面迎親的聲音震耳欲聾。
青兒推開大門,這才看到柳如眉一臉肅殺。
“小姐,大夫人太過分了,竟然未經小姐同意,就要把小姐嫁出去。”
還未說完,外面幾個人已經沖了進來,那氣勢,分明是要逼迫柳如眉穿上新婚禮服。
柳如眉冷笑。
昨夜的事情一定是李氏夫人一手策劃的。
她狂跳起來,好,很好。
任隨那幾個女人擺弄,柳如眉完全絲毫不在意。
那幾個女人似乎沒想到柳如眉這么乖巧的就套上衣服,手上已經準備好的針,卻是全然沒了用處。
大夫人交代過了,若是任如雙不配合,那就讓她們采取措施,讓她配合。
若是看到任如雙身上的半絲不對勁,就讓她們烏鴉嘴說出去,徹底毀了她。
可是,這肌膚如雪。
柳如眉不在意那幾個女人的想法,等套好了之后,她笑意更深。
她事情不想做這么絕的,絕對不想。
可是,這是她們逼得。
起身,柳如眉這才婀蘿多姿的走出去。
柳如眉一旦被裝飾,那就是擦拭掉灰塵的珍珠,漂亮異常。
所有人一看到柳如眉,都徹底呆若木雞。
柳如眉竟然,比任麗蘭還要漂亮幾分,鵝羅石的臉蛋瓜,筆挺的鼻子,櫻桃小嘴,一雙眼睛雖然富有靈氣但是卻呆滯有余,但這不影響她的美,雖然她此刻略顯疲憊,略顯慵懶,可是還是隱藏不了她的風華絕代。
青兒忍不住道“小姐,你真美。”
隨后她才想起柳如眉如此裝備是為誰,連忙狂跳“小姐你是真的要嫁給胡家擼么?”
柳如眉眼色一冷,毫無毫無感情基調,冷笑“我要讓任家,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這是他們逼迫她的。
婚前失身,這是多少女人會忍受不堪的,而她,也不例外。
等乖巧的到了外面,李氏夫人整個人都傻了。
隨后她盈盈笑著,看來任如雙是因為被那些男人嚇得癡呆了。
一雙眼睛有著得逞后的耀眼光芒。
柳如眉唇角勾出一抹冷漠的弧度。
任父隨意掃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
柳如眉這才被人蓋上頭巾。
感覺到外面,鞭炮轟隆的響,柳如眉驟然在所有人面前扯掉頭巾。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讓我們大家一起來做運動。”
“伸伸手阿。。。”
妙曼而滑稽的舞蹈瞬間取悅了大家。
所有人狂笑著看著柳如眉跳舞。
一看到柳如眉突然發瘋,任父眉頭緊鎖“把人給我拉進來。”
她還沒完。。
狂甩屁股這成何體統,任父眼底閃過后悔。
柳如眉冷笑,這還沒完,她還要。。
被仆人追趕,她身手敏捷的跳到驕子上面,冷漠的把任府招牌,大力一拉,招牌狠狠摔在地上,在眾人面前。
啪啦一聲,狠狠碎成兩半。
柳如眉繼續狂扭屁股,似乎一切她都并不知情。。
任府招牌,竟然被任家三小姐親自打破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傻了。
任父更是氣青了雙臉。
柳如眉卻依然雪上添霜,大呼“好誒好誒。。破了破了”
良久,任父冷聲硬逼出幾個字“給我把人,抓起來。”
柳如眉淡然一笑,她假裝身子不穩,狠狠撞向驕子,驕子瞬間向一旁倒去。
氣氛,瞬間異常壓抑。
看著眼前這一幕,任父握緊雙拳,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便似乎要把柳如眉當下撕裂開來的恐怖模樣。
“把這逆子給我速度壓下去。”
幾個奴仆示意要來抓柳如眉,柳如眉身子卻如同一條小魚,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他們之中。
突然,一個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
柳如眉一愣,白子若如同神邸站在她的面前。
他道“別鬧了。”
柳如眉感覺到他真心不希望她繼續胡鬧下去,也只得做罷。
“任老前輩,無情公子見過任老前輩。”
他笑容溫潤如玉“小姐今日毀了驕子又毀了令牌,實在不宜行嫁,倒不如這樣,先讓我調教小姐一個月,過后我在把小姐送上門如何?”
所有人瞬間又再次因為白子若的話而傻了。
別說白子若出現在這里是奇跡,他說出這樣的話,更像神跡了。
這任家三小姐是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他的垂青。
柳如眉也深知,他在幫她。
一瞬間,心里暖暖的。
她原本還要大打李氏夫人,讓她更是臭名遠播,行而讓娶她的人,退而三尺,可是沒想到白子若居然出現阻止她。
聽到白子若的話,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任父當然很愿意“那甚好不過。”
柳如眉抬頭看著他。
他側臉柔美而精致。
這樣一個男人,她,何德何能?
感受到柳如眉的目光,他唇角的笑容更深“那在下便帶走小姐了。”
白子若剛剛話意有兩層意思,一,他想保護任如雙,二,則是他帶出來的任如雙,恐怕會讓娶她的人面色更有光。
李氏夫人深知這個道理,這已經不是任如雙不嫁熊兒的問題了,而是。。
所有人的話題成功被轉移到。
“天啊!無情公子想要保護任如雙。”
酒樓內,柳如眉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慵懶“你為什么幫我。”
白子若笑容純潔而神圣,他身著一身白衣,一個不容人忽視的玉佩掛在他的腰側。
玉佩和他的人一樣,都是讓人不容無視和輕而易舉喜歡上的。
“我一直覺得,那次我幫了你之后,我們就已經是朋友了。”
朋友。。
柳如眉抬頭看著他,這樣的男人,和她說,他們是朋友。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怪怪的。
“嗯,是朋友。。”
白子若的笑,依然神圣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