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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求送

“白梔”剛走到大門口,后面又傳來剛才那個男生的聲音,而且是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白梔轉(zhuǎn)過身,看向喊她名字的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是都走了嗎,怎么還有一個?

江南愣了一下,走到她身邊后,說道:“昨天晚上在火鍋店的時候我們見過,那四個吃火鍋的同學(xué)中的一個。”

聽到他的話,白梔有點(diǎn)囧了,訕笑到:“噢!是你啊!一下沒想起來,你今天怎么沒戴眼鏡?”她只記得有個女孩,男孩子當(dāng)中有個戴眼鏡的,女孩肯定不是了,他是男生,現(xiàn)在還喊她的名字,那估計就是戴眼鏡的那個了吧?

江南看著一臉有些迷糊地白梔,頓時覺得很好玩,明明看上去那么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居然是個臉盲,他不由解釋到:“我叫江南,昨晚坐在戴眼鏡男生的旁邊。”

白梔囧了,覺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人家昨晚才點(diǎn)了牛骨湯讓她有提成才睡了一覺吃了兩頓飯而已,居然就認(rèn)錯人了,還好這位帥哥不自戀,要不然人家非得以為自己故意的不可。

“噢!你的名字很好聽。”白梔剛說完就想起來了,江南?排在他后面的那位仁兄?號稱是他們學(xué)校的校草和男神沒錯吧?想到這,她不由多看了他幾眼,覺得的確長得挺好看的,不說別的,就這雙又黑又亮的內(nèi)雙眼睛,就足以吸引不少女生的青睞了。

江南笑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嗯!你的名字也好聽。”

白梔沒想到居然有人夸她的名字好聽,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是第一個說我名字好聽的人,我記得小學(xué)那會我們班有個很不討人喜歡的胖男孩老是叫我白癡,雖然我不白癡,可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念起來像是白癡,所以我一直不怎么喜歡這個名字。”可能是陽光下的江南看上去太和善,也有可能是他的語氣太真誠,所以讓她忽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江南笑到:“呵呵…那個男生現(xiàn)在還和你同學(xué)嗎?”

白梔搖搖頭:“不知道,好像后來升初中的時候就不在一個學(xué)校了吧?”雖然那個胖男孩她還有映像,可現(xiàn)在都讀大學(xué)了,誰知道他變成什么樣子了?說實(shí)話,不是她故意,實(shí)在是隔了太久,久到她連名字都不記得了。

“噢!你怎么回家?”江南和白梔一起走到電動車旁邊,想著如果可以,自己可以送她回家。

白梔從腰間取下掛在牛仔褲上的鑰匙扣,微笑著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說到:“嘍,我騎電動車過來的,你呢?”說完用手指按了按解鎖鍵,電動車果然發(fā)出嘟的一聲。

是那輛白色車身,紫色遮雨棚的電動車,江南看著那輛電動車,忽然覺得自己和她真是有緣,兩天內(nèi)能在三個不同的地方遇見。

“那你能帶我到平安路那邊的公交車站嗎?同學(xué)們都走了,就剩我一個,我不認(rèn)識路。”江南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白梔的大眼咕嚕嚕轉(zhuǎn)了轉(zhuǎn),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既然你不認(rèn)識路,那為什么你知道平安路?”這難道不是相互矛盾嗎?

江南面色不改,解釋道:“剛才來的時候他們說在平安路下車,然后走了二十幾分鐘才過來的,途中經(jīng)過不少居民區(qū)的小路,我第一次來,不記得怎么走回去了。”他看了那輛嶄新的電動車,覺得和古羅軍認(rèn)識這么些年,這家伙總算是做了件讓他覺得很高興的事。

白梔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落落大方的說道:“好吧,我送你過去,不過我沒帶過大人,可能會騎得比較慢。”

江南見自己陰謀得逞,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對白梔說道:“沒關(guān)系,我不趕時間。”

電動車開始走動時,白梔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可能是上大學(xué)以來自己和同學(xué)最親近的一次了。

她的同桌是個長得還可以的女生,家庭條件似乎不錯,有點(diǎn)趾高氣揚(yáng)的味道,也似乎很看不上她的樣子,剛好,她也不喜歡和這種整天就知道化妝和帥哥的女孩子打交道,兩人都是本著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態(tài)度和平共處著。

就算騎得再慢,有個十來分鐘也到了,江南下車,向她道謝:“謝謝你送我過來,你現(xiàn)在回家嗎?”

白梔點(diǎn)點(diǎn)頭:“嗯!回家,我晚上還要去火鍋店上班。”

江南心下一動,問道:“你每天都要去火鍋店上班?”

白梔繼續(xù)搖頭:“不用,禮拜三去一次,雙休去兩次,其余晚上要上課的,你晚上不用上課嗎?”

江南點(diǎn)頭,拿出手機(jī),用手撓了撓頭,掩飾自己的緊張:“能加你的微信嗎?以后再來福利院,我想和你一起來,那些孩子挺可愛的。”

白梔本來想拒絕,這個男生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不是同一類人,雖然相處時讓人覺得很舒服,但她并不想跟他有太多接觸,可看到他夸贊孩子可愛時真心的笑容后,她還是拿出手機(jī)跟他相互加了微信好友。

“那我先走了。”收好手機(jī),白梔朝江南露出一個笑容,見他跟自己揮手說再見后,她點(diǎn)點(diǎn)頭,騎著電動車漸漸走遠(yuǎn)。

緣分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奇妙,本以為只是一次巧合,可它偏偏就能讓一個學(xué)校一個系的學(xué)生可能一年到頭不見面,也能讓兩個一年都沒見過的人天天遇上,就比如現(xiàn)在,坐在選修課上的白梔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旁邊也在看著自己的江南,她真的很想問問,他是什么時候也在這個教室上課的?

可看了看鴉雀無聲的學(xué)生,和看著他們講課的老師后,她覺得下課再問其實(shí)也來得及。

她選的是歷史和美術(shù),這節(jié)是歷史課,她平時都是坐在最靠近后邊門口的位置,無奈今天那個位置被人占了,她只能選過位置,更讓她無奈的是,今天同學(xué)的到達(dá)率實(shí)在是太高了,最后面的位置就剩一個,看著和自己同步進(jìn)教室的老師,她選擇快速坐好,而不是對位置挑三揀四。

江南的吃驚絕對不亞于白梔,一看就知道她不是第一天來上課,為什么自己以前從來沒見過她?難道自己在昨天以前也是臉盲患者?

白梔拿筆在筆記本上寫到:你怎么也在?寫完后將筆記慢慢推給了江南。

江南看著清秀有力的筆跡,在下一行回復(fù)到: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白梔看著那行字,行云流水般流暢,讓人看著就覺得舒服,果然是看字如人。

我在這個班里上課一年課了,不要告訴我你也上了一年。

寫完后,白梔覺得這種可能信非常的大。

同款。

江南忽然覺得想笑,然后他真的笑了。

“坐在右邊靠窗戶的最后一個男同學(xué),你起來回答一下問題。”歷史老師忽然說到。

江南完全不知道在叫自己,白梔看老師看江南,然后發(fā)現(xiàn)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就是他后,用手上的筆戳了戳他的胳膊,提醒道:“老師叫你。”

江南愣了,抬頭果然看見歷史老師一臉不善的看著自己,和自己一起來上課的古羅軍更是隔著好幾排位置看著自己,就差笑出豬叫聲了。

“這位同學(xué),我長得很好笑嗎?”老師也是不按常理出牌,他的這個問題讓站起來的江南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會,老師長得很斯文。”江南如實(shí)說道。

“噢!”老師面色不改,繼續(xù)問道:“那我講的內(nèi)容很好笑?”

“不會,歷史都是沉重的,不好笑。”我很確定您是歷史老師,要是換做剛來的同學(xué),一定會覺得您是教冷幽默的。

“噢!那你為什么笑?”歷史老師總算問出重點(diǎn)問題了。

江南猶豫了片刻,似乎在考慮要怎么說。

“只是忽然覺得歷史用放大鏡來看,有些東西其實(shí)一直都沒變,就比如人和人,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會有原因,每個人的到來都會有故事,每個人的到來都會有變故,每個人的離去都全是結(jié)局。”

他這么一段說出口,歷史老師只能推了推眼鏡,然后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同學(xué),你不去搞文學(xué)挺可惜的。”說完后繼續(xù)上課,不打算追究他為什么笑了,他這些話,雖然聽上去有道理,挺深沉的,可實(shí)際上鬼知道他在說什么?或者說指什么?

江南坐下,對旁邊忍著笑的白梔露出一個微笑,覺得她就是那段他生命力橫空出世即將上演的歷史。

下課鈴響起,歷史老師準(zhǔn)時下課,并且布置了下節(jié)課的作業(yè):大概就是讓他們把過去一年里學(xué)習(xí)歷史的所感寫一寫。

大家頓時哀怨了在離開教室前都幽幽的看了絲毫沒有覺得為難的江南一眼,覺得老師這么一出完全是因?yàn)檫@家伙剛才的神來之語。

“江南,說實(shí)話,你剛才笑什么?”古羅軍的聲音里滿是戲謔,這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白梔眼疾手快的將筆記本合上,以防自己成為這位大嗓門同學(xué)關(guān)注的對向,她還要把過去一年的筆記看看,沒空和他們閑聊。

可惜的是,在男多女少的理工學(xué)院,她這種長得根紅苗正的美女,是不可能被無視的,特別是她這種辨識度高,還比較出名的女同學(xué)。

“咦?白梔?你怎么在這?你們…”古羅軍的表情從驚訝迅速變換成了更驚訝。

“我們只是碰巧坐到了一起。”白梔絲毫不給古羅軍亂想的機(jī)會,說完這句話就朝他們揮揮手,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白梔走的飛快的身影,江南有些想一巴掌邊古羅軍拍過去,死小子,添亂第一,收拾好自己的書本和筆記,一點(diǎn)要理睬他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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