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
幽冷的月光下,萬山蟄伏在這片蒼茫大地中,在淡淡月光的斜射下,彷如一只只昏暗中漸漸蘇醒的巨狼。
夜色中,一道漆黑的身影忽然從遠(yuǎn)處顯現(xiàn),他行走在這寂靜的山谷中像是鬼魅般,不帶一絲聲響。
驀然,這道身影停了下來。
“來了!”他忽然開口,他的聲音很冷,仿佛能冷冽到人的心中。
四周的蟲獸靜悄悄的,淡淡的月光照在黑衣人身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黑影。
黑衣人沒有繼續(xù)說話,面罩包裹的臉龐上露出一雙森冷的眼睛,冷冷的盯著他眼前這座如尖塔般的小山。
凄冷的月光照射在小山上,露出了它的猙獰。
忽然,從小山的山腰中閃出一道烏光,驀然間一道黑影從山腰中激射而下,眨眼間便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是你,”黑衣人看著眼前的這道黑影,眉頭微微皺起,道:“難道你也要出手?”
“當(dāng)然,”黑影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說出的話卻是讓人吃驚:“畢竟是曾經(jīng)的至強(qiáng)家族,盡管這些年沒落了,但他們底蘊(yùn)還存在!為了斬草除根,我要親自抹殺掉他們。”
“底蘊(yùn)?”黑衣人眼神微微一凝。
“這你不用管,”黑影淡淡開口,“你只管做好你的事,至于其他的自有人解決。”
“什么時(shí)候動手?”
“一個(gè)月后…”
……
砰!
一道人影從空中狠狠的砸在空地上。
“連少饒命,連少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只見這道人影還未從地上爬起來,就忙不跌地的對著一名少年磕頭跪拜,口中聲嘶力竭的哭喊道。
沒有去看這道人影,少年拍了拍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一名手下見狀,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的太師椅立刻搬上來,放在少年的身后,少年順勢坐了下來。
少年也不說話,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拜的身影。跪拜之人不停地磕著響頭,哪怕鮮血布滿了他的面龐也沒有一絲停下的痕跡。
少年眼皮一翻,冷然開口道:“別磕了,給我把頭抬起來!”
跪拜的人停止住磕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頭來。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gè)英俊的少年,劍眉星目,氣宇不凡,只是身上的衣冠卻是有些歪歪咧咧,配上他的面孔倒像是有些邪里邪氣,此刻,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正悠然地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人。雖然少年看著有些無害,不過,他可不會覺得這個(gè)少年面善,對于他們來說,這個(gè)少年簡直是一個(gè)可怕的夢魘。
圣隕城連家的少主,誰人不知,無人不曉!
連家,是圣隕城的主宰家族之一,可以說只要連家抖一抖,整個(gè)圣隕城都為之戰(zhàn)粟。而連墨,便是圣隕城連家的少主,也是連家家主唯一的傳人。正因?yàn)槿绱耍B墨在圣隕城便是一個(gè)讓人畏懼的存在,尤其是他性格暴戾,喜性無常,被他盯上的人全都沒有好的下場,因而無數(shù)人對其敬而遠(yuǎn)之。
如今,連墨又盯上了面前這個(gè)人。
“你膽子可不小,”連墨的臉色似笑非笑,言語中透露著陰陽怪氣,道:“知道我為什么盯上你了嗎?”
聽到連墨的話,這人眼中的恐懼忽然浮現(xiàn),一臉驚恐道:“連少,那些事不是小的做的,小的也是被逼無奈,求連少饒了小的,求求連少開恩……饒了小的……”
連墨斜視著,倏然斜躺著的身子坐直,他摸了摸下巴,看了眼不停跪拜的人,淡淡道:“看在你跪拜了這么久的份上,少爺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呢,既然做出了那些事,總要付出點(diǎn)代價(jià)。”他掃了一眼自己的雙手,“來人,把他的一只手給我卸下來!”
“是!”
一個(gè)連家手下接過命令,走到跪拜的人影旁邊,不顧此人的不斷磕頭跪拜,拔出刀迅速的將此人的右手砍了下來。
“啊!!”
一聲慘叫響起,此人本就傷痕累累,右手砍下的剎那,他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直接昏死過去了。
“本少爺都不做的可恥之事,居然在圣隕城出現(xiàn),這是你自找的!”
連墨沒有再理會暈倒的修士,而是抬起頭望了四周一眼,一雙充滿冷傲與俯視的眼光斜睨周圍,語氣突然間變得極其冰冷:“若是還要圍觀的人,給我見一個(gè)砍一條手臂!”
原本在周圍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眾人一聽,臉色猛地一變,瞬息間一哄而散。
“哼,一群膽小鬼!”看到這幕,連墨輕哼一聲,臉上露出一個(gè)輕蔑的表情。
“喲,連大少爺好大的威風(fēng)!”突兀的,一道刺耳的嘲諷聲傳入連墨的耳中。連墨正欲邁出的腳步頓了一下,劍眉輕輕一揚(yáng),轉(zhuǎn)身看向出聲之人。
一名身著華服的少年向著連墨走來,他的臉上帶著嘲諷,無視連墨兇狠的眼光,絲毫不畏懼的看著他。在他的身后,跟著幾個(gè)兇神惡煞的手下。
待看清來人,連墨眼中的兇狠目光散去,他面色冷淡道:“仇飛,我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別人懼怕你仇家,我連墨可不怕!”
仇家,和連家一樣,都是圣隕城的主宰者之一。
仇飛走到連墨身前,停下腳步。他掃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人影,臉上的譏諷之色愈濃:“連家少爺真是越來越威風(fēng)了,連一個(gè)普通修士都不放過了,不愧是連家的少主。”
連墨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仿佛沒有察覺到連墨漸漸變得陰沉的臉色,仇飛繼續(xù)在連墨的傷口上撒鹽:“也是,曾經(jīng)最強(qiáng)大的連家如今是越來越?jīng)]落了,堂堂連家大少爺,連家的當(dāng)代繼承人,十四年過去了,一身修為卻還只是源府境,也就只能欺負(fù)一下一般的修士了,真為你感到悲哀……”
“夠了!”連墨怒吼一聲,打斷了仇飛的話,一張俊俏的小臉上布滿了怒色。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憤怒沉下來。
憤怒是最愚蠢的行為!這是連墨一直以來警誡自己的。
他平復(fù)了一下心神,臉上憤怒的神情漸漸消去,平靜再度布滿在他的臉上。他看了看仇飛,似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平靜的臉上勾勒出一抹笑容,這不過這笑容有些生冷,他一臉戲謔道:“仇飛,我聽說你們仇家最近得到了一顆靈芝,聽說能增長源力,鞏固修為,不知道對這樣的靈芝對我有沒有用。”
仇飛原本一臉諷刺的神情驀然一變,略微清秀的臉上也掛滿了防備,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緊緊盯著連墨,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只是連墨的臉上滿是平靜,眼睛深處滿是戲謔。
仇家得到一顆靈芝,這本不是什么神秘的消息,事實(shí)上圣隕城的幾大家族都知道這個(gè)消息。對于靈芝的用處,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仇家專門用來給后輩的,所以一般人也不會打靈芝的主意。而在仇家中,如果說誰最有可能得到靈芝,毫無疑問,仇飛絕對靈芝的最后歸屬者。
但,這一般人里面卻不包括連家。
圣隕城的人都知曉,連家少主連墨修為平平,修行是十四載卻依舊是源府境,修為始終不得提升。換做是其他人,早就已經(jīng)是源海境界了。而且在外人看來,連墨此人也是驕橫慣養(yǎng)、性情乖戾,對于修行之事從來都是嗤之以鼻,不喜修煉。因?yàn)榇耸拢B家傷透了腦筋。于是,連家只得尋求另外一個(gè)辦法,通過天材地寶來提升連墨的修為。所以,一旦出現(xiàn)天材地寶,只要被連家看上,便會不講道理的強(qiáng)要過去。
看到仇飛緊張的身上,連墨的臉上露出淡淡笑意,只是這笑意有些冷然:“當(dāng)然,不管靈芝對我有沒有用,哪怕只是一個(gè)小小的希望,我想我父親也會幫我拿到手。”
“你要不要試一試?”
畢竟是少年人,尤其是在連墨道出了他心中所憂慮的事后,仇飛的臉上涌現(xiàn)出兇戾之色,一雙惡眼睛狠狠的盯著連墨,雙手漸漸地握緊了拳頭。
連墨像是沒有看到仇飛的雙拳一般,只是淡然的看著他。
“少爺。”一名仇家仆從看到了仇飛的異狀,急忙上前拉了拉仇飛,急聲道。
連墨眼神平淡的看著仇飛,眼神中閃露出一絲意味深長
在仆人拉著他的剎那,仇飛像是想到了什么,握緊的雙拳慢慢的放開來,臉上的兇戾漸漸消去,一張小臉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但眼中卻不時(shí)地閃過一絲兇芒。
盡管他的修為比連墨高很多,但是他不敢和連墨直接沖突。連家,他惹不起,仇家也同樣惹不起。
“就讓你再嘚瑟幾天!”仇飛心中惡狠狠的想道。
不過,雖然他不敢對連墨出手,但他也不能失了仇家的面子,他冷哼一聲道:“那就試試,我仇家隨時(shí)恭候!”
說完,不待連墨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一群仇家仆從急忙跟上,漸漸的和仇飛消失在人群中。
“呵呵,”連墨對著仇飛離去的方向輕蔑一笑,“就算修為比我高我也照樣壓得你死死的,憑你也想跟我斗。”
這時(shí),連家一個(gè)仆從上前,在連墨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哦?盛會?還是各大家族的公子?”聽了手下的匯報(bào),連墨神色一愣,臉上若有所思。
圣隕城各大家族互有矛盾,雖然這些年來刻意的壓制,但矛盾總有一個(gè)宣泄口。而這個(gè)宣泄口就是在各家的子嗣身子。所以,這些年來,各家的子嗣都有不停的爭斗和針對,很多都是好死不相往來。
就在剛剛,卻有人突然邀請他去參加一個(gè)盛會。
一個(gè)屬于圣隕城各大家族公子的盛會。
“所有的家族子弟都參加嗎?”連墨的內(nèi)心直犯嘀咕,“按理來說這群家伙見面不打起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居然還有人有這么大的膽子敢邀請他們聚在一起,不知道是誰活得這么不耐煩了?”
“不過正好,這個(gè)盛會也合我意,難得這么久沒活動筋骨了。至于是誰到時(shí)自然可以知道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絲邪笑在連墨的臉上一閃而過,很快他的臉色又恢復(fù)了紈绔模樣,他招了招手,帶著仆從就往仇飛離去的方向而去。
在街道的一個(gè)陰暗角落,一道目光毫無感情,他目睹了城道上發(fā)生的一切,一直盯著連墨離去的方向。直到連墨的身影消失不見,這道目光才收回來,隨即消失在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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