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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年·天才

清晨,天空尚有一絲紅霞還未退去,宣告著黑夜的結束,黎明的起始。太陽似乎也是格外眷戀夢鄉,僅僅是露出了小半截慵懶的身軀展現給世人:哦……這是新的一天啊!

初春的太陽,總是散發出溫和的灑在身上不冷也不熱的光,總是帶給人的總是享受,讓人們不自覺地想要伸個懶腰,將身體的疲倦感借此來褪卻掉,蛻變成為新的面貌,來迎接這嶄新的一天中未知的挑戰。

春風只是輕柔地撫摸著人們的肌膚,配上那溫和的陽光,使人很容易產生倦意,也難怪這早晨的街,是如此寂靜的。

廣場,一眼望去,是寂寥無人的。只有在仔細的審視下,才發現角落處有一身著華麗禮服的少年,看起來七八歲左右。勻稱的五官與白皙的肌膚看上去十分搭配。湛藍的雙眸猶如潭水般清澈,總是能給人一種充滿陽光與希望的感覺。金燦燦的卷發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格外耀眼。無論走在何處,他的容貌,以及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渾然一體的高貴的氣質,總是讓他成為眾人的焦點。

忽然,風起。

那瘦弱的身軀佇立在寒風中,似是有些搖擺,叫人看了不禁生出一股憐惜之情。他的雙拳緊握著,眼中噙著一些淚水。離別的傷痛撕扯著他幼小的心靈,可是他卻強忍著不要哭泣。這是因為,母親在臨走之前交代過他,要學會堅強,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輕易哭泣。

昨日,對于很多人來說只是一個平凡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地重復著機械的生活,但是,對于他來說,卻是一個一生難忘的日子,同時也開啟了屬于他的傳奇。

母親在今天離開了他,他至今不懂母親離去的原因,她離去時只是說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

母親突然地離去讓它變得一無所有,僅僅剩下了一塊玉佩,還有的就是一段回憶。

他也不明白母親離去時低聲呢喃的那句話的含義:“如果我失敗了,不如人讓你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下去,安穩的過完這一生,或許對你來說,這是一種幸福吧。”

或許對于他的母親來說,人生就是一場大夢,夢醒了,一切終將回歸原點,可是對少年來說,人生只是一本空白的書,等待著他的書寫。

新的一天開始了,他的心中卻只有迷茫:天亮了,他又該做什么呢?

母親的離去,將他的道路完全改寫,未知的前途會帶給他什么?

三日后

昔日少年那身上的整齊華麗的服飾已沾上許多污穢,也變得充滿了褶皺,耀眼的金發也變得十分蓬亂。他強忍腹中的饑餓在行走,但身體傳來的陣陣無力感終究還是讓他倒下了。

這少年正是三日前在廣場的那位少年,沒有任何財產的他只能在街頭流浪,三日的饑餓,三日的不停游走,已讓他精力殆盡,最終暈倒在街頭。

一股清涼的液體流入他的喉嚨,喚醒了他的意識。

緩緩睜開雙眼,可是少年卻無力起身,三日的饑餓早已讓他的體力透支,他此時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身體傳來的陣陣的無力感。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削瘦的面孔,隨即看到的是瘦弱的身軀,面前的人個子也不高,這一切顯然是營養不良所致。

看他的樣子,應該只有十一二歲大小。

“你醒了?”略微帶些嘶啞的嗓音在少年耳邊響起。

“恩……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在這里?”在清醒了之后少年發出了一系列的問題,面對陌生的壞境,年幼的他還是有些恐懼的。

“這里是貧民窟,我住的地方,你昏倒在我家門口,我當然拉你進來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看你穿的那么好,一定很有錢吧,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救了你,你總要拿點什么酬謝我吧?”一說到酬謝,他的眼中立刻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呵呵呵……”少年尷尬地笑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可是身無分文,不然又怎么會落魄到這種地步。”

“切……原來是個窮鬼,你這人也真奇怪,明明是個窮鬼,還穿那么好的衣服,讓人白興奮一場。”

少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黯然,隨即道:“因為母親走了,所以我才會什么都沒有的。”

“對不起啊,我不該說到你的傷心事。那我們說點別的啦,我叫維斯,13歲,是個孤兒,從很小的時候就住在這里了,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萊恩,今年只有8歲。”說著說著,萊恩的肚子響了起來,靦腆的少年立刻臉紅了起來。

“看你的樣子一定是餓壞了吧,等著,我去拿點吃的東西。”

說罷,維斯轉身出了門去。

片刻過后,他回來了,手中握著幾個饅頭,但是卻已經裂開了縫隙,不知道已經存放了多久,在其中的一個饅頭上還能看到一層淡淡的綠毛。

萊恩看到那些饅頭之后,眉頭微皺,以前家境優越的他那里吃過這種東西……不過,隨后腹中的饑餓感還是戰勝了一切,他三兩下便解決掉一個饅頭。

維斯看到他狼吞虎咽的吃相,笑了兩聲,遞過去一個水囊,道:“慢點吃,別噎著了。”

“我還是第一覺得饅頭是這么好吃……”嘴里仍在咀嚼的萊恩模糊不清地說道。

“看來你以前是沒挨過餓,真的餓極了,連樹皮都是美味……”

“樹皮也可以吃么?”萊恩驚訝地張大眼睛。

“當然了!對了,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說到未來,萊恩的確是一片茫然。

“不如你留在這里吧,我們一起在這里生活,也好有個照應,不知怎么的,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我的弟弟。”

“也好……你比我大,我以后就叫你維斯大哥吧。”

“哈哈哈……太好了!我維斯也收了一個小弟了!你先吃著,我先為你介紹你下貧民窟里的情況。”

“恩……畢竟以后我要住在這里,我也想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這里有許許多多和我一樣,從小一個人長大的孤兒,有時我們為了一個饅頭,就爭得頭破血流,當然,會有許多人來這里選拔孤兒帶走,這是我們離開這里的唯一機會,”說到這里,維斯握緊了雙拳,接著他又緩緩道:“所以,強壯的體格是男孩子們必備的,后面的廢棄礦場就是我們鍛煉的地方,記住,在這里,競爭是殘酷的……”維斯的眼眸中流露出濃重的哀傷。

萊恩看出了這一點,問道:“難道以前在你的身上發生過什么事情?”

維斯全身劇烈顫抖了一下,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還是關心一下現在的情況比較好。”

是的,維斯有一個弟弟,維多利,比他小兩歲,在一年前與其他孩子的爭斗中被打死了……在這里,窮人的命根本不值錢,所以也就無法將那個打死人的孩子告上審判廳,何況在這里死人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漸漸的,大家也都淡忘了,連維斯也是,今日卻因為萊恩帶給他的感覺,觸發了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傷痛。

“恩……不說這個了。你還有什么沒有告訴我的么?”

“你記住,這里有一個叫扎布里的孩子,十五六歲,是孩子們的頭頭,千萬不要惹到他,他打架很厲害的,其父親去世前是武道家,教過他很多功夫的,不然很可能被打殘廢,甚至是沒命的。”

“怎么會有這么囂張的人?不過我記住了。”萊恩心里不以為然,功夫么……母親走之前可是教了他很多呢,一個武道家的兒子算什么……有機會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維斯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急忙道:“千萬不要想要去找他的麻煩!扎布里會的可是真功夫!”

仔細叮囑了一遍后,維斯還是不放心,他覺得這個像極了自己弟弟的男孩兒不會就這樣任人欺負,又反復叮囑了幾遍。

只是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的這個小弟實力超凡,萊恩母親教給他的并不是普通的功夫,而是內功再加上外功,名曰:《龍翔決》,分為“絆”,“封”,“斬”,“摔”四字訣,共有十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分為十層。

在這個世界,武士的實力為:武士學徒,武道家,武者,武尊,武皇,武圣。一般人都能達到武士學徒及武道家的修為,只是到了武者階段,就要看個人的天賦了,因為那是便要掌握斗氣,越往后的實力增進越難,武圣只是在傳說中出現過……而這是萊恩的龍翔決外功已經修煉到了第一境界第三層,只有武者級別的人物才能與他交手,待得將來內功練至第三層,便是只有準武尊才能匹敵的了。

但萊恩是在母親的指導下才進度飛快,離開了母親,他只能靠自己探索,進度一定會慢下很多。

轉眼間,萊恩在這里已經有了半個月左右,每天只是跟著維斯去做點小工,來維持每日的生計。

上午他們的運氣比較好,被四人雇傭搬東西,今天與明天的生活費都賺夠了,維斯便對萊恩說:“今天下午就不用去做工了,吃點東西,我們就去廢棄礦場鍛練一下吧,可能下個月就會有傭兵團來選人了,要加油啊!”

萊恩點了點頭,這半個月來,他一直對廢棄礦場感到好奇,因為他的龍翔之力,也就是修練龍翔功所得的內力一直對那個方向有這強烈的感應,一旦接近就會在體內沸騰不已。

他肯定里面有什么東西與龍翔功有關聯,但只是一直沒機會去查探而已。

午后的朝陽下,萊恩隨維斯來到了廢棄礦場。

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條羊腸小道,這是通向礦場的唯一道路。兩人都要側著身子才能走過去,道路兩旁堆滿了礦渣,時不時就有碎屑從上面滾落,穿過這條小道后兩人都是灰頭土臉的,只不過他們本來就不是多干凈,沒人會在意這些。

隨即兩個進入了一處開闊的地方,這里的整個主色調都是礦石的墨色,仿佛連天空都被渲染成了那種低沉陰暗的顏色,總有一種讓人壓抑的感覺。

小路的盡頭,萊恩和維斯就遇到了幾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遠遠地看見維斯,接著又帶有疑惑地看了看維斯身邊的萊恩,道:“扎布里老大規定的,再進入廢棄礦場活動的,每個人都要交一個銅幣!”

還沒等維斯開口,萊恩搶著道:“什么?一個銅幣?你不如去搶好了。”

經過這幾天的做工,萊恩可算是明白了每一枚銅幣的來之不易。

他與維斯一天的伙食費不過是一人2銅幣,就是如此有時也要挨餓。

那少年不屑的看著他,笑了笑,道:“你是新來的小子吧?不懂規矩,我就饒你一次,記住,扎布里老大說要交就是要交,搶你又怎么了?就是殺了你,在這里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你說什么?殺了我?你在開玩笑,扎布里還有可能勝過我,你們想都別想!”

維斯聽見萊恩這樣說,連忙拉他,示意他住口,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的維斯,深知扎布里的厲害。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萊恩會很危險的,雖然他原來是很有錢的貴族,一般都會學到厲害的武技,可是萊恩今年不過是八歲而已,再怎么修練也不可能是武道家的對手啊。

那少年聽了萊恩這樣說:“小子,你很狂妄!但是狂妄有時候會要了你的命的,扎布里大哥是什么人,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打趴下!你還說他或許能夠打贏你?他是一定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讓我見識見識你有多厲害。”隨即,他的手指對著萊恩,勾了勾,仍是一臉的不屑,甚至他連看都不愿意看萊恩一眼。他認為像這種小孩子,自己不費力氣就可以收拾掉。

“既然你要和我打,我就陪你好了,但是如果你受傷了可不要怪我!”萊恩也很討厭這人藐視自己的態度,決心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維斯看見兩人將要動手,趕忙拉住萊恩,因為對面那個挑釁的少年是扎布里的得力助手,奧多,且不說他的年紀,跟著扎布里學過幾招的他也有不弱的身手,維斯十分擔心萊恩。

萊恩對維斯笑了笑,那是充滿自信的笑容!然后對維斯說:“大哥,不必擔心我,對付他我還是綽綽有余的。”

維斯沒再阻止,他早就看出了一些蹊蹺,在做體力活時,萊恩的力氣根本就是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比起扎布里也差不了許多,甚至還比他強上那么一點!

眨眼之間,萊恩已經到了奧多身后,他沒有使出龍翔功,因為奧多是不可能承受的起那沖擊力的。

他只是抓住了奧多的手臂,神情冷漠地對奧多說:“你可服我?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如何了吧?”

奧多想掙脫出來,奈何萊恩的五指像鐵鑄的一樣,根本掙脫不掉。

奧多的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就是扎布里,也不能用五指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已經慌了,這名叫萊恩的小子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啊,怎么會比扎布里的力氣還大,連忙說道:“放手,我服了還不行。”

維斯卻在一旁說道:“不能放,他為人陰險,一定會去告訴扎布里的!”

萊恩笑了笑,松了手,道:“去告訴扎布里吧,我正要找到,我要看看所謂的孩子王有多厲害。”

奧多一口氣跑出去了好遠,才回頭獰笑了兩聲,說:“有種你們別跑,等我去叫扎布里大哥來收拾你們兩個。”

隨即,維斯焦急的問:“為什么放他走,把扎布里引來了我們會有麻煩的,看來這里是呆不下去了,快,隨我去別的地方安身吧。”

萊恩帶著傲氣說道:“何必呢?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里孩子們的頭領!”

維斯先是一怔,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你沒發燒吧?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知道你學過武技,可是你才八歲,扎布里從3歲習武,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不是一般人能打敗的,快走才是正確的做法!”

萊恩又和他爭執了一會,見他仍然不信,就伸出了一只手掌,之間他的手心凝聚出了一個白的光球,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維斯吃驚的長大了嘴,“你……你……你!”一連說了幾個你后,一句話愣是說不出來,也不能怪維斯吃驚,此刻萊恩手心中的不是別的,正是斗氣,要知道,萊恩才8歲,8歲就能使用斗氣,萊恩絕對是千古第一人。現在整個大陸中的第一天才,也是在18歲時才掌握了斗氣的使用。

“現在,你放心了吧。”萊恩說,隨即收回了斗氣。

就在這時,扎布里趕到了。

萊恩細細打量扎布里,他全身肌肉隆起,僅是15歲的少年卻有一米8左右,棕色的短發根根倒豎著,黑色的雙眸表示他有極為少見的黃種人的血統,棱角分明的臉孔,帶給人一種彪悍的感覺。同時,他的舉手投足中透露出豪邁的氣息,看上去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萊恩怎么看他都是一個性格直率的漢子。

奧多站在他的身后,一臉要看好戲的表情看著維斯與萊恩,他認定萊恩與維斯是死定了,特別是那個該死的小子,居然讓自己出丑!

可是他卻沒想到,事實與他想的錯了太遠。

低沉的帶著一絲憨厚的男底音在維斯和萊恩的耳邊響起,這聲音一聽就能讓人聯想到一個豪爽的形象。這是扎布里的聲音:“就是你們不肯交銅幣,還打了奧多?維斯,好久不見了,你膽子也變大了。”

萊恩隨即反駁“為什么要收取一個銅幣,這只是廢棄礦場而已,大家誰想來就要來的!”

扎布里搔了搔頭發,愣了半天,道:“為什么呢?是奧多要收的,奧多說收這個才能讓大家生活的更好,換到更多的好東西。”

萊恩看到他這副樣子,著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扎布里居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甚至……甚至有一些傻得可愛。但他也更加厭惡奧多了,原來那些壞主意全部出自他手。

奧多在心理暗罵扎布里這個傻子,自己之前都已經再三強調他們是敵人了,他居然還不動手。

可他也沒辦法,這些年一直是靠著扎布里,自己才在這里狐假虎威的過了些好日子。

奧多等不急了,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道:“大哥,還說什么,他是我們的敵人,何況他連我都敢打,太狂妄了,這樣的人不是什么好人的。”

扎布里的父親去世前,總是希望扎布里成為一名出色的習武者,所以,扎布里從小便是個武癡,他極為相信一起長的奧多,所以即使在貧民窟中,他也是都聽奧多的,一切的事情都是奧多做主,他只是專心在廢棄礦場里習武罷了,這種性格也使他現在已經是一名武道家,在這個世界上也屬于進度比較快的了。

扎布里隨即說:“奧多說你們是壞人,那你們就是壞人了,來吧,和我切磋切磋!”

萊恩心想:這扎布里倒是很信任奧多啊……看來只有先讓這個大個子被自己的武力降服了。

扎布里見他們不說話,便道:“看你們也不是什么練家子,我也不愿意欺負小孩子,如果怕了就交了錢,進去,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好了。”

扎布里也是好心,他本來就是憨厚之人,不愿意傷人,更何況是兩個比他小的孩子。

奧多一聽這話,就急了,趕忙道:“大哥,你可不能輕視他們啊,這小子可是很厲害的,況且他們還傷了我,千萬不能手軟啊,你要為我報仇啊!”

扎布里皺了皺眉頭,道:“維斯,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厲害了,連奧多都打不贏你,那就和我比試一下吧,我最近也到了瓶頸,沒有突破。馬上我可就是武道家了!”

奧多見扎布里終于有了出手的打算,對扎布里說:“老大,錯了錯了,打贏我的是那個小子!”

扎布里也吃了一驚,以驚奇的目光重新打量了萊恩一遍。

“奧多,你沒弄錯吧,他看起來絕對不過10歲。”

“老大,你可不能小覷他,他可是很厲害的。”

扎布里兩眼外冒精光,道:“連奧多都能稱贊你很厲害,那么你就和我比試一下吧,我決不傷你。”扎布里的武癡本性充分的顯現了出來,他現在為了能夠突破瓶頸,只要能與他稍微對戰的對手他就決不放過。

“我答應你,可是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做我的手下。”萊恩毫不畏懼地看著扎布里。

他的話剛一說完,周圍的孩子立刻大笑了起來,紛紛說道:“你能打敗加布里老大?哈哈哈……做夢去吧。我還沒見過有人吹牛是這么吹得,笑死我了。”

扎布里卻沒說什么,因為他察覺到了萊恩身上的氣勢,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該有的,隨即道:“好,我答應你!”

眾人一聽扎布里這么說,頓時不敢笑了,但是仍不住的竊竊私語,畢竟加布里在他們心中是極為厲害的存在,而萊恩不過是毛孩子一個。

在他們的眼中,這場戰斗的結果是毫無懸念的,但事實真的是這樣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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