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看這屋內(nèi)的裝潢都是以灰色為主,對色彩熟悉的人都知道灰色屬于冷色系,有人曾經(jīng)說過,如果想了解想分析一個人的性格,就去研究色彩心理學(xué)。
安陽大學(xué)時學(xué)校有來關(guān)于色彩心理學(xué)的課程,她曾去旁聽過幾節(jié),剛那時老師講述的是何為冷色系,喜歡冷色系的人有什么性格,她記的最清楚的就是喜愛冷色系的人通常都是很沉著,冷靜。
那老師在講課之前說,古希臘的希伯克拉底曾經(jīng)說過:“沒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但是有很多性格相似的特征。”
安陽覺得這句話說得很在理,而喜歡灰色的男人多數(shù)是那些成熟穩(wěn)重的,他們會利用自身去減弱外界帶來的壓力。
安陽走出臥室,去陽臺外面找她衣服時,看到了晾在她裙子旁邊的男人貼身衣物時,怎么都覺得有這一幕有一絲怪異,給人一個很大想入非非的空間。
把自己的衣服收下來后,走進浴室,映入眼簾的都是男士用品,那些沐浴露,洗發(fā)水好像在像安陽宣誓著,這里不是你的地盤。
安陽匆匆的收拾一下自己,用了魏凌恒的男士沐浴露和洗發(fā)水,還順帶把那件白襯衫給洗了,全部弄好后,她對著鏡子里的人說,就這個東西以后還是少碰為妙。
魏凌恒將早餐準備好后,還不見安陽出來,以為她怎么了,就去敲門。
他這一敲門弄得安陽的小心臟差點跳出來,所以還不待魏凌恒出口詢問,安陽就說,好了。
魏凌恒聽到這句好了之后就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有什么動靜。
突然說了句,“好了就過來客廳吃早餐,我有事先走了,一會離開記得幫我把門鎖了”。
安陽聽他說完這句話后,真聽見他腳步聲走遠了,不一會聽到外面的門被人打開,接著又被人合上。
安陽覺得莫名其妙,他就這么信任她?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在他家里,不怕她干什么順手牽羊的事情。
不過他不在倒好,免得尷尬,安陽出來看見餐桌上放著一碗小米粥,心里頓時覺得暖暖的,吃好后收拾了一下,她就離開了。
晚上她像往常一樣登上小橋流水,就看見小編在那里問大家,確定來S市參加她婚禮的有哪些人。
帶刺的紅玫瑰:“各位趕緊冒泡,我開始統(tǒng)計到時候到底有幾張嘴啦!”
貓小魚:“……。”
安陽覺得她們小編真的是一語驚人啊!
要知道這群上面的都是腐女好不好,都是靠想象力吃飯的好吧!特別是靠想像來寫H問的好嗎!
果不其然有人已經(jīng)跟安陽一樣了。
穿著拖鞋走紅毯:“小編大人邪惡了。”
背著毛驢去趕集:“最近怎么憋都憋不出來啊!T_T”。
大紅唇:“小趕集,便秘呀!”
貓小魚:“……”。
穿著拖鞋走紅毯:“小魚,打算什么時候再開新坑呢?”
貓小魚:“先等一等吧!”
背著毛驢去趕集:“小魚姐爽了,我現(xiàn)在沒日沒夜的擠啊!”
大紅唇:“果然,是便秘了!”
背著毛驢去趕集:“紅唇姐,我是難產(chǎn),我家小孩生不出來了。”
大紅唇:“嘿嘿,我還以為小趕集上火便秘呢!難產(chǎn)就刨腹產(chǎn)呀!”
穿著拖鞋走紅毯:“來,讓姐姐給你接生。”
安陽靜靜的看著那一群沒心沒肺的家伙在那里調(diào)侃著。
大紅唇:“去看點H片,要不就聽點激情的歌曲吧!”
貓小魚:“紅唇你又開始污染祖國的小花朵了!”
大紅唇:“羞答答,羞答答。”
過了好一會。
大紅唇:“我靠,紅毯那潑婦。”
穿著拖鞋走紅毯:“有本事不要鎖門,讓我進入。”
就在幾分鐘前,在S市的某間公寓里上演了一起“暴力”事件,某紅毯本尊最近也開始難產(chǎn),然后,看到某紅唇那欠扁的言行實在想揍她,于是當她從她臥室里出來喝水時,看到紅唇?jīng)]關(guān)門,坐在電腦前得意的哼著小曲,紅毯就忍不住了,就進入撈起她床上的被子包住她,一頓“暴打”,邊打還邊說讓你丫的欠扁。
紅唇反應(yīng)過來后,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推出去趕緊把門鎖上。
開玩笑要知道紅毯可是練過的,知道自己打不過得躲呀。
貓小魚:“家暴啊!”
背著毛驢去趕集:“誰家家暴。”
貓小魚:“小趕集躲遠點,小心濺你一身血”。
穿著拖鞋走紅毯:“小魚,人家好溫柔的好吧!”
背著毛驢去趕集:“……”。
帶刺的紅玫瑰:“確定要來的短信我吧!先下了。”
穿著拖鞋走紅毯:“有木有發(fā)現(xiàn)小編最近有點怪異。”
大紅唇:“沒有,倒是你……”。
安陽為了阻止某公寓再次出現(xiàn)家暴,于是決定將今晚一直想問的問題說出口。
貓小魚:“你們說,一個女人喝醉了第一次和男人共處一室后會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
背著毛驢去趕集:“小魚姐,這種事情你怎么能不知道?”
貓小魚:“額……。”
大紅唇:“這還問,當然是嘿咻啦!”
穿著拖鞋走紅毯:“小魚你不會這么潮流吧?”
貓小魚:“沒,隨便問問”。
大紅唇:“我在這么遙遠的地方都聞到一股偷腥的味道!”
穿著拖鞋走紅毯:“趕緊從實招來”。
大紅唇:“小魚,你不會真的一夜那啥了吧!”
貓小魚:“紅唇,你那么激動干嘛!”
大紅唇:“快說說,什么感受。”
貓小魚:“……。”
安陽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在這種地方提這種話題的,看著不斷刷屏的人們,安陽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對不起這個美好的世界了,于是果斷的下線了。
在安陽出發(fā)的前一天晚上,語嫣跑過來跟安陽擠在她那小蝸居里。
原因是他那沒品的大哥竟然在她喝醉的時候?qū)⑺龓Щ丶遥皇腔厮〉牡胤剑钦Z嫣家領(lǐng)導(dǎo)住的那個家,把她丟下就走了,這是多么不仗義多么可恥的行為啊!不可原諒。
而安陽從那天之后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不清楚他們兄妹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聽到語嫣在那里不停地批判著她家大哥,安陽不解這跟她一定要住在她這里有什么關(guān)系。
語嫣的理由是:“不想見到背信棄義的人。”
而閆然在語嫣家樓下等了很久不見她回來,打她電話也不接,于是把打到安陽這邊來了,安陽看著自己不聽震動的手機,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閆然就問:“安陽,語嫣是不是在你那?”
“恩,她說你背信棄義。”安陽如實說道。
這邊閆然聽到后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背信棄義有點嚴重了,我是身不由己的。”
“怎么個身不由己啊!”安陽好奇的問道。
“你是知道語嫣酒醉后那殺傷力可是五顆星的。”
“她殺傷力的確是五顆星。”
閆然聽到對方的附和說了一句“你的殺傷力也不差。”
安陽聽后不解追問道“為什么啊?”
閆然突然現(xiàn)在自己說漏嘴了“沒事,看樣子語嫣今晚應(yīng)該是待你那邊了,就先不打擾你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安陽剛把手機收起來就看到語嫣從衛(wèi)生間出來,那長發(fā)還滴滴滴的往下滴水,安陽:“你就不能擦干了再出來啊,弄得屋子濕噠噠,一會你把地拖干凈!”
“你真不可愛,那么較真干嘛嘛!”邊說邊打開放吹風(fēng)機的柜子。
突然語嫣像是想起什么一樣,“聽我大哥說那晚是魏凌恒送你回去的。”
“恩。”
“以前不是有人說你喝醉調(diào)戲了咱們學(xué)校那誰嗎?你不會對他霸王硬上弓了吧!”
在這種話題上安陽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語嫣的直白,特別是對象是她自己。
語嫣看到安陽在那里一副少女思春的樣子,頓時更加加重了好奇,于是追問道“你不會是真的把魏凌恒霸王硬上弓了吧!”
“你看我像是有能力撲倒他這種人的人嗎?”瞪了一眼語嫣,就進去拿換洗的衣服去了。
可是在語嫣的眼里,沒什么不可能,她一直堅信李寧說說的那句話“Anything is possible”。
陸易凡覺得魏凌恒這幾天心情好像很好,總覺得不知是春光煥發(fā)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來形容他。
他總覺得魏老大看那位叫夏安陽的妹子的眼神不一般,有種大灰狼盯上小白兔的感覺。
當他打算進去問明情況時,發(fā)現(xiàn)大廳里出現(xiàn)了一位女子,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眉目間透露著一絲絲媚氣,身著一身紅色長裙,腳踩著一雙白色細高跟,讓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將視線轉(zhuǎn)到她身上,她好像在跟前臺爭辯這什么。
夢露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時發(fā)現(xiàn)了陸易凡,于是嬌滴滴的說道:“易凡,原來你跟凌恒在一個公司啊!”
陸易凡看著她,覺得好像變得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