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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茄子喂狗

  • 南宋海上風(fēng)云
  • 三無草民
  • 4241字
  • 2020-11-18 17:05:22

張旭來到這里,第一個中午,第一頓飯吃得郁悶至極。本來他美滋滋地計劃,把這兩個美女先推了大的,過個幾年再推小的呢,但現(xiàn)在這個計劃,卻不得不悄悄地夭折在腹中。雖說有兩個賞心悅目的美女陪著,看著挺有風(fēng)情的。可這兩美女,還真的只能悅悅目而已。

現(xiàn)在知道,這大的美女,名叫沈素貞,確實三十歲了,想泡她?玩姐弟戀?差個一歲兩歲也就算了,不能差這么多啊,這是個人都有心理障礙的。而且,現(xiàn)在是宋代啊,女人已經(jīng)開始講究從一而終啊,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啊,生是某家人,死是某家鬼之類的了,就算我沒心理障礙,對方也不大可能會答應(yīng)的啊。

而那小的,卻還真的太小。按照她們自己的說法,那是已經(jīng)十五歲了。但是這是虛歲,周歲則是十四歲。而且生日在八月十五,還早的很。也就是說,還沒滿十四周歲。

這么小的蘿莉,這在后世要是推了,不管是對方求你推的,還是逆推的,甚至是女上男下強逆推的,那么恭喜你。你中獎了,很快會有人請你到局子里面喝茶,然后在里面喝上幾年,罪名是:強奸。

張旭這么想著,心里很是哀怨郁悶。他不是蘿莉控,對這還是平板跑馬場身材的小蘿莉,自然也就沒興趣了。草草地吃了飯,跑到外面去,坐在太陽底下,看藍天,數(shù)白云去了。

當然,這只是張旭自己的感覺。那兩個美女的感覺,就是他以跟人PK的精神,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吃完了飯。在她們兩個美女,剛剛小口小口地細嚼慢咽幾口飯的時候,張旭已經(jīng)在院子里頭曬起了太陽。

午飯過后,那個族長陳宗德又來了。一看到張旭,便說道:“小后生,在這兒,還住得慣不?”

哪啥?還不到半天呢,有什么慣不慣的?張旭便含糊地答道:“這位大伯,還好,還好。”

那陳宗德又問道:“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營生的?”

張旭回答道:“以前讀過十幾年的書,父母養(yǎng)著。后來了讀書了,便做了幾個月的衣服,剛剛夠瞧養(yǎng)活自己。”

那陳宗德瞪圓了眼睛,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做衣服?”

這時,陳雅剛好出來,也聽到了,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道:“你一個男人做衣服?”

張旭點頭道:“是啊。不過你們并不明白。”

那兩人確實不明白,腦子里想像不出男人做衣服是什么樣子?便以為他不愿意說實話,但也不再多問。那族長陳宗德便說道:“原來你還是讀書人啊。不過我們這兒可沒有男人做衣服這一行當?shù)摹2蝗邕@樣吧,你在這兒,租種一些田地,一面種地養(yǎng)活自己,一面繼續(xù)讀書,準備下一次考舉。這叫做耕讀傳家,還沒考上功名的讀書人,都是這樣的。男人啊,總不能無親無故的,叫別人養(yǎng)你不成?”

張旭說道:“可是我不會種田啊。”一個大男人,確實不能無緣無故地,叫別人來養(yǎng)活自己。可是張旭雖然也是來自農(nóng)村,卻已經(jīng)不會種田,最多也只能給種田打打下手而已。

陳宗德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沒關(guān)系,我會教你的。這種田也不是啥祖?zhèn)髅卦E,教教你也沒有啥。”

張旭只好答應(yīng)道:“好吧。只是不知道那兒有田地呢?”

陳宗德說道:“我大嫂家有二十二畝上好的水田,以前是租給別人種的。剛好,現(xiàn)在那租戶不租了。不如,你就租了吧。”

張旭問道:“那你這大嫂家,在那里啊?”

陳宗德笑道:“就是這里啊。”

張旭說道:“可是這個女主人那么年輕,一個女兒也比你那兩個兒子小得多了,怎么就還成了你的大嫂了?”

陳宗德說道:“這家原來男人算是我的族兄,名叫陳宗文,和我同輩,比我稍大。原來也是個秀才,讀書耽誤了,娶親比較遲,所以孩子比較小。只是三年前,因海盜襲擊我們這兒,不幸受傷過世了。唉!”說著黯然搖頭。

張旭明白了。對此,除了表示同情,還能怎么辦?

然后兩人進那間小診所,對那女主人沈素貞說了張旭要租她家的田的意思。沈素貞也沒多說什么,開口便道:“我家那二十二畝田地,三叔都是知道的,都是上好水田。每畝田租種一年,租子就一石大米好了。”

張旭心想,田租才一擔(dān)啊,那不多啊,便答應(yīng)道:“行,就這樣辦。”

接著在陳宗德在中之下,張旭和這家女主人沈素貞簽訂了租種田地協(xié)議。當寫租田契約書時,張旭才知道現(xiàn)在是宋嘉泰四年。不過,大宋嘉泰四年是公元什么年份?以他那貧泛的歷史知識,卻絕不知道。

當張旭用很不正確的姿勢,拿著毛筆,寫出一張契約書時,只見上面的字筆畫粗細不勻,筆力全無,間架煥散,缺筆少畫,立腳不穩(wěn)。看上去,好像是喝醉了酒,要摔倒的樣子。

那沈素貞很疑惑地看看那些字,又看看張旭,不動聲色地拿過一張紙,說道:“我重寫一份吧。”便開始重寫起來。

倒是那陳雅看看張旭寫得那些字,嗤笑道:“你這字就寫成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讀過書的?”

張旭大感慚愧,強辨道:“我們那些不用這毛筆寫字的。這軟不拉搭的東西,用得不順手,還寫成那樣的。”

這時,沈素貞訓(xùn)斥道:“雅兒,別沒規(guī)矩!”

這一刻,張旭覺得,還是這個當母親的,懂得體諒人啊。

當沈素貞重新寫好契約書之后,三個人在上面簽了字,按了手印,契約就算是正式生效了。不過,跟張旭所知的后世契約書,一式三份內(nèi)容齊全,交由三方保管不同的是,這契約書只有一式一份,但是被撕成了三份,每一方,都只拿到殘缺的三份之一,進行保管。如果有爭議時,三方聚攏,三份合一,方才根據(jù)完整的契約裁決。

當張旭拿著這份殘缺的租地契約時,不由得對老天說道:“別人回到明朝當王爺,我回到宋朝只能當?shù)钁簦@不公平啊。”

辦完了租地事宜,收好契約,那陳宗德又對張旭招手說道:“來來來,小后生,我?guī)闳タ纯茨撬铩!?

陳宗德帶著張旭來到那條雞籠河不遠處,手一指一大片水田,說道:“你看,這些田地,都是上好的水田,而且離河很近,用水方便,只要不是雞籠河斷流,就不會缺水旱著。現(xiàn)在就歸你種了。”

那田地土質(zhì)好壞,張旭看不出來,但是不會缺水,卻是可以肯定的。張旭便附合了陳宗德一下,然后問道:“三叔,你說這是田好,那么一畝田能種出多少大米?”

陳宗德說道:“大概兩石多一點吧。有些年份多一點,有些年份少一點,最少也不會少于一年兩石的。”

張旭差一點暈倒,一畝的產(chǎn)量才兩石?這就是上好水田?那田租還要一石?百分之五十的田租啊。張旭后悔了,不想種田,想去干別的了。

對此,陳宗德瞪眼道:“白紙黑字都簽了,還想反悔?你至少得先種一年,明年再退租。今年就算你沒種,也得給出說好的田租。再說了,你吃在她家,住在她家,這又是上好的水田,每畝水田出一石田租,很多么?我那大嫂,人好,定的田租,其實很低了。別人家,要是這樣,至少收一石半。”

張旭無法,只好打消這個想法,繼續(xù)租田。不過,也算是包吃包住,干計件工資的活吧。這么想,心里平靜下來。

回來之后,那陳宗德又對張旭說道:“小后生,你現(xiàn)在也可算是她們家的人了。凡事有眼力勁一點。她們就母女兩人,不容易。家里有什么粗活重活,多干一點。”

說著,眼睛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指中午前去那個露天菜場買來的木柴,說道:“喏,那木柴那么大塊,你下午沒事的話,就劈了吧。”

張旭有點兒心虛地說道:“我沒劈過柴,不會。”

陳宗德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我教你,很容易學(xué)會的。”

說罷,陳宗德從那間廚房間柴坑里面面,拿出一把斧頭,再拿過一塊較大的木墩,放在地上,又拿過一根松木頭,略微有點兒斜地靠在大木墩上,然后揮起斧頭,一下子砍在那根松木頭的中間位置,把那根松木頭一分為二,劈成兩塊,再把那兩塊又劈成了四塊。然后,又劈了幾下,才把斧頭遞給張旭,說道:“剛才看仔細了?就這樣劈。柴要靠在木墩上,斜著放一點,準頭要看好,勁要用巧。”

張旭說了聲好,便接過那把硬木柄的斧頭,拿起一根木頭,豎著靠在那木墩上,高高舉起斧頭,使勁往下一劈。“叮”地一聲,一溜火花四濺,劈歪了,一斧頭砍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陳宗德連忙說道:“小心一點,看準一點。再來一次!”

陳宗德在一旁一斷地指點,直到張旭的動作都差不多正確了,方才滿意,放心而去。

一看他走了,張旭抹了一把汗,又冒出汗來:自己回到了這古代,干的第一件正式工作,居然是這個老頭教自己劈柴,這也太令人失望了,說出去,簡直羞愧死!

不過,他一走,張旭沒了人在一旁看著,不由得發(fā)揮和有些自由了,劈柴速度快了許多,不過,也有很多次是劈在了地上的石頭上。

忙活了好長時間,張旭最后,總算把那些柴全部給劈完了。出了不知道多少身大汗了,張旭想到一個地方洗澡。但是一看那五間房子,肯定沒有洗澡的,又看看太陽,還沒高著呢呢,便決定先去前面那條雞籠河里去游一下泳。這可是還是干凈清澈地河流啊,后世可是很難再找到這樣的河來游泳了。

到了雞籠河邊,張旭發(fā)現(xiàn)居然有很多男人都在這兒。而且個個都脫得光溜溜的,有的就在河邊洗澡。而有的,卻在河里面游泳啊,潛水啊,打水仗啊,嘻嘻哈哈地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這簡直就是把這條河當作一個露天的大澡堂了,或者露天裸體游樂場。

張旭看了,不由得也受了那種氣氛的感染,脫掉衣服,跳入河中。稍有點兒冰涼的河水刺激得張旭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過了一會,皮膚適應(yīng)了河水的溫度之后,開始感到有一種通身的舒泰傳來,讓張旭不由得精神煥發(fā)起來。一些年輕人看了,紛紛叫道:“喂,你叫張旭是吧,到這里來,我們比比看,誰游泳的速度快?”

這時,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大吼聲:“張旭,你把我家斧頭弄成什么樣子了?”

張旭在水里的身子一僵,回頭一看。陳雅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也跑到河邊來,手里正拿著張旭下午劈柴的那把斧頭。還好,她還是背對著河面,也就是背對著張旭和河里的那些光溜身體的男人。

不過,河里其他的男人,個個都向打了雞血的一樣,有人興奮嚎叫起來:“小娘子,既然到這兒來了,那就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我們嘛。看看我們的身體,評價一下,誰的長得好看啊?”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陳雅一咬牙,一跺腳,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叉著腰,勾著頭,吼道:“看就看,我怕你們啊?”

她這行為,比起后世,一個女人,跑到公共澡堂男浴室里,大吼一聲:“某某某,你給我滾出來!”更有驚爆效果。頓時驚到一片,那些本來站在河邊的,露出一個半個身體的男人們,紛紛往河中心逃去,把身體藏入水中,只露出一個頭來。這可真是應(yīng)了一句話,人不怕鬼,鬼便怕人。陳雅不怕看光溜身體的男人,那些男人卻怕被他看了。包括張旭也怕了,也逃入了河中心,把整個身體浸入水中。

不過,還有些男人不甘心,于是有人調(diào)戲道:“吃沒吃過茄子啊?晚上去你家給你茄子吃。”

陳雅冷哼一聲:“你那茄子根本沒用,不如割下來喂狗算了。”

她這話一出,更是令人絕倒。眾人哈哈狂笑一片。

又有人問道:“小娘子,你咋知道他茄子沒用呢?難道你試過?”

陳雅道:“他孫老二又沒媳婦,到那兒去用?難道對著石頭縫去用?不怕折斷了?”

此話一出,河面靜了三秒鐘,然后爆發(fā)出更加瘋狂的笑聲。笑聲幾乎要在雞籠河上掀起驚濤巨浪。許多人笑得手腳發(fā)軟,一不小心,便往下一沉,便被嗆了水,咳嗽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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