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水火滔天
- 無雙修途
- 銘瞳
- 3136字
- 2020-10-23 22:44:59
當眾人目光投向此人之際,頓時看到一名身穿金黃錦衣,金銀翡翠等之物幾乎掛滿了全身,咋一看如同被金銀包裹住一般,完全就是一個惹人厭的紈绔暴發(fā)戶。
“閣下是什么意思?”張銘淡淡地道。
“哼,本少爺最看不慣那些趾高氣揚的家伙,只要你能夠贏本少爺,這個廢物的頭顱本少爺給你取來如何?”金黃錦衣青年仰著頭顱目光斜望張銘道。
“他的命我自己來收,不需要閣下操心。”
“既然如此,這個廢物的命,本少爺是保定了。”
面對張銘和錦衣青年的對話,陳天飛幾欲挖洞自埋,因為他現(xiàn)在仿若是砧板上的肉,被兩人在討價還價判定歸屬權(quán)。
“陳兄,這次我們算是撿大便宜了,你那對頭即使再厲害,今日也要飲恨。”在張銘兩人說話間,陳天飛身后的一名枯瘦中年人偷偷地道。
“難道這錦衣青年有大來歷?”陳天飛連忙問道。
“不錯,如果在下沒有猜錯,此人應(yīng)該便是承州城方圓數(shù)千里都極為有名的散修多寶道友,其手段不一般呀!”
對于陳天飛等的議論,那錦衣青年顯然是聽到了,當即更加的趾高氣揚了。
“你想死,我成全你,讓那廢物活多一陣子也無妨!”張銘一咬牙,看此人神態(tài),顯然是屬于喜歡嘩眾取寵,愛顯擺出風頭的家伙,當即也不想廢話了。
然而,張銘的手段,陳天飛是數(shù)度看到,每一次都幾乎讓其嚇破了膽,眼前的傲氣家伙,多半是要遭殃了。不過既然有人出手,只要將張銘拖住,他便可以伺機踏入傳送陣,以他的見識,只要能夠踏入傳送陣,應(yīng)該便是安全了。
“張兄,在下承了你一情,今日便還上如何?”就在此時,一道白色身影也是隨之自荒地后的山丘走出,走近便是對張銘拱手道,但是目光卻死死盯著陳天飛。
“劍修白敬七?”
看到其出現(xiàn),陳天飛身后頓時有一些認識之人驚呼出聲。
“他……走不到傳送陣!”
待得白敬七站定盯著陳天飛之時,一道黑色身影自草叢深處直撲而出,落在眾人與傳送陣之間站定,目光同樣是盯著陳天飛。
“此人…絲毫不必劍修白敬七弱呀!”陳天飛身后的嘟囔之聲再次響起。
張銘向兩人投去感激目光,白衣正是劍修白敬七,黑衣則是那疑似魔修的黑衣青年。
看到這兩道高手死死盯著自己,陳天飛臉色頓時發(fā)白,他萬萬沒有想到,張銘竟然有這兩人幫忙,其身后的數(shù)人,更是直接悄然退后了幾步,將陳天飛孤立了起來。
“來吧!”張銘則是指指那所謂的多寶道友。
原本看到白敬七和黑衣青年現(xiàn)身,那多寶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但是眼看已經(jīng)騎虎難下,加上那兩大煞星沒有明言出手,劇烈跳動的心跳方安穩(wěn)了一些。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多寶真人的手段。”那多寶的聲音還沒有說話,張銘便是看到其衣袖之中快速拋出數(shù)道類似令牌的東西。
“聚氣便自稱真人?我便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張銘絲毫不示弱,手中鐵棍直朝著那多寶橫掃過去。
“竟然用蠻力對付我?真是異想天開!”多寶冷笑一聲,“給我爆!”
在其聲音傳出的瞬間,一道翠綠的藤蔓,竟然自張銘加下直沖而起,更是快速地將其糾纏住,使得他的身形也為之一頓,而一枚半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在藤蔓得手之后,也是快速朝著張銘面門轟來。
不僅如此,一根手臂粗細的樹干,夾雜著不弱的勢頭,自張銘的身后對其攔腰橫掃而來。
直到此時,張銘算是知道,這多寶剛才所扔出的數(shù)道令牌,竟是數(shù)道符篆。
一出手便是三道符篆,此人果然不愧為多寶之名。
法術(shù),張銘從來都不怕,更何況這還是用符篆使出來基礎(chǔ)法術(shù)。
雙腿猛地繃緊之間,那符篆削弱過的木屬性法術(shù)藤蔓頓時被崩斷,至于那火球張銘絲毫不在乎,一手直向其抓去,手中的鐵棍倒是反轉(zhuǎn)直戳向身后的樹干。
轟轟
兩聲爆響接連響起,其標志著多寶的火球法術(shù)和樹干橫掃,均被張銘輕松破去。
看著張銘竟然如此輕松便是破去了自己的三道符篆,多寶知道其并不好對付,“開胃菜已經(jīng)上了,現(xiàn)在便讓你嘗一下真正的大餐。”
只見那多寶衣袖擺動,一大三小四道白光竟直取張銘而來。
轉(zhuǎn)眼,那白光便是逼近張銘身前,在這幾道白光之上,張銘感覺到了銳利。
顯然,這不是法術(shù),而是法器,沒想到這多寶開始出手不過是基礎(chǔ)法術(shù)符篆,現(xiàn)在竟然使出如此一手法器,這證明其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聚氣后期。
對付法器,張銘的經(jīng)驗也不小,連得古霸天這挑剔的家伙都說二伯贈的鐵棍不凡,想必能夠抵擋得住眼前的法器。
棍影再次騰起,瞬間將張銘身前形成了一道水潑不入的棍墻。
錚錚錚錚
連續(xù)數(shù)道清脆的對撞聲不絕于耳,但是張銘預(yù)想中的法器崩碎并沒有發(fā)生,那數(shù)道白光僅僅被鐵棍阻擋彈飛出了數(shù)丈。
“套裝法器?”
一旁幫忙盯著陳天飛的白敬七眉頭一皺,雖然其目光沒有離開陳天飛,但是對于張銘與多寶之爭,卻是依舊了然于胸,此刻看到那被彈飛的數(shù)道白光,嘴中輕喃了一聲。
“再來!”多寶看到張銘的鐵棍竟然將自己的法器抵擋住了,極為不服氣地大喝一聲,與此同時,其衣袖竟然再次拋出三道翠綠色光芒,緊隨那回旋而來的四道法器之后直射向張銘。
“竟然又是套裝法器!”
白敬七眉頭緊皺起,輕喃再次響起。
“真當我怕你?”
張銘也是打出了真火,這多寶接二連三地丟出一個個法器,而他只能依靠鐵棍,長此下去,還真是難以抵擋。
當即銀牙緊咬,手中呼嘯著的鐵棍頓住,被其灌注了全身巨力之后,化作一道黑龍直接扔出,竟穿過白光綠芒,直取向那多寶。
看到兩人竟然打到如此同歸于盡的地步,最開心的莫過于陳天飛了,他甚至在輕喃著祈禱兩人兩敗俱傷。
然而,當張銘身上一股濃郁的元氣氣息散發(fā)出來,一股股肉眼可看的水波漣漪自張銘雙手蔓延開來,而且大部分均是涌向那白光綠芒。
經(jīng)歷過的白敬七頓時知道張銘的意圖,不由得眼中精光閃爍不定。
轟
一抹爆響當先傳開,眾人看去,竟然是張銘的鐵棍撞在一個翠綠的盾牌之上,鐵棍被彈飛了出去,而盾牌也是顯得有些破碎。
下一刻,當他們的目光投向張銘之時,頓時讓得他們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一聲慘叫也是隨之響起,“我的木盾,竟然裂了,天殺的……還有我的小白和小綠,別……別再燒了,我求你了!”
原來此刻的張銘身邊,正是水火滔天。
隱約能夠看到,股股如水波般的漣漪波紋,赫然如同扯不掉的膠水一般,死死地將三小一大四道寒光閃爍的刀片以及三枚翠綠的園珠法器糾纏住,讓其無法進退。
不僅如此,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火鳥,竟然如同不要錢一般,直接朝著那七個法器便是轟炸而下。每一下被轟實了,幾乎都讓得那些法器顫抖一下,且其上光芒也是隨之變得黯淡一些。
“道……友,兄……弟,快……快住手,我認輸!”多寶雙目圓瞪,一臉死灰地盯著張銘。
然而,還不等張銘回應(yīng),一聲慘叫響起,待其回首間,頓時看到之前陳天飛一行,此刻竟然大亂起來,與此同時,一道高亢的聲音,“陳兄快走!”
陳天飛也在這么瞬間,一把竄入數(shù)人之中。
白敬七和黑衣青年頓時低喝一聲,在他們眼皮底下,那陳天飛竟然要逃,當即劍光和黑芒幾乎在同時直斬向那幾人。
“我…”
當場便是有兩人被劍芒和黑芒貫穿,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他五人連忙蹲下,竟興不起絲毫反抗的意識。
橫掃了五人一眼,張銘等人竟然發(fā)現(xiàn),那陳天飛的身影赫然不見了。
張銘眉頭緊皺,絲毫不理會多寶,揮手將身前的元氣已經(jīng)被消耗殆盡的七道法器收攬入袖,大步走向那五人。
“人呢?”
比張銘先一步的黑衣青年,冰冷地看著身前的五人。
“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顫抖著回應(yīng)道。
“哼,既然找死,我便成全你們!”黑芒閃爍,竟然瞬間將五人給逐一貫穿,讓得張銘和白敬七阻止都來不及。
張銘長嘆一聲,他走到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的七人身前,望著地下不斷滲到土石之下的鮮血,聲音淡漠地傳出:“被內(nèi)疚的血水浸泡的滋味不好受吧?”
聲音不小,回蕩在夾雜著絲絲血腥之氣的開闊地間。
白敬七和黑衣青年疑惑地看著張銘,連得那苦瓜般的多寶都是眉頭稍皺,眼中除了悲痛還多了一絲好奇。
而也就在此時,張銘轉(zhuǎn)身間,腳下猛地一跺,齒間擠出幾個字,“土刺號角!”
一輪囊括了七具尸首在內(nèi),方圓半丈的距離,一根根足有三尺來長,手臂粗細的尖銳土刺,自地下瞬間暴突而起。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下一刻,開闊地也是響起了多寶的數(shù)數(shù)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