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家庭煮夫
- 凡塵鬼事
- 草莓F
- 2028字
- 2020-11-18 17:43:23
“混帳,你不去也得去?!?
一間布置淡雅,卻又不失主人高貴身份的大廳內,一個身穿淡白長衫,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的男子雙手背后,怒氣沖沖的說道,看他身形,年齡大概四十出頭。
被他呵斥的是一個女人,面部同其他人一樣看不清。
只見她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年芳應該二九。
“爹,你當真要逼死女兒嗎?”她委屈的說道。
那中年男人怒氣未平“此事已定,你若要自尋死路,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呵,同樣是你的女兒,憑什么你疼她不疼我?”她一反剛才嬌柔的模樣,惡狠狠的指著旁邊的女子道。
那女的就是每次夢境都會出現的陌生女子,這是夢里,不用凌夢猜測,大腦就會告訴她,給她傳達信息,所以她每次都很確定。
只見她愣了愣,沒想到穿素白錦衣的女人會把氣撒到自己身上“姐姐…爹…他是很疼你的。”
“閉嘴,輪不到你說話。”素白錦衣女子口氣不屑的說道。
“該閉嘴的是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敝心昴凶颖┡?。
素白錦衣女子也不是柔弱的主兒,被他這么一罵,依舊口氣強硬“我就是不去,如果你非要逼我,就替我收尸吧。”說完沖陌生女子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唉,菀兒,你也出去吧?!敝心昴凶虞p聲說道,對她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兇惡的樣子,到像極了慈父。
原來她叫菀兒,凌夢看著這真實的畫面,不禁想問:她怎么會經常做這種夢呢?
“美人,你在這莫不是等哥幾個呢?”
畫面轉換到了黑夜,寂靜無人的街上,菀兒不知為何獨自走著,此時正好迎面走來了幾個男子,他們把她圍住,猥瑣的說道。
菀兒瘦小的雙手緊握,驚恐的低著頭“你們讓開,休得無禮。”
“別怕啊,陪我們玩玩吧,大不了給你銀子?!闭f著幾人淫笑了起來,手不老實的伸到她身上。
“不要,你們…滾開。”她躲著咸豬手,底氣不足的說道。
幾個人自然不會放過到手的美人,紛紛準備撲向她。
“無恥之徒?!比岷腿缬竦穆曇舳溉粡乃麄兩砗髠鱽?,聞聲扭頭,他們到要看看是誰敢多管閑事。
只見一黑夜蒙面的男子徑直而站,他露在外面的雙瞳冷峻的看著這幾個流氓“識相的快滾?!?
菀兒心里一喜,總算有人救她了,凌夢剛才也為菀兒捏了一把汗,雖不是真人,但她也不想看到菀兒被這些歹人所害。
幾個流氓面面相覷,似乎看出了這個男子不好惹,都回頭看了一眼菀兒,然后就避開黑衣人走了。
菀兒白滑的絲柔手絹輕擦了下額頭的冷汗,沖黑衣人施了一禮“多謝公子相救。”
他還是冷峻的看下看菀兒,也不回答,就朝遠處走去了。
突然,凌夢覺得身上悶熱,就像跳進了一座溫泉里一樣,她不舒服的掙扎了幾下,眼前的畫面一黑,她就蘇醒了過來,傻傻的愣了會兒才坐起來,看到身上蓋著一層毛毯,怪不得那么熱呢。
每次做的夢都是片段,卻能深深的烙印到她的腦海,這次也不例外,凌夢還清晰的記得那黑衣人渾身散發出的一股寒氣,就好像在說生人勿近。
她就像被夢魘纏身了,不能自撥,看著在夢里播放的電影,實在令凌夢覺得心里壓抑,不知道景柯有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做這種怪夢了?想到這她才抬頭看向周圍,尋找景柯的影子。
此刻太陽早已落山了,明亮的燈光照耀在客廳,廚房的燈也亮著,他難道在廚房?
凌夢懷著疑惑走到了廚房,看到景柯正悠閑的靠在一旁,手指揮著勺子在攪拌著什么,第一次看景柯憑空操控東西的時候凌夢很愕然,現在她也習以為常了“今晚什么飯?”
“小米湯。”景柯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現在有種淪落為家庭煮夫的感覺。
“那個…我想問你有沒有辦法讓我晚上不再做夢?”
景柯眨了眨眼,人睡覺的時候做夢不是很正常嘛,“你經常做噩夢?所以想我幫你?”
凌夢趕緊搖了搖頭,那夢不算是噩夢,“我每天都會夢到一個奇怪的女人,看不清夢中人的臉頰,內容也不同,很奇怪。”
“那女人什么樣?特征?或者知道叫什么名字?”景柯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口,按凌夢這么說,那女人肯定有古怪。
“她好像長得很美,性格溫順吧,名字是菀兒。”
“啪?!?
浮在空中的勺子突然掉到了鍋里,景柯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呆站在原地。
凌夢被這聲響一驚,看著失魂落魄的景柯“怎么了?”
“你還夢到了什么?快點說???”景柯突然像失控了般快步走到了凌夢面前,化出實體的手緊緊的抓住凌夢肩膀搖晃。
凌夢肩被捏的生疼,眉頭微皺“你弄疼我了,先放開我啊,我每次夢到的都是一個個不完整的片段?!?
景柯放開了凌夢,眼里帶著凌夢不懂的意味看著她“對不起。”說著一道白煙從他嘴里涌出,飄向了與景柯近在咫尺的凌夢鼻里,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吸了進去。
“以后你不會再做那種夢了”
那煙無味,凌夢吸進后覺得腦子開始模糊了起來,沒有以前那樣神清氣爽的感覺了,心里一顫一顫的,讓她覺得怪異的,但聽到景柯的話后,她就放松了下來,心想他怎么會害自己呢,這白煙只是幫她罷了。
景柯嘆了口氣,轉身操縱起勺子攪著冒著泡的小米湯,有些失神的在想著什么。
凌夢看著莫名其妙的景柯一陣無語,誰知道他剛才發什么瘋,不過人家不說,她也知趣的不多嘴問,經過一個月的相處,凌夢知道他想說的時候自己就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