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06】沒錯!是他!
- 龍之星戒
- 秋水落葉
- 2122字
- 2020-10-31 23:07:43
他宿舍舍友章飛的手臂上也有4個紅色的點,也是小六芒星模樣。
莫然剛入學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當時還問章飛這是什么,章飛嘟囔著說胎記,然后第二年來就不見了,章飛當時解釋說不好看,找高人給洗掉了。
當時大家都沒在意,感覺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
由于章飛之后手臂上是沒有東西的,所以,莫然竟然一時沒有考慮章飛。
既然確定在章飛手臂上見過同樣的點,也就證明,章飛也是異修。
但章飛知不知道自己是異修呢,或者他也是和自己之前一樣,還被蒙在鼓里。如果章飛是異修,他是那一派的呢,是正異?是邪異?還是潛異?他又為什么會和自己一個宿舍,是巧合,還是安排?
莫然想起來到家之后還沒給宿舍兄弟們回個電話,于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宿舍的電話。
“嘟...嘟...”
電話沒有人接,難道這會兒沒人在宿舍?大清早的宿舍沒人?打陸明的電話也是沒人接,這幫家伙在搞什么?
而在此時,海城一個莊園的大廳里,席秋生坐在紅木椅子上正在聽旁邊坐著的席莉匯報情況。
席莉的父親席成則坐著另一旁,也認真地聽席莉說,聽著聽著皺起了眉頭。
“阿莉,你剛才說在莫然坐的火車上,碰見了一個刀疤臉模樣的人正在給莫然施展異能催眠奪命?”席秋生停下來轉過身問道。
“嗯,那人是個意修,并且修為還不低,可能有意修五階呢,面目猙獰,有四十歲左右,要不是有玉辟邪在手,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席莉說道。
“刀疤...四十歲...意修五階...”席秋生沉吟道。
“會不會是‘獨狼’?”席成對席秋生說出了自己想法,“可惜阿莉一直在外面求學,對‘獨狼’估計也沒什么印象。”
席秋生生氣道:“這悖逆師門的東西,十年過去了還不知悔改!當初那一刀就該了結了這禍害。”
席成趕緊勸慰席秋生:“父親,善惡到頭終有報,你別太生氣。”
席莉也站起勸道:“爺爺,別生氣了,身體要緊。要不咱們回屋吧,外面涼。”
席秋生點點頭,祖孫三人便一起走回莊園的客廳。
而昨晚,一個酒店客房里,‘刀疤’正向他的上峰匯報著情況。
“怎么失手了?”沙發上一個中年男子,一身的白色的西服,手里拿著一個盛著紅酒的高腳酒杯,面向玻璃窗戶而坐,窗外面車水馬龍,燈光絢爛,煞是迷人。
他此時顯得漫不經心,正在把玩著酒杯。
而他身后畢恭畢敬站著一個穿著黑風衣男子,這個男子手中拿著一頂黑禮帽。
“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不需要‘主人’的‘歲齡膏’的解藥了?”白衣的中年男子依舊漫不經心的說。
聽到這,刀疤一身冷汗,趕緊說:“金石首領,中間出了點差錯,席秋生插手了。”
“你確定?”白衣男子表情凝重起來。
“玉辟邪的味道我太熟悉了。”刀疤一聽,滿滿自信的說道。
“這個老東西,活的不耐煩了,敢破壞我們的大事,他會知道我們的手段的”金石把酒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對了,我發現莫然的寢室還有一位異修,我抓了回來,不知道有用沒有?”刀疤討好的說道。
“還有一名?他是什么修為?”
“知修一階,物修一階,意修一階和體修一階的修為,不過他的修為也像莫然一樣是封印起來的”
“這樣啊。。”金石沉吟一下,突然狡詐的一笑,“這次我們來一個‘甕中捉鱉’,一個也跑不掉。”
說完金石大笑起來,‘刀疤’不明就里,但也陪著笑,木然的笑起來。
話接著說回來,莫然此時剛吃完早飯,準備回屋準備行李。
剛才早飯商量決定胡杏兒師叔,叔叔莫辭,李休伯伯,和七師叔劉長風四人護送莫然父母親回師門,而師門就在湖城附近山上的莊園,叫做“湖波山莊”。
莫然和舅舅江有成、表哥江進三人去海城的席秋生所住的“紅葉山莊”,尋求席秋生的幫助。
突然間莫然的電話響了。莫然接起電話。
“是莫然嗎?”一個低沉陰森的聲音。
“是我,你是誰?”
“哈哈,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還叫我父親呢”
是他,那個差點殺死自己的‘刀疤’!
“你打電話來想怎么樣?”莫然壓低聲音說道。
“不想怎么樣,讓你聽下熟悉的聲音”
“莫然別管我!別管我!我父親叫章吉星,他很厲害的,他會救我的,你別管我了,我們是好兄弟,等我父親救我出去,我們還一起玩象棋,你們放開我。。。”電話那邊很嘈雜。
“真是兄弟情深啊,明天中午十二點,你自己拿著玉辟邪,到江城的中心花園,來換你兄弟,否則,后果自負。”‘刀疤’威脅道。
莫然還想說些什么,電話已經掛了。
由于莫然接電話時,還沒回臥室,眾人都在場,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電話一掛,大家都在考慮該怎么辦。
顯然章飛也都知道異能的事情了,莫然也在考慮,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好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莫然誰都不想失去。
玉辟邪不能給,但是兄弟也要救,并且是自己連累的。
這該怎么辦呢?
莫然考慮到既然章飛是異修,他父親肯定至少一個是異修,或許他會有好的辦法。
但是怎么聯系他父親呢,章飛平常都不提他父親的,也沒有聯系方式,他也是剛剛知道他父親叫章吉星。
最后莫然實在是沒轍了,說到大不了明天一個換一個,用自己換章飛。
但是眾人都不同意,但是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畢竟聯系不上章飛的家人,雖然出了好多辦法,但是不可能一點風險沒有,萬一出了意外,怎么向他家人交代,所以大家都是很無奈,感覺有力使不出。
客廳里沒人說話,一片平靜。
莫然突然想起章飛說的話,感到很奇怪。
莫然仔細考慮章飛說的話的異樣:那么危急的時候了還提一起下象棋的事。
他知道我們不知道他父親叫什么,也聯系不上他父親,既然告訴我他父親的名字,那電話號碼也應該一并告訴我啊,莫非象棋中有他父親的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