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碟再一次進入了地球人的視線,低空飛行著,所過之處信號全無,身后又是一群戰斗機尾隨著。
“我都糊涂了,這是蜻蜓系還是哪?”
“還能是哪?你覺得我帶著你們能去哪?”
玉皇后斜著眼睛瞪著虞岸和幼清,怔怔的不說話。
“皇后娘娘,他倆的關系好像還不錯。”
“好也好不了多久,幼清哪里是她能消受得了的。”
“娘娘好像很了解御司舞侍啊?”
“御司舞侍?是啊,你們都習慣這么叫他,如今都是過去式了,本宮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娘娘,您在宮中待我如此之好,不管您的尊位是否還在,臣妾會一直這么稱呼您的。”
幼清將飛碟扔在了荒漠之中,帶著她們來到了一處密室。
“你帶我們來這里是何意?”
“是啊是啊,這不見天日的怎么活啊?”
“太陽系出逃了兩位寵妃,一位還是艷冠后宮的皇后,你們在這里先避避風頭,一切從長計議。”
“后宮佳麗三千多,又逢陛下落難,皇宮里亂作一團,怎么可能會發現我們出逃了?三千多人,挨個問過一遍都未必對的上名兒。”
“如果你們只是單純的嬪妃就好了,你們手上可攥著人命呢,有陛下替你們擦屁股,是不是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的意思我們隨時都會被圍捕了?”
“自己做了什么心里都沒數么?”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幫我們?看你也不像真心要與我們為伍的樣子?”
“我有我的理由,不用你們知道。”
玉皇后欲言又止,她想到在秉德殿的那一幕,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這座金字塔附近有著充足的食物和水源,又在沙漠邊緣,和多座火山處在連接線上,可以隨時為飛碟補充能量,不會有人想到我會把你們藏在這樣一個地方。”
幼清打量著四周。
“誒?你怎么沒有帶我們去蜻蜓系啊?”
虞岸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幼清趕緊捂住虞岸的嘴巴,瞪著她。
“你話很多唉,你能別再提蜻蜓系了么?”
“為何!額……那好吧。”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看到幼清神神秘秘的樣子,就覺得他肯定有事瞞著她。
好在金字塔很空曠,玉皇后她們又站的比較遠。
“虞岸,我先送你回你師父那里呆幾天,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辦成了我去找你。”
“哦,特意解釋下是不是怕我覺得你要扔下我了是么?”
“你要這么想,也行。”
“好吧,你送我去思漓澗吧,我師兄弟都在那邊久居,說好了啊,辦完事就來接我。”
“嗯,好。”
幼清緩緩走到隔間,玉皇后正坐在臺階上發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送虞岸回去,你們在這好生呆著,別出去,要什么,用什么告訴我,我帶給你們。”
“你……會不會不回來了?”
玉皇后想到他們初識的樣子,彼此情濃,侃侃而談,現在的處境,感覺一開口就會傷害到彼此,說什么錯什么,還不如一直消沉,沉寂一輩子也好,就靜靜的看著彼此吧。
“不會。”
說罷,轉身走了。
留下玉皇后自怨自艾。
幼清陪著虞岸徑直來到了思漓澗。
“好山好水。”
幼清意味深長的感慨著。
虞岸望著他笑而不語,那表情好像被夸的是她一樣。
不遠處山門口站著蒼杓周謹弈和劉喻州。
劉喻州用力的揮著手,嘴里喊著小師妹。
蒼杓則冷若冰霜的立在山門前,周謹弈則陪在他身邊,神情相同。
“小師妹,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我都想幫你替師父請辭呢。”
“去去去,叫師姐,再叫錯了給錢啊。”
“師門里就你一個女孩兒,年紀又比我小,叫小師妹理所應當。”
“揍你啊,我來的可比你早多了,先來后到懂不懂?”
“誒?我后來居上。”
“你倆一見面就掐架,好沒意思。”
“周師兄,好久不見啊。”
“這還差不多,你眼里就沒你大師兄么?”
虞岸背著手嘟囔著嘴。
“蒼杓大人。”
“玩好了?”
“嗯。”
虞岸用力的點點頭。
“人我已經安全送到,告辭。”
“哎~等下,說好了,辦完事就來找我。”
“你都不問我找你干嘛,就一直這么念叨著?”
“出去游玩彼此有伴才不枉好山好水么。”
“御司舞侍這就告辭?要不要歇歇腳喝口茶?”
蒼杓平靜的語氣不參一絲情緒。
“不了,還有事。”
“嗯,那就不留御司舞侍了。”
說罷,幼清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走吧,別看了。”
劉喻州拉著虞岸關上了山門。
“你的房間早就收拾好了,眼下也沒什么事兒,你就在這好生住下。”
“大師兄,我過幾天還得出去一趟,有點事,嘿嘿,先給你說一聲,要不然你們覺得我不辭而別了。”
“是師父給你安排任務了么?”
“沒,私事兒。”
“要不要我陪你去?”
“沒事兒的,放心吧,大師兄,我自己可以的。”
蒼杓淡淡的憂傷掛在臉上,說不出的失落。
許是因為看見她與幼清的親密無間,是他與虞岸不曾有的。
“嗯,那就行。”
幼清快馬加鞭的趕往金字塔,順帶采了一些花花草草,畢竟有些事情沒有如愿以前,玉皇后還是玉皇后。女人嘛,要用哄的,真的哄是不需要花錢和精力的。
玉皇后看見幼清獨自一人回來了,開心的撲進了他懷里。
一旁的齊妃娘娘看傻了眼。
“你這是做什么?”
幼清不耐煩的問著。
“你問我?我們之間的障礙終于沒了,本宮開心啊?”
“你認為我們之間的障礙是一個人?”
“什么是一個人?我怎么聽不懂?”
“你到現在還是不懂我為何有意疏遠你……你聽著,我們之間的障礙不是哪個女子,是從你使壞的那一天起,我們就生分了,生了一分,剩下的九分就跟著走了。”
玉皇后聽罷漸漸的紅了眼眶。
在女人的眼里,哪有什么自己錯不錯,只有喜歡的人身邊今天昨天多出了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