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虞岸下獄幼清討要救人
- 蒼穹十二復生
- 妖妖二八
- 2118字
- 2020-11-02 19:29:32
幼清在一旁盡情看戲,玉皇后眼珠都要瞪掉了,也沒見他站出來幫忙。陛下耳根子軟的毛病玉皇后是知道的,但是她沒想那么多,她以為只有她一個人能把陛下耳根子軟的毛病拿捏的死死的,沒成想,虞岸這個小丫頭不光學她利用陛下耳根子軟的事,還拿她避孕的事殺人誅心。真真左徒大人的好徒弟,玉皇后心中不禁感嘆。
“今晚,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兩年來為何沒有身孕。”
“是……陛下。”
玉皇后驚恐萬分的答到,腦子里開始編造著各種晚上搪塞陛下的理由。
“還有你,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以下犯上?”
“微臣不敢,都是微臣的錯……微臣……”
“不要再說了,來人,將左徒大人的女徒弟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陛下英明,小小年紀口出狂言。”
“住嘴,今晚再收拾你。”
“是……陛下。”
“師父,快想想辦法,虞岸不能被下大獄啊。”
周謹弈焦急的搖著師父的胳膊。
“陛下,敢問陛下為何將虞岸下大獄?”
虞岸不甘心,為何自己說的句句屬實,最后卻要受到牢獄之災。
“你頂撞寡人,還好意思問寡人為何治你的罪?”
“陛下,虞岸沒有一句頂撞陛下,虞岸明明是在問陛下一些問題而已,何來的頂撞?”
“你問的那些奇怪問題,就是在頂撞寡人。”
“陛下,虞岸好像明白您為何會生氣了。”
“為何?”
“因為虞岸的問題問到陛下的心坎里了,扎了陛下的心,想必這些問題陛下早就想過,只是不想面對,不愿面對罷了。所以,虞岸誤打誤撞問出了您的心聲,也揭了陛下的傷疤。是虞岸的不對,虞岸不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您傷口撒鹽,還請陛下寬恕虞岸。”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寡人這么說話?”
“陛下,虞岸沒有頂撞您,虞岸只是闡述事實,是事實讓陛下顏面無存,扎了陛下的心,陛下應該問罪于傷害陛下的人,而不是將虞岸下大獄,虞岸也只是想讓陛下面對事實,看清自己的處境。”
“你們是擺設嗎?還不趕快帶走,即刻下獄。”
“昏君,聽不懂話。”
“等等~”
幼清緩慢的從羅漢床上挪到地下,扇了扇扇子,蹲下與虞岸四目相對,瞅了瞅她。
“小姑娘伶牙俐齒,你看把陛下老人家氣成什么樣了,你覺得你說的話別人聽不懂,就別說好了,逞口舌之快這會舒服了?”
“要你管。”
虞岸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陛下,幼清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不如將此人贈與幼清,讓幼清好生來調教,剛好幼清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有個跟班的,也挺好的。”
“如此的狂妄之徒,你要她作甚?你覺得孤單,寡人給你挑個好的,賢良淑德也不會反了你去,如何?”
“是啊,陛下,御司舞侍如此清冷的一個人,這姑娘的脾氣大家有目共睹,是塊爆碳,不適合呆在秉德殿,如若過去了還不得天天打雞罵狗的。”
玉皇后疑心幼清對虞岸高看一眼,千方百計的加以阻攔。
“玉皇后這話就錯了,幼清是清冷慣了,如今也想熱鬧熱鬧,這姑娘我看著對眼,還望陛下賞賜與我,反正這丫頭下了大獄,已經半條命埋入黃土,何不便宜了我。”
說罷,幼清給左徒大人使了個顏色,明白了御司舞侍的用意,遂扯了扯蒼杓的袖口。
蒼杓劍已出鞘,如果陛下真的將虞岸下了大獄,想必拼了命也要將她搶回來。
“既然……御司舞侍想收了這個丫頭,那就賞給你吧。”
“陛下……怎么能……”
“玉皇后,您還是回去好好的想一想該怎么給陛下解釋吧。幼清的事,就不勞玉皇后費心了。”
陛下轉過身狠狠的瞪了玉皇后一眼,氣急敗壞的說到:“都下去吧。”
勤政殿外,微風徐徐,一片祥和景象。
“左徒大人,快快請起……快不要跪了。”
“之前,是在下誤會御司舞侍了。”
“不要緊,我不在意。”
“今日愛徒命懸一線,多虧御司舞侍出手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無礙,你這小徒弟把禍水引到了玉皇后身上,她睚眥必報肯定現辦了。”
“虞岸,過來,快給恩人致謝。”
“師父,他問陛下討我做小老婆,你還讓我謝他,我不要,再說了,是玉皇后先頻頻挖坑,我只是回敬一下罷了。”
虞岸嫌棄的背著手撅著嘴。
“呵呵呵,誰說我討了你是要做小老婆的?呵呵呵,我問你啊,水牢舒服,還是我的秉德殿舒服?”
“虞岸,師父說了,要你給恩人致謝,你還不快謝謝人家。”
周謹弈彈了虞岸一個腦瓜崩。
“呵呵呵,沒事沒事,小姑娘都這樣,無礙。”
“御司舞侍,我是左徒大人首徒蒼杓,我代小師妹謝過大人出手相救,感激不盡。”
蒼杓畢恭畢敬的弓腰謝道。
“我再不站出來要人,難道眼睜睜看著陛下血濺當場?”
幼清拿著扇把指了指蒼杓的劍。
“我……”
“好了,小丫頭,快跟你師父和師哥師弟再見吧。”
“接下來就有勞御司舞侍了,我這徒弟要是沖撞您了,該罵罵,該打打。”
“師父,我才不要就在這,而且,您怎么向著個外人啊?”
“虞岸,聽話,識時務者為俊杰,該低頭的時候要學會低頭,總有一天我會接你回去,你要乖乖聽話,不要調皮惹事,記住了么?”
蒼杓一臉寵溺的摸著她的頭,滿眼愛意。
氣不過的虞岸抱住了蒼杓,緊緊貼著他的心臟,蒼杓觸電一般揚了揚胳膊,不知該不該安慰下她。
幼清尷尬的轉過臉踱來踱去。
“咳咳,我也跟你同門,怎么不見你抱我?”
周謹弈打趣的說到。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就想抱抱我師哥不行啊。”
左徒大人像是司空見慣了一般,也不說話。
“好了,我們要走了,我們不在的日子,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給大人添亂。”
“知道了,知道了。”
“喲,怎么還哭上了?”
“好了,虞岸,我們得離開了,下回再進宮不知道什么時候了,記住,不管何時何地,保住性命再說。”
左徒大人黑著臉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