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朋友介紹的。”成然回答著單妙的問題,目光卻向看符含。
“你怎么來這里了?”符含問,做為成然粉絲團團長,她知道,成然現在應該在B國巡演。
“我朋友有急事約我過來。”成然聽符含問,知道她不避單妙,二人關系很好,他不由多看了單妙幾眼。
單妙發現成然關注到自己了,心情大好!一卜不自禁又要戲精附體,但碰到符含嚴厲眼神,只好作罷。
“如此,你請便,我們先離開。”符含點點頭說完就要拉單妙離開。
成然沒說什么,起身向一邊走去,應該是他朋友約他在此處見面。
一一單妙忽然感覺這個奶茶店很神秘,成然的朋友又是什么樣的人,他竟然能讓成然親自來見他!
“憶還在里面吶。”單妙提醒著符含。
“打電話讓她直接回家。”符含神色有些慌張地說。
“含,你知道些什么?”單妙沒想到符含見到成然會慌張,她不是他的少東家嗎?為什么慌張的是少東家,而不是雇員?
“以后少來這兒!”符含冷聲說著拔通了沙憶的電話。
電話是韋卉接的,她告訴符含,沙憶因為生理現象,已經來家了,因為肚子疼,吃了藥,現在睡著啦,等她醒來再回電話。
“她平安到家就好。”符含知道沙憶已經回家才舒了一口氣。
“含,你擔心什么吶?”單妙小心冀冀地問符含。符含今日表現很不正常。
“以后別追星啦。別人的生活不需要你來操心。”符含叮囑單妙。
“你不花癡,我就不追星!”單妙呵呵笑著。
“如果要把對異性美的欣賞,定義為花癡,我沒話可說。一個人注重自己的內外修養,不就是希望得到贊譽嗎?這種回應,你也把它定義為花癡?”符含丟下一串話回家,留單妙一個人在外面參悟。
……
沙憶醒來活動著身體,沒再發現異樣,她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不知道發生何事,看了眼時間,過了晚飯時間了,父母卻沒叫她吃飯,她現在有點餓了。
“小憶,你醒了。”韋卉看她下樓來,高興地迎上前。
“媽,飯還沒好?”沙憶看著桌上美味問道。
“老師親自下廚,你爸幫著,還有一個菜和湯,好了就吃。”韋卉愛撫著沙憶說。
沙憶向廚房看了一眼,發現父親旁邊是位老人,他頭上的廚師帽很亮眼,沙憶無語搖了搖頭,這兩位從不會進廚房的男士,現在卻在廚房不亦樂乎著。
“小憶,老師也想要一頂這個帽子。”韋卉小心地對沙憶說。
“媽,你們的合作談下來了?”
“沒吶。老師進門看到你爸主廚,好奇進去體驗,結果就是忘乎所以啦。看樣子,正事得在飯桌上談。”
韋卉感覺王贏粟現在一門心思就在做飯上!還說一定要一個這樣的帽子,理由是以后把夫人從廚放解放,他承包一家人飯菜。
“媽,我們家需要個大管家。”沙憶想了一下說。
“大管家?”韋卉沒聽明白。
“如果有大管家,你們現在就在談正事。”沙憶淡淡地說。
“今日怎么會事?”韋卉不知道沙憶想什么,沒細問,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沙憶的安全。
“就喝了一口奶茶,就這樣啦。”沙憶想了一下說,這個奶茶可真霸道。
“什么奶茶?”韋卉緊追著問。
沙憶就把符含請她和單妙喝奶茶,單妙對那家奶茶的揣忖都說給韋卉聽。
“以后別去那地方。”
沙憶講述中,沒發現主廚與廚都來到桌邊,三人聽完她講述,異口同聲地說。
“呃—”沙憶從三人神情中看出了不安,微微點頭,她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又想到了那一排試驗室,那應該是來自原主的記憶,原主或許還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一桌美味,卻讓大家吃得沉悶!王贏粟也沒在飯桌上講合作事宜,他似乎忘記前來目的了。
“新聞時間到了。”韋卉說著,打開了電視。
“因HS市接而連三發生離奇死亡事件,引起公眾恐慌,HS市市長今晚8時舉行記者招待會,就此事答中外記者提問,謹請關注官方回應。希大家做到不信謠、不傳謠。相信政府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答復。”
播音員字正腔圓地播導著。
“這個事件還在繼續著?”韋卉因為聽新聞播報死亡事件還在繼續,擔憂地說。
“這都持續好幾個月了,我市的死亡率超高!”沙由搖頭說。
“新聞上說是自然死亡,可我怎么感覺這不像自然死亡。這都是年青人,而且都身體健康,這么大概率的死亡,很不正常啊。”王贏粟一雙眸子緊盯著面前的湯碗,他仿佛想從中找出異樣來。
“這個的確不是自然死亡!”沙憶不看新聞,她不知道最近還有這樣的事發生。
“依據!”韋卉也認為不是自然死亡,但她卻搞不清,這些人是怎么死的。
“他們是被人抽取了靈魂。”沙憶脫口而出。
“說什么吶。”韋卉聽她這么說,搖頭。就現在技術而言,人是否有靈魂還沒有明確定論,抽取靈魂會被歸入迷信類的。
“據我所知,人是有靈魂的,它就是一種物質,即然是物質,就可以被發現,技術成熟也可以被抽取。”沙憶說。
“難道說,有人掌握了這門尖端技術?”王贏粟手中筷子抖了幾下后,自語著。
“老師,你也跟著她瘋!”韋卉看王贏粟這樣,不由嗔怪著。
“小卉,我聽一位朋友聊過,說是有人的確掌握了這門技術,當時他還很神秘地說,這個消息如果散布出去,就會引發大地震。所以一再叮囑我不要對任何人說這事。”沙由說。
“哦!”韋卉沉思了片刻,嘆了口氣。
“爸,您那位朋友說了嗎,是什么人掌握了這門技術?”沙憶好奇心起。
“他具體沒說,但我能推測出,那個公司注冊地在外國。”沙由看沙憶對這個課題感興趣,就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她。
“這個案子,這兒的警察破不了。”沙憶惱惱地說。
“哦。”王贏粟抬眼看向沙憶,他眸子中都是興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