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天和凌青沫吃完飯,又回到了高山上,原本凌青沫準備出宗去玩的,結果被仇九天阻攔了,畢竟沒有人保護他們,很容易出事。
“九天,你天天練武不累?。俊绷枨嗄谝慌钥粗鹁盘炫膿糁?,甚是無聊。
“累??!練武怎么會不累?但是師父說了,將這個石桌擊碎,我就可以出宗去找那幾個乞丐去復仇了?!背鹁盘鞖獯跤醯鼗卮?,但是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減弱,還是那么剛勁有力地拍擊這石桌。
“要不,我和羅德爺爺說一聲,讓他去教訓下那幾個乞丐?!绷枨嗄?。
“不用了,我要自己動手?!背鹁盘煲蝗忠蝗剞Z擊著石桌,有的時候武氣沒有附著,轟擊的自己的拳頭生痛,仇九天的手都腫了。
凌青沫也注意到了仇九天的手,她抿著嘴沒有說話,靜靜地走開了。
仇九天一拳拳轟擊著這石桌,就算手痛他也還是一拳拳轟擊著,力量絲毫不減。
不一會兒,仇九天的手開始劇痛起來,特別是雙拳凸出的地方。
“怎么回事?手好痛,剛剛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仇九天躺在石桌上,將雙手捂在胸前,雙手腫的如個包子似得,開始仇九天還沒注意,現在倒是痛了起來。
“笨蛋,你這么用力的捶桌子,當然手骨會痛,你以為武氣是無敵的???開始不痛是因為你傷到是骨頭,又不是皮外傷,慢慢的會痛起來,而且會痛的越來越厲害。”凌青沫拿著一個瓶子出現在仇九天的視線中。
“那我的手會不會廢啊?”仇九天開始后怕起來,他的雙手要是廢了就不能找那些欺負他的乞丐報仇了,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去尋找爹娘了。
“現在還不會,骨頭碎了就會廢了,不過廢了也沒什么事,我爹有很多藥,應該可以給你幫你修復的!”凌青沫看著仇九天的樣子直笑,她還沒見過仇九天有這樣恐懼的眼神,從她認識他開始,他的眼里從未流露出這種色彩,就算他是乞丐,他那天受了重傷都沒有這樣,一直以來她只看到了堅定的目光。
“這是我爹的藥,叫什么愈骨液吧!我給你涂上。”凌青沫指著這瓶藥道。
仇九天起身坐在了石桌上,將雙手平攤在雙腿上,凌青沫在仇九天的身前蹲下,將塞子拔出,將愈骨液倒了點在雙手上,然后輕柔地在仇九天兩只手的手背上,均抹起來,一邊抹還一邊用口吹氣。
仇九天只感覺凌青沫的手很滑,再加上愈骨液抹的很是舒服。
他看著她的臉龐,雖然很稚嫩但是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以后一定擁有傾國傾城的面容,那眼神是多么認真,給他抹藥一點都不馬虎,他的臉龐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空中還飄來陣陣幽香,仇九天愿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但是這是不可能。
“好了,下午休息吧,正好我們可以出宗去玩。”凌青沫收回了雙手,將瓶塞塞上,放在石桌上,抬頭一看,正好撞上了仇九天的目光。
“九天,九天?”凌青沫叫了一聲,見仇九天沒有回應,拿出右手在仇九天眼前晃了晃,又叫了一聲。
“???哦!涂好了??!”仇九天回過神來,看著凌青沫的雙手道。
“我和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啊?人家還給你涂藥,還不聽人家說話。”凌青沫氣鼓鼓地鼓著小嘴,煞是可愛。
“有,我聽到了,下午出宗玩,一定出宗玩!”仇九天想了想剛剛凌青沫說的話道。
“好耶!”凌青沫開心地大叫一聲,將仇九天一把抱住。
“瞧你高興的像,不就是出去玩么?等我找那些乞丐報了仇,我天天陪你出去玩?!背鹁盘炷樣旨t了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喜歡臉紅,好像以前是乞丐的時候從來沒有這種臉燙燙的感覺,直到遇上了凌青沫,時不時就臉紅。
“好啊,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來,拉鉤?!绷枨嗄烷_了抱著仇九天的雙手,伸出右手的小拇指,非常認真地說道。
仇九天看著凌青沫那認真的眼神,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與凌青沫的拇指緊緊扣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绷枨嗄瓝u著小拇指道。
“哈哈哈......”仇九天看著凌青沫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想反悔?不過,已經遲了,蓋章?!绷枨嗄拇竽粗赣≡诹顺鹁盘斓拇竽粗干?。
“嗯!這樣你就不會反悔了!”凌青沫松開手,看著仇九天的大拇指直點頭道。
“不會的,我不會反悔的?!背鹁盘斓?。
“現在我們就出去吧!我真的非常想出去玩?!绷枨嗄p眼露出了懇求的眼光,異??蓱z。
“好吧!”仇九天看著凌青沫這小眼神,真的是不忍心拒絕,估計誰都不忍心拒絕。
凌青沫抓起仇九天的右手就向山下跑去,生怕仇九天改變主意。
仇九天感覺,凌青沫的雙手十分光滑、柔若無骨,還非常的溫暖,總之,仇九天想一直牽著凌青沫的手。
可當兩人剛下山,一個黑袍人出現,攔住兩人的去路,凌青沫看著黑袍人嘟了嘟嘴。
“沫沫、九天,你們這是想去哪兒???”來人正是凌寂,不過這次好像羅德沒來。
“我們去逛逛。”
“我們出宗玩。”
凌青沫和仇九天同時開口,但是說法卻不同,凌青沫說逛逛,而仇九天卻說的是大實話。
“你怎么這么笨???”凌青沫甩開拉著仇九天的手,蹬眼看著仇九天道。
“我們不是出去玩嗎?”仇九天伸出右手撓撓頭,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你怎么說出來?說出來我爹不就不會讓我們出了嘛!笨死你了。”凌青沫感覺一陣眩暈,怎么會有這樣的隊友?
“哈哈哈......”凌寂看著兩個孩子捧腹大笑。
“誰說我不讓你們出去?咦?九天,你手上涂的什么?”凌寂看著仇九天手上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茫問。
“愈骨液?!背鹁盘焯鹱约旱碾p手道。
“愈骨液啊!???你說什么?愈......愈骨液????”凌寂開始還沒注意,不過自己一念這名字,突然失聲大叫道。
“怎么了嗎?我拿的。”凌青沫意識到不對勁,還是挺有義氣的先將罪名扛了下來。
“沒事,沒事。”凌寂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他的表情已經顯露出這愈骨液的重要性。
兩個小孩都低下了頭,認識自己犯了錯誤。
“沒事,沒事,走吧!我跟你們出去吧!”凌寂苦著臉道,他的心在滴血,這愈骨液是用了上萬金幣怕買到的,只有兩瓶,要知道上萬金幣是一戶中等人家一生的收入,這要是仇九天知道這等于上萬金幣還不愧疚死,本來以前是乞丐的他對一金幣都很看重,這不經意間用了上萬金幣,中等人家一生的收入.....
三人向宗門外走去,三人帶著不同的心情出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