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1章 弦斷了,還可以再接上

時至晚昏,天漸漸開始暗了下來。

月亮高掛,星星也撲閃撲閃地。

言言躲在花叢中,聞著淡淡的花香,她骨碌骨碌地左看右看,等著白逸的到來。距他們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時辰,言言索性坐在地上打起盹來。一晚沒睡的她,再加上在印月宮這么一鬧,困意直涌上來。

白逸來到約定的地點,見到的是,言言靠在樹上睡的正香,頭歪向一邊。只見,她突然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姿勢,接著睡。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他不忍叫醒她。眼見她的頭快要倒地,他瞬間移到她的身邊坐下,扶住她的腦袋,讓她靠在他的肩頭上。

晚風(fēng)襲來,言言沉沉地睡著,周圍靜的只剩下她的呼吸聲,混和著蟲鳴。時有花瓣飄落,恍若是透明的,落在她的臉上。

感覺到臉癢癢的,言言松動,睜開微痛的眼睛,凝望著他淡如月華的側(cè)影。

他微笑輕道:“你醒啦。”

“啊——”言言半天才緩過神來,忙掙開他的肩膀:“你什么時候來的,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叫醒我。”

白逸起身,捏了捏酸痛的肩膀,笑道:“還記得醒來,已經(jīng)不錯了。”

言言懊惱的搖了搖頭,感覺昏昏沉沉的,一陣風(fēng)吹過,她的神志頓時清醒了。

“喲——這不是太子爺嗎?這么晚了怎么在這啊?”

正當(dāng)他們準備動身的時候,十二阿哥的聲音在這靜謐的黑夜中沉悶的想起。

聞言,言言一臉驚訝地看向一旁的白逸,原來他不是廚師,原來他有這么尊貴的身份,他居然是當(dāng)今的太子。

她雖然才剛進宮沒幾天,但她知道私自出宮可是大罪。這下可好,自己居然是和太子一起私自出宮。他要是在皇上面前來個抵死不認,那她豈不慘了。

“十二弟,這么晚了不也在這嗎?”

十二阿哥今年只有十六歲,皇宮里誰都知道他是個難纏的主兒。太子暗叫不好,他纏人的功夫,他早就見識過。他倒不怕逃不出宮去,只是擔(dān)心他纏著他,到時,宮里的人聞聲趕過來,他就慘了。

他深邃的眸子露出一絲寒意。

“咦,你,我見過”,突然,十二哥指著言言叫道,“你是七哥帶回來的那個婢女,那日,我在七哥宮里見過你,不過那時,你還處在昏迷當(dāng)中。”

言言也不管他是不是見過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如果太子到時反過來告她一狀,那到時候就不是出不出宮的問題了,而是掉不掉腦袋的問題了。

正準備求情時,十二阿哥的聲音陰陽怪氣地響起。

“你是七哥的婢女,怎么跑到這么荒涼的地方,還跟太子爺在一起?”

言言頓時火冒三丈,她曾聽蘇夕提起過宮里的阿哥,依稀記得她講過十二阿哥的年齡才不過十六歲。

“十二阿哥小小的年紀,講起話來就這么陰里不陽的,難怪宮里的人對你都是避而遠之,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你這種人,真是讓人討厭”,言言毫不客氣地罵道,“這要是在我的家鄉(xiāng),你這種人早被被別人修理十幾二十遍了。”

“你——”

十二哥聽著她的話,也火了。揚起的手被太子攔下,“十二弟,這是七弟的婢女,你應(yīng)該知道七弟的脾氣的。”

“哼,小小一個婢女,敢罵主子,這種奴才不教訓(xùn)下,怕她是要反了”,說著要甩開太子的手,怒著要打她。

“十二弟”,太子不由的低吼了一聲,溫和的臉龐也有了絲怒意,“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里。”

“難道堂堂阿哥,教訓(xùn)一個奴才也教訓(xùn)不得了嗎?太子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十二哥根本就不懼怕他是太子,依然怒看著被太子護在身后的言言。

三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地站著。

“這里這么熱鬧啊,老遠就聽到你們的聲音”,只見一位身著錦衣的貴氣模樣的男子走近,一臉笑看著他們。

十二哥還想發(fā)火,聽到聲音,忙轉(zhuǎn)身道:“五哥,你說,我只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奴才,難道,堂堂阿哥連這個權(quán)力都沒有嗎?”

來人細看言言,笑道:“這不是七弟從宮外帶回來的那個婢女嗎?你誰的奴才教訓(xùn)不是,偏偏怎么就要教訓(xùn)七弟的奴才。”

“可是……”

十二阿哥還不依不饒的,非要教訓(xùn)言言不可。

“好了,十二弟,這七弟的性格你不是不了解。再說,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算了,別跟一個奴才計較。”

十二阿哥恨恨地看了一眼言言,與一旁的五阿哥聊了起來。言言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不禁想到,以后這皇宮到底要怎么呆,皇上一生生那么多個,而且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除了太子。本還擔(dān)心太子會到皇上面前去告狀,沒想到,他剛剛那般維護她,心里不由的暖了起來。

太子時不時的看她一眼,眼里帶著淺淺的笑意,似在安慰她,有他在,她不用擔(dān)心。言言也笑著回應(yīng),只是,他們在一旁聊天,她在一旁無所事事,還不如在那個變態(tài)祁楓的宮中呆著。

“言言”,七阿哥祁楓的聲音驀的響起,一把拉過她“你怎么在這兒?這么晚了還不回御陽宮侯著,是不是越來越?jīng)]分寸了。看來,你這日子是過的太輕松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主子是誰了。”

原來,祁楓見言言久久沒回御陽宮,便去找昭玥格格要人。結(jié)果,昭玥宮里的人都說言言已經(jīng)回來了。

找遍了宮里好多的地方,都不見言言的蹤影。他又跑回印月宮找昭玥,問她言言到底去了哪,昭玥明確地告訴他,她已經(jīng)讓言言回去了。

聞言,宮里有奴才說她往西墻這邊去了。他忙跑過來,終于見到她,又不免心中生氣,她居然和太子、五阿哥和十二阿哥混在一起。

言言見他沒來由的說了自己一通,頓時覺得委屈。在這宮里,她無親無故的,又無權(quán)無勢。他強行把自己帶到這皇宮生活,她只想逃,這宮里的生活不適合她,有太多的規(guī)矩,太多的不平等。這讓她習(xí)慣人權(quán)平等的好怎么生活下去。

“誰叫你當(dāng)初把我?guī)нM宮里的啊,你要是任我在宮外,我也不至于淪落到為奴的地步,惹你生氣。你們生下來就是阿哥,可以隨心所欲,但我只是一介平民,被你帶進宮里也不能反抗”,言言甩開他的手,跑到太子身邊,“太子,您能不能帶我離開御陽宮,我寧愿做您的奴婢也不要做他的。”

太子溫柔地看著她,見她堅定的模樣,忍不住點了點頭。

老七震怒地拉過她,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你想也別想,你生是我七阿哥人,死也是我七阿哥的鬼。”

說著,也不顧她是否會疼,拎著她就往御陽宮的方向走去。

太子擔(dān)心地看著她,只聽見她不停地在罵著什么,手腳并用,往老七的身上砸去。

回到御陽宮,祁楓一把將她扔在自己的床上,暴怒地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不顧她的叫喊,霸道地吻了下去。

仿佛要將她箍進他的骨頭里,他用盡全力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他的手指的溫度灼燙了她的唇,他吻得她如此深,吻得她如此的急,帶著強勢的霸道與堅決,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他的眼睛里全是憤怒,他的身體的溫度也在彰顯著他的怒氣。

她的腦袋有點暈。

她的耳朵嗡嗡響。

言言的世界旋轉(zhuǎn)起來,無數(shù)的星星在她眼前閃爍。言言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憤怒,他只知道他用力用的那么猛烈,似乎用盡了他全部了力氣,要將她吻成碎片。

溫?zé)岬囊后w自他的嘴角溢出,帶著微微的腥甜。言言憤怒地咬住他侵入的舌,拳打腳踢地踹著他,眼淚自她的眼角溢出。

他終于吃痛的離開她。

“變——!態(tài)——!”

言言沖他怒吼,眼淚已流滿整個臉頰。

終于回過神的祁楓,意識到自己居然做了如此荒唐的事,看著坐在床上哭著的言言,他心疼地看著她,伸手想要抹去她臉上的眼淚。

“啪”地一下,言言打開他的手,透過淚眼怒看著他:“你別碰我!”

祁楓懊惱地低下聲音,“言言,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么用”,言言沖他哭喊著,她從來沒有這般恐懼過,他撲向她的時候,她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她害怕地全身顫抖,可是,他依然霸道地吻著她,他吻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隱隱地疼著。

“你別哭了,是我的錯,你打我,我保證絕不還手,行了吧,我求求你,你別哭了”,說著,他坐到她旁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

“夠了”,言言感覺到他用力的用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去,頓時有點心疼地叫道,“你放開我的手啦。”

言言別過臉不再看他:“你老是這么霸道,蠻不講理,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不要原諒你。”

主站蜘蛛池模板: 德清县| 西乌珠穆沁旗| 通江县| 万载县| 封开县| 通山县| 荣昌县| 富阳市| 商都县| 富蕴县| 福泉市| 苍溪县| 天全县| 九江市| 康平县| 攀枝花市| 三台县| 马鞍山市| 临城县| 贵阳市| 通州区| 宜兰市| 布拖县| 乌拉特前旗| 红原县| 同德县| 都昌县| 榆树市| 东乡县| 东阳市| 云梦县| 沧州市| 安新县| 金塔县| 永吉县| 娱乐| 安多县| 扶风县| 鲁甸县| 盘山县| 喀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