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21日,星期一,晴轉雨29℃
已巳年三月廿四。最低氣溫20℃。今日天氣變化極大,上午晴,中午陰,下午狂風大作,要下班時,下起大雨。蘇青羽加班到七點,收拾需要交接的材料。還沒有收拾完,估計明晚也會繼續。
迎著晚風出來,頗覺涼意,想著幸好早上給小白帶了一件長衫。
2025年4月22日,星期二,陰21℃
已巳年三月廿五。最低氣溫15℃。
今晚仍舊加班到七點結束。頸椎有些疲累和不適,蘇青羽覺得不值。明晚不準備再加,畢竟最重要的資料已經齊備。所謂“樹挪死,人挪活”,有時換換環境,也未嘗不是好事,人生嘛,總可以多一些閱歷和體會。起起伏伏、浮浮沉沉亦屬正常。減少內耗,就是霸道人生。
2025年4月23日,星期三,雨轉晴25℃
已巳年三月廿六。最低氣溫16℃。晨起窗外大雨如注,蘇青羽默默祈禱出發的時候雨能下得小些。下雨天,容易堵車什么的,堵車意味著有可能遲到,遲到意味著每日早班的打卡績效會被扣掉。很是可惜!
2025年4月24日,星期四,陰
已巳年三月廿七。最低氣溫依舊16℃。谷雨時節,雨水豐沛,今日與昨日天氣類似。
昨日辦公桌已收拾打理整齊,有秩有序。這兩日蘇青羽抓緊時間做資料的匯總收集。小白今日期中考試,嗯嗯,今日涼爽,適宜考試。
小白雖然個頭已高出蘇青羽一些,但究竟孩子氣,有時也淘氣。比如,大約在上上周,班主任兼數學老師要求她每周需問他三個問題,問物理老師兩個問題。
小白昨晚自習后蹦蹦跳跳回家,說她一日之內問了物理老師兩個問題。
蘇青羽好奇,問——“哪兩個?”
小白笑嘻嘻——“第一個問題:老師,我可以去上廁所嗎?老師說——可以。”
“第二個,老師問我們班長的名字,我告訴了她。然后問——老師,您記住了嗎?老師答——記住了。”
2025年4月27日,星期日,陰微雨26℃
已巳年三月三十。最低氣溫18℃。雖是周日,但需上班,因為5月1日—5月5日會連休。
自4月9日的事發生直到現在,蘇青羽的心情與工作狀態整體來說,恢復得不錯。偶爾閑暇時也會有些小小情緒,但好在她閑暇的時光并不多,挺一挺也就過了。反復琢磨一件已過去的事意義不大,思維反芻不過是給自己增加煩惱而已,蘇青羽并不需要這些無謂的煩惱。
周五,小白期中考試結束。周六理應好好放松。原本打算去精晶碑,但因天雨路滑,臨時取消,電影也沒有什么可看的,索性去博物館。博物館里的恐龍廳里有各種恐龍的骨架化石,恐龍蛋化石,小白小的時候很喜歡,如今大了,反而淡然得很。
恰逢遇見全球琥珀珍品展以及新增設的全息動物園,母女倆逛了好一陣子,在全息動物園外圍,還可以與蜥蜴、守宮、蛇類等親密接觸。蘇青羽對其中一條顏色鮮艷的玉米蛇印象特別深刻,因為與周遭動物的安靜相比,它顯得特別活潑好動。解說員說這是因為它餓了,想找東西吃,所以特別不安分。蛇蛇旁邊有白色透明且完整的眼部輪廓清晰可見的蛇皮,蘇青羽第一次見到褪下的蛇皮,解說員說這大概是兩月前褪下的。
依舊忙碌的一天,但忙的,都不是些雜事,需要細心、需要耐心,盡管如此,還會被前同事誤會,比如說——蘇青羽想在交接工作時把資料整理得細些、拷貝的資料也能清楚明明晰,結果卻被誤認為想要私吞移動硬盤,So,蘇青羽也需要反思,有些時候,頂著被別人誤會認真地做一些似乎無關緊要的工作,是否值得?確實有些費力不討好的無力感。
下班時間已過,蘇青羽收拾好東西已感疲累,站在擁擠的地鐵上,在微博上刷到兩段文字,有些辛酸,有些治愈——
一段:“多希望一覺醒來老媽在煮飯,老爸在干活
而我還沒有長大不為人妻,不為人媳,不為人母只做爸媽的小棉祆”
另一段:“當你開始認真愛自己,任何人和事都可以是輕描淡寫的一頁。”
蘇青羽想,小白是不能輕描淡寫的,蘇爸爸蘇媽媽也是不能輕描淡寫的,當然,她自己也不能輕描淡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