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17日,星期一,陰14℃
乙巳年正月二十。最低氣溫9℃。
小白昨日下午開學(xué)報到,晚自習(xí)。初中生總是能很快地進入學(xué)習(xí)狀態(tài)。小白就是如此。嘴上雖說著“不想上學(xué),不想上學(xué)”,卻自己將作業(yè)收拾打包得整整齊齊,以待老師檢閱。
新學(xué)期,晚自習(xí)提前到9點放,以往是9點50。據(jù)說是北城區(qū)教委要求,為了保證學(xué)生有充足的睡眠。“但是——”小白坐在后座,彎曲著一雙初見雛形的大長腿,“老師說先這么試試,有可能還會再調(diào)整回去。如果學(xué)生愿意,家長同意,提交申請,也會同意上到9點50。住校生就是上到9點50。”頓了一頓,又問:“媽媽,咱們寫申請不?”
蘇青羽說:“看你自己,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再提交,不想延長便算了。”
小白學(xué)習(xí)本來就自覺,如果蘇青羽不顧小白意愿,勉強申請延時,小白學(xué)習(xí)得不情不愿,也達不到學(xué)習(xí)的效果。
2025年2月18日,星期二,陰14℃
已巳年正月廿一。晨起仍舊微雨,最低氣溫8℃。
蘇青羽點評:早起早睡很好!人也神清氣爽。早餐,蘇青羽為小白蒸了一碗醬油味的芙蓉蛋,配上白菜湯水餃。燒烤了兩瓶開水。
中午給任楂留了信息——“本周乖乖已開學(xué),周五放學(xué)能否接她回家(4點50)?如不行,請及時告知(最遲本周四晚8點以前),我好提前作安排。”
任楂很快打電話過來,遺憾地表示——“從下周起他們將要開展某專項工作,整個3月至5月他都不能提前下班”。
蘇青羽表示理解,然后問“既然是下周開始,那么這周能否去接呢?”
任楂未置可否,蘇青羽非常友善地表示——本周周四可不可以都請他回個話。隨后又“靈光乍現(xiàn)”地問:“既然5月底就結(jié)束項目,那么6月是否可以抽空接小白?”
任楂再次遺憾地表示——“6月有可能項目收尾,也不能提早下班。”
哦豁,果然是太陽底下無新鮮事啊!
2024年2月20日,星期四,陰14°
已巳年正月廿三。最低氣溫10°。早晚溫差沒那么大,大約已至春暖花開之時。
前兩日,明星CC夫妻官宣離婚,據(jù)傳聞?wù)f男C在離婚前,已對女C各種決絕與冷淡,不見面,不直接溝通,把孩子扔給女方不聞不問,如果傳聞屬實,那也是夠絕情的。這絕情,與當(dāng)年任楂拋下蘇青羽母女倆的手段如出一轍。果然,千百年來,絕情男女對付另一半的方法策略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招式雖簡,但極具殺傷力,不見血卻誅心,能挺過來的,都是強者——比如蘇青羽自己。
2025年2月22日,星期六,陰12℃
已巳年正月廿五。最低氣溫8℃。蘇青羽小小總結(jié)了下,近段時日北城的天氣以陰為主,間或拋灑陽光,這陽光,仿佛是對這世間的恩賜。
昨日下午,單位組織看《哪吒2——魔童鬧海》,前日自愿報名。蘇青羽沒去,原本打算下午去接小白放學(xué),不過周四晚,任楂發(fā)了信息,說他有時間去接小白。
下午,蘇青羽索性安安靜靜地辦公,處理因上午開全單位大會而來不及處理的公事。周四臨下班前,素來陰晴不定的主任又沖著蘇青羽濫發(fā)脾氣,依慣例,身為副主任的蘇青羽依舊忍著,周五一早在辦公樓道碰見時,蘇青羽還振著嗓子語音洪亮地主動和主任打招呼。但打心底,她確實不想和這么一個“炸藥桶”一塊兒觀影。
本周可愛軟萌的小白很快便進入學(xué)習(xí)狀態(tài),但青春期的美好小少女也有些小小的煩惱,苦惱于——在班里人緣好,但沒有最好的朋友。
蘇青羽不認為這是多大的事兒,但小姑娘挺上心,所以作娘親的也得跟著上心。小白所在班級,以住讀生為主,早晚吃飯睡覺都在一起,自然容易三五成群打堆堆;走讀生沒幾個,又住得分散,城南城北的相距甚遠,即便周末,也是各自忙著作業(yè)與培訓(xùn),哪有那么多時間相處。
小姑娘很認可娘親的分析,但對親密友情的渴望仍舊強烈,蘇青羽就鼓勵她把目標(biāo)訂得小一點,主動出擊,從和同學(xué)閑話家常、聊天八卦再到一塊兒吃吃喝喝、上個廁所啥的,“慢慢來,感情是需要培養(yǎng)的,不是么?”蘇青羽這么說。
“莫愁前路無知己”,蘇青羽發(fā)給小白這半句話,至于后半句“天下誰人不識君”——那就得好好學(xué)習(xí)才行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