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宇順著導航找到瑞福樓，剛到門口就看見楊百鳳帶著個女人在等他，只是不見黑鳳。

楊百鳳笑著迎上來說：“有段時間沒見了，秦先生真是個大忙人。”

“哪里，一介學生，課業繁重。”

楊百鳳帶著秦飛宇來到頂樓的一間包廂，分主次坐下后問：“不知秦先生想問點什么？”

秦飛宇拿出打印好的楊成的照片說：“楊社長見過這個人沒有？”

楊百鳳接過來看了眼后說：“有，而且你不是第一個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