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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由的代價

  • 新明崛起
  • 海盜歐迪
  • 3924字
  • 2020-11-18 17:43:19

當(dāng)李棟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這是一張很大的床,床上只有他自己,但李棟知道這絕對不是他家的床,離床稍遠(yuǎn)一點的臺柱上有幾個很粗的紅蠟燭,還有屏風(fēng),這是哪?李棟父親的仇家??靠,剛自由一個晚上就讓他們逮著了?真tmd的北!李棟想我得逃。

李棟運了一下功,古怪,他的丹田里滿滿的,內(nèi)功增加了不少,他屏住呼吸,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屏風(fēng)后面有個門,門外站著兩個人,手里還拿著什么,有點像太上老君拿的那個,他們在打瞌睡,李棟輕輕的掀開被子,古怪,自己怎么穿著一身的白衣服,身體大小也對不上,自己怎么變小了,李棟腦門馬上就見汗了,不管了,先逃出去再說。

李棟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又四下看了看,有窗戶,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戶旁邊,發(fā)現(xiàn)居然是個木質(zhì)的窗戶,不是塑鋼的,奇怪,慢慢的打開窗戶,幸好沒發(fā)出什么動靜,外面很黑,李棟慢慢的翻過窗沿,沿著墻蹲著。

遠(yuǎn)處有人在走動,周圍都是不高的樹木,看不清是什么,這個好,方便他藏身,于是李棟一閃一閃的慢慢前移,說是前移,他都不知道哪是前,反正記得過了幾個院子,多虧看的遠(yuǎn),在黑夜里好幾次差點讓人發(fā)現(xiàn)了,這什么地方怎么這么大。

前面有輛車,居然是馬車上面有個大桶不知道裝著什么,走近了李棟就知道了,100%是排泄物,這種車絕對不會在著停留的,李棟爬到車下,翻身,手腳并用把自己固定在車底下,然后開始和那股味開始抗衡,正當(dāng)李棟快不行的時候,聽到一個很奇怪的聲音,

好像有人掐著脖子說的:“老邢呢,老邢死哪去了,這味,隔二里地我就聞著了,嗆我一個跟頭一個跟頭的,里面那位爺這兩天身體不舒服,趕快把這車弄走。”

“在這呢,本想天亮在走,您老這么說,馬上,馬上就走。劉公公要不你和后門的說說,給我開個門。”

“快滾,要有人問就說是咱家說,誰敢攔你?”

“好嘞,有您這話就成,走嘍,沒準(zhǔn)完事了還能補個回籠覺。”

聽了這些人的話李棟很迷惑,這是哪啊怎么又是爺又是公公的,難道是劇場?這時車慢慢的動了起來,不時有人上來盤問,幸好沒有人往車下看“不是劇場,劇場不會盤查這么嚴(yán)”。走了不長時間,過了一門,估計就是他們說的后門,又沿著墻走了一會,李棟實在受不了了,估計也差不多了,一松開手腳他就掉地上了,趕忙靠墻蹲著,躲在墻的陰暗面下。

看著那輛馬車越走越遠(yuǎn),李棟起身拔腿就跑,反正看到胡同就鉆,看到路拐,跑了有一會了,李棟停下來扶著墻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聾,估計差不多了,李棟想我得趕快找個派出所。

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飄過來“你買燒餅嗎?”我的天哪,嚇?biāo)廊瞬粌斆趺吹模?

還好今天月亮很大,借著月光李棟發(fā)現(xiàn)胡同口有個人拿著一個燒餅問李棟,

“不買”李棟沒好氣的回答。

“哦”那個人很失望。

“你知道派出所怎么走嗎”李棟問。

“派出所?沒聽過”

算了,別管這人了,李棟想還是繼續(xù)走吧,走到胡同口,打量了一下那個人,應(yīng)該是個孩子,但是很魁梧,和孩子身份不相稱的魁梧,穿著打扮都很古怪,很臟。

可讓李棟更奇怪的是那個孩子低著頭直直的望著面前的燒餅,不停的吞著口水,時不時喊一句“賣燒餅”,可卻從沒抬過頭,說實話,李棟從來沒見過這么賣東西的,難道他的炒餅真的那么好吃??。

“咕~~~~~~~~~~”是李棟的肚子在響,那個孩子抬起頭,茫然的看著李棟,

問“你餓了,買一個我的燒餅吧,我的燒餅可好吃了?”

還別說李棟還真餓了,于是問“多少錢一個燒餅?”

那個小孩眼睛一亮,“一文錢一個”

“一文?這是哪的貨幣”,

嗡的一下,一個念頭忽然出現(xiàn),眼前不停的閃現(xiàn)剛才李棟看到聽到的畫面,我tmd不是穿越了吧,在看看這個小孩的裝扮,可不就是古代人的裝扮嗎,于是李棟問。

“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

那個孩子好像看一個白癡似的看著李棟,搖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李棟乍著膽子問:“那現(xiàn)在的皇帝叫什么?”

“不知道”

“年號?”

“不知道”

李棟崩潰了,有種要打人的沖動。怎么辦,有了,于是李棟又問:“現(xiàn)在有皇帝嗎?”

這回那個孩子瞪大了眼睛很自豪的說:“這個我知道,有啊”。

穿越了,沒跑,李棟那個年代只有“土皇帝”,看這個小家伙的樣子不是明朝就是宋朝,或者是唐朝,這李棟就放心了,還是漢人的天下。

這么說那剛才李棟呆的地方也就應(yīng)該是他的家了,可怎么才能找回去呢?李棟看看四周,路上連個路標(biāo)都沒有。

這時一個想法不知道怎么的不可抑制的從腦子里鉆了出來,不回去,好不容易沒人管了,回去又不自由了,估計比李棟那個年代還不自由,這是古代,看樣子李棟家境還可以,怎么著也得學(xué)四書五經(jīng)什么的,然后就是考秀才,考進(jìn)士,李棟哪懂那個。李棟想憑他多好幾百年的知識怎么不在古代混出個什么名堂,不回去,堅決不回去,誰回去誰是傻子,我自由了哇哈哈哈哈~~,

那個孩子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瘋子在那里掐著腰狂笑。

李棟回過神來,心想得找個大人問問,問那個孩子“你父母呢?怎么讓一個人這么晚了出來買燒餅”

那個孩子抬著頭,本來很亮的眼神暗了下去,低下頭“隔壁的趙叔說他們死了,我妹妹病了,燒得很厲害,趙叔把白天沒賣完的燒餅給我,讓我賣了錢給妹妹請大夫”

李棟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撥了一下,不行了,打小就受不了這個。

李棟說:“這樣,你給我燒餅吃,我?guī)湍阒魏媚忝妹迷趺礃樱俊?

“真的?!”

我也沒管那么多,拿起燒餅就吃,好家伙,這是燒餅嗎,這就是磚頭,噎死我了。

“你是大夫嗎?”孩子盯著李棟手里的半塊燒餅問。

“當(dāng)然”,李棟心里卻說“當(dāng)然不是,這是古代,我怎么也得先找個澇腳的地方再說”

李棟舉著半塊燒餅問他“你好像也很想吃的樣子,你怎么不吃?”

“我要賣了燒餅給我妹妹請大夫”小家伙咽了口口水,呆呆的說。

“我不是大夫嗎?就這破餅,也就今天,明天你想讓我吃我都不吃,趕緊吃吧,以后跟哥哥我混,想吃什么沒有”李棟自豪的吹噓著。

“我個子比你高你為什么是我哥?”那個孩子也拿了個燒餅,嗚嗚的問。

“你多大?”

“十二歲”

“十二歲?我靠,你長得也太著急了吧,我十三”

“哦那你是我哥”

“你叫什么名字?”李棟問。

“大牛”

“我問你的姓名是什么”

“大牛啊,別人都這么叫我”

“哦,算了我和你算是尿不到一起去了,大牛,你妹妹叫什么?幾歲了?”

“5歲,她叫小鳳”

“你叫什么?”大牛問李棟。

“我?我叫李棟”

“走吧,回家看你妹妹去”

大牛很有力氣一下子就把裝著燒餅的筐拿起來。

“沒看出來這么有勁”

大牛看了李棟一眼,嘿嘿的沖李棟一笑。

大牛領(lǐng)著李棟沒走多遠(yuǎn)就拐進(jìn)了一個院子,借著月光大概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這不就是老北京的四合院嗎,有意思。

大牛從院子中央的大缸里舀了一瓢水,“哥,喝水”,李棟還真渴了,喝了一口,甜,真甜,比農(nóng)夫山泉還甜,古代真好。

李棟也分不清楚什么東廂西廂,什么是正房,只是隨著大牛進(jìn)左邊的一個房間,房間里面更黑,適應(yīng)了好一會,才看到炕上躺著個小女孩,蓋著一個破被,呼吸非常的急促。估計這個就是小鳳了,李棟上前摸了一下小鳳的額頭,很燙,估計39度以上,這么燒下去,小鳳非把腦子燒壞了不可。

轉(zhuǎn)頭對大牛說,燒了多久了?“從早晨開始的”“這樣不行,你快去打些水,要涼水,越?jīng)鲈胶茫谂獌蓚€抹布”,一會大牛打來一盆水,李棟一摸,涼,估計是井水,投了抹布,擰干放在小鳳的額頭上。

李棟又問大牛,有酒嗎?越烈越好!

“沒有,等等,趙叔家可能會有,我去問問”

一會就聽到大牛在院子里喊,“趙叔,趙叔,你家有酒嗎??”

“是大牛啊,你要酒干什么?”

“我把大夫請來了,大夫說要酒”

“你等等我過年的時候還剩點酒”

一會一個老漢披著一件衣服進(jìn)來了,至少李棟看是老漢,不知道是不是古人都看著老。估計這就是趙叔了吧,趙叔看著李棟很詫異。

李棟很鎮(zhèn)定的自我介紹道“我是個大夫”雖然看得出趙叔一臉的不相信,

李棟還是自作鎮(zhèn)定的問“酒呢”趙叔機械的把酒瓶遞給李棟,李棟對大牛說,去把你妹妹的外衣脫了。

大牛蒙了“哥你要干什么”“別問,照哥的話去做”

看來大牛還是很信任李棟的,揭開被子,把小鳳的外衣脫了下來,李棟把酒瓶打開,拿來另外一個抹布,粘了粘酒就開始在小鳳的手心,腳心,腋下以及脖子周圍不停的擦拭。

然后對大牛說找個東西扇風(fēng),大牛找了快大木板對著小鳳扇風(fēng),真涼快,又給小鳳擦了幾次,然后把被給小鳳仔細(xì)的蓋好。

李棟又對大牛說,等會小鳳就會出汗,去燒點開水,放點鹽。

趙叔說我去,過了一會,端著一個大瓷碗進(jìn)來了。

李棟讓大牛給小鳳喂下去,然后說今晚只能這樣了,剩下的就看小鳳自己了,只要今晚能退燒,明天就能好。

趙叔很古怪的看著李棟,當(dāng)李棟看向他的時候,趕忙低下頭,說。

“那我就回了,大牛有事喊叔”。說完扭頭走了,

李棟對大牛說“你先睡,我還得給小鳳換頭上的布。”

大牛看了李棟一眼,起身,給李棟磕了個頭,然后上炕睡覺,這小子。

不知道給小鳳換了多少次布了,慢慢的李棟也困了,趴在炕邊睡著了。

此時皇宮里錦衣衛(wèi)提督指揮使張繡跪在地上,地上滿是碎瓷器片,旁邊站著幾個太監(jiān)也不敢收拾,膽小的只覺得自己的腿都軟了,拼命的把頭埋在胸前,張繡跪在那里不住的磕頭,一會額頭就磕出了血,嘴里不停的說著“臣有罪,臣有罪”

弘治皇帝雖然摔了很多東西,但依舊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對張繡咆哮道“你來告訴朕,咳……我的皇兒在哪里,東宮守衛(wèi)森嚴(yán),什么人能進(jìn)入東宮不聲不響的把我的皇兒掠走?咳……”

皇上越說越怒,漲紅著臉在書案上重重一拍“如此無能之輩,要爾何用!來人!”

此時,從外面進(jìn)來個小太監(jiān)“啟稟皇上,東廠廠公范亭到”

張繡暗自里舒一口氣。

“讓他滾進(jìn)來”

范亭哈著腰走進(jìn)來,看著滿地的碎片正想著自己跪哪呢,就聽見。

“不用跪了,說說查得怎么樣了”

范亭一躬身說“啟稟皇上,以查明東宮自入夜后除一輛夜香車外并無外出,人已經(jīng)羈押了,說是劉公公讓走的。已經(jīng)上了刑了,可是,可是好像沒什么問題。”

“我不問你們那么多,咳……咳……三天,三天內(nèi)找不到我的皇兒,自己抹脖子吧,都滾出去”

“皇兒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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