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玉璽
- 尸家重忌
- 鬼醫菩提
- 2246字
- 2020-10-13 00:43:24
這道袍下面藏了東西,泥水沾了上面,也顧不得是什么東西,我瞄了一眼,四周無人,偷偷的拾了起來,用這道袍系成了包裹,綁在了腰上。道爺留下的,估計也是施展了什么障眼法,這道袍也是好東西,鎮得住古尸,只是當成了包袱,確實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回到帳篷里,潘兵還是老樣子,兄弟熱情。
黃三爺和小孩已經走了,去乃了?誰知道!我也沒那心思問,打點了一下自己的帶的東西,這是要散伙了。
黎明看見我整理包裹,湊了過來,小聲的說著“小兄弟,有些本事,軍家的活接不接!”
這是術語,這些天我算是入門的,有些東西他們也沒瞞著我。記得剛來的那天黎明就提過軍家的,當時不是知道,但是現在明白了,那是摸金校尉,其實說是摸金的,也就是打著旗號而已,總體來說也就是個人的。而且我知道的,地下的活,不好接,更何況我這入門的。我沒有答復,想了想。其實想拒絕的。
這次的活提心吊膽的,我有些后怕,其實我明白,就憑我有些小本事是不會應邀的,不用想,道爺的到來這些人對我有了新的看法。這兩天從潘兵的口中知道的,一般像他們這樣的世家,都有固定的團隊,他這次是被托付的,受黃三爺的照顧,這次分開了,下次再見面,黃三爺的臉會怎樣,誰知道呢?各家是各家,東西南北要分的清楚,他姓潘,那個姓黃。
我笑了笑,這幾天太不安穩,擔驚受怕的,要拒絕。鐘國走了進來,報紙包著什么,給黎明遞了過來。黎明點了點頭,順手拿了過來,扔到了我手里說道“小兄弟,點點,這次的好處,有些少,但是你知道,初來乍到你這還是那位爺讓了一份利,來日方長,你想想!”
我這手一掂量,幾層厚,掀開一角,一沓沓嶄新十元鈔,第三套沒有百元面的,十元最大,大略算了一下,兩千多。報紙的一側沉甸甸的,我剛要掀開看,卻被黎明阻攔了。
黎明笑了笑“地下的,洗完米之前是不見光的!”他這一說我沒懂,卻也沒有其他動作了。后來才知道,這行的錢算陰錢,等過了這陰地,才能見光。
黎明之后也沒說了什么,只是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地址,這一看,居然是東北的。
就這樣一伙人散了,我和潘兵一路。
這是第一次見到長城,沒想到走了個把個小時就到了長城了,這氣魄,山河壯志,真是不知道老祖先怎么做到的。
一路上沒怎么停歇,就留了個話,天黑的時候出的林子,不是原路,臨近的鎮子,有歇腳的。
睡了一宿,這一宿很踏實,這些天最舒服的一天。
第二天坐了車去了京,潘兵帶我玩了兩天,花錢都是他開銷的,我這是長了見識,黑人,白人,各國的語言,哇哩哇啦的,我一句都聽不懂。糖人,京地拉面,全聚德,狗不理小包子,大飯莊沿承的御廚菜肴,那是一個鮮活美味。玩的地方這就更多了,京戲茶樓,耍耍皮影,街頭藝人,會噴火的,會雜耍的,動物小猴子蹦蹦的...
吃飽了,喝足了,潘兵有事走了,和黎明一樣,給我留了地址,我一看,這小子居然是這京城本地的,當初能坐上同一車還真是緣分。在仔細瞧瞧他給我留的地址,潘家橋西‘大潘古玩’,這小子居然倒弄古董的,嘿!我忍不住想笑,當初怎么下鄉了。
他這一走,還別說,我這感覺孤零零的,一時間還不知道做些什么。
就這么走了,回南鎮?還是留下來幾日?
猶豫了,索性見到有人出租小四合院,出于再玩兩天的意義,花了十幾元,租了三個月的,有錢了,沒辦法,房東就這個價格,最低要的三個月。
四合院是京地的一大特色,幾戶人家一個大院,院連著院,家家戶戶對門相穿,就這形成了大街小巷。我租的這個還不錯,紅漆磚瓦,院內還有一顆桑樹。
房間還算整潔,房東還養了花,我叫不上名字,總之挺好的。
夜里
滿天繁星,這些年來挺過來了,也不知道父母怎樣了,想他們了。
窗戶旁有著桌椅,房東留下的,這些天花錢的都是我從南鎮帶來的,那天報紙的一角我知道里面的錢不少,這一打開報紙,‘咣當當’的響,東西很沉,掉了下來。我點了蠟燭,一照,眼睛被晃的亮了,居然是兩根金條,分量一掂,兩根足足的,價格過了兩萬了。
“這...”這輩子我感覺自己能見到千元已經是個大數目了,不多說,買下這四合院足足的,這兩根金條。
鄰居的開門聲,我急忙收起了金條,別在了褲襠里,咣當當的...
“嘩啦..”一聲,倒水的,我多疑了,從褲襠掏出了那兩根,看了看自己的,那叫一個氣派,不比這金條差。放了包裹里面,
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顧慮,這就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的,卻越來越困。
夢里面似乎有著一個模糊的身影,看不清,只覺得它在舞動,不遠處有著人吹著玉簫...
清晨
我醒來,這覺睡的不踏實,總覺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我一翻身,隔得慌,是包裹,道爺道袍做的包裹,我將金條塞在了里面竟然抱著睡了一宿。這錢多了是禍是福?我搖了搖頭,苦笑著!
我差點忘了,里面還有東西,要是沒猜錯的話,是道爺留下來,我打開了包裹,金條亮晃晃的,看著還是一陣火熱。金條旁邊,旁那東西黑漆漆的,沾滿了泥濘,我卻差點沒忍不住叫了出來,因為這東西大部分已經漏了出來,這東西我見過,在BJ玩的這兩天,潘兵帶我進了博物館,據說那是這京地正統的歷史文化園,只不過還在籌備,不對外,至于怎么進的,這小子有手段。我在那里,就見過這東西,當時是個老教授招待的我們,不過人很多,都是一些有頭有面的,我倆就是混在里面。那老教授說過,這東西是玉璽,傳國玉璽,古代只有皇帝能用的了,傳言這玉璽,得之則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
這東西不是真的,我告訴自己,我急忙取了一些水,將這東西洗了出來。
我目瞪口呆,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這個和我見到的那個形狀差不多,只不過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標簽上寫著’皇帝之寶,玉制蛟龍。‘不是一個朝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