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 危機
- 我的師兄都假正經(jīng)
- 狐中狐
- 3833字
- 2020-12-19 17:59:32
仙陸,北部的某一個區(qū)域,有一個名叫大夏國的國度存在著。
大夏國地域十分遼闊,統(tǒng)治著周圍無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國家。
然而如此強盛的大夏國,仍然繞不過所有王朝都避不開的一個致命問題:儲君!
當(dāng)今大夏國國主年事已高,雖然依舊處理政務(wù),但精力是遠遠不如從前。
所有明眼人都知道,到了站隊的時候!
而這老國主有兩個皇子,分別是大皇子也就是嫡長子夏仁,另一個便是二皇子夏銘!
其余的便全是公主!
二皇子是大夏國有名的爛泥,終日飲酒作樂,混跡于風(fēng)月場所,不結(jié)交各路權(quán)貴,不理會派系,仿佛朝廷之爭,江山之位都不如那女子胸前的二兩肉有吸引力。
而大皇子則是大夏國有名的仁善愛民,不僅是民眾百姓知道這位夏仁皇子的仁愛之名,就連朝廷中的重臣都是對夏仁稱贊有加!
所以站在夏仁身后的人,幾乎可以說是涵蓋了整個朝廷,幾乎被內(nèi)定為下一任國主。
……
夏國國都,奉天!
一位身穿繡有金紋白衣儒袍,腰佩極品羊脂白玉,手拿錦繡折扇的翩翩俊公子走在熙攘的街道上。
眸子里暗含星光,偏偏卻是被這公子暗暗隱藏,讓常人不能辯識。
“呦,咱們這二皇子最近可有段時間沒來了,今天怎么來了……”
“今天來你不知道是為什么?”
“為什么?”
“當(dāng)然是那碧華樓來了位新姑娘,據(jù)說那腰,那屁股,那臉蛋……滋滋滋滋,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國……國賽添箱!”
“……國色天香?”
“對,國色天香!要不說你讀過幾本書,就是有文化。”
“讀過幾本書算什么,還不是看著人家去睡你喜歡的姑娘。”
“噓!別亂說話,人家怎么著也是咱們國家的皇子,不過你真別說,他命真好,為啥我就不是皇子呢……”
……走在路上,見到夏銘的人都紛紛退讓,恭敬的低頭行禮。
雖然也有一些閑言碎語傳入耳朵,但他也并未在意。
更何況,這和他想要的,正好一樣。
要不是他硬是要求這些百姓見他不必行禮,現(xiàn)在自己走都走不了。
估計這些百姓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經(jīng)常能見,你看看天天老勘測充滿液體的坑洞你受不受得了。
夏銘也未多做理會,畢竟這么年都過來了,要是生氣或者在意,自己也活不到現(xiàn)在。
他目標(biāo)很明確,碧華樓!
他可是那里的常客了,哪天哪個姑娘來葵水他都摸的一清二楚。
這來了新姑娘,又怎么能少的了他。
到了一棟三層的閣樓外。
看著大門前高掛著書寫著碧華樓三個大字的牌匾以及門口迎接客人的姑娘們,夏銘嘴角十分自然且熟練的勾起。
收起扇子雙手背在身后便走了上去。
而在門前接客的老鴇子正好送一位大腹便便的家伙進去,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踏步而來的夏銘。
她眼睛里仿佛開始閃爍著金子一般的光芒,嘴角最大化的勾起,將身上本就暴露的衣物又是往下扯了扯。
一邊揮舞著手里的絲帕,一邊恨不得飛過來一樣迎向夏銘。
人尚在門口,可聲音卻是真真確確的傳入尚有一段距離的夏銘耳中。
“誒呦,您可算是來了,我的夏大公子,您可不知道,您這段時間沒來,可是把我們這兒的姑娘們給寂寞死嘍。”
“所以我今天來了,為咋們這的姑娘排遣排遣寂寞嘛。”夏銘說著便從懷里拿出一張面額較大的銀票,塞到了那老鴇子的懷里。
老鴇子見此,笑的更加燦爛。
“誒呦,夏公子趕緊進去吧,我們新來的一位良家,可是特意等公子您來的。”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這姑娘有沒有傳的那般如花似玉了。”
說著,便是在老鴇子以及一群迎出來的姑娘們的鶯鶯燕燕之下,輕車熟路的走向了二樓專屬于他的貴賓室。
等走進房間,他便笑言將一眾姑娘勸退,并保證之后去找她們。
隨后,便關(guān)上門,獨自坐在自己的這間小房中。
這間房子很簡單,一張用來喝茶的矮桌,一張用來休息的軟塌,臨近街道迎春而開的小窗。
剩下的,便再無他物。
等到房間內(nèi)就剩下他一個人,他臉上的一切笑容全都消失不見。
獨自走到這矮桌邊坐下,熟練地泡茶,將茶杯送到嘴邊,感受到溫?zé)岬牟杷疂L過喉嚨,他的眼神漸漸變得空洞而迷茫。
他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原本是藍星華國一名普普通通的大二學(xué)生,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沒嘗過愛情的苦澀。
父母身體健康,家庭生活早已小康。
可即便如此,卻是因為身患絕癥,為了不拖累家人,死在了誰也不知道的深夜里。
等到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這個名叫仙陸的地方,還莫名其妙的成為了這個夏國的二皇子。
雖然迷茫過,但他也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本以為能做一個自由自在的逍遙皇子,卻沒想到,自己那表面上的大哥,對自己似乎是欲除之而后快。
前世看過各種宮斗劇的他也明白,這是在怕自己與他奪那個位子。
畢竟夏國老皇帝只有他們兩個兒子,剩下的全是女兒,國君之位只能從他們兩個當(dāng)中選出。
所以,他來到這里的幾年里都在演戲,裝作自己無心爭權(quán),無心江山,只是一坨扶不上墻的爛泥。
他重活一世,只想要自由自在的活著,感受活著的美好。
可他那大哥,似乎并不是這般看他。
感受著不再溫?zé)岬牟璞你憹u漸地回神,眼中又重新滿上光彩,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輕輕的說了一聲進來。
隨后,門扉輕輕地被推開,一股皇家獨有的香風(fēng)掩蓋了夏銘手中的茶香。
夏銘輕挑眉頭,將茶杯放下,抬頭看向來人。
只看到她關(guān)門的背影,籠罩在薄紗之下,那若隱若現(xiàn)的婀娜,充斥著致命的誘惑。
“公子。”
軟軟糯糯的聲音隨著她轉(zhuǎn)身傳來。
面紗半掩的白皙皮膚,目中仿佛含著一汪春水的明亮雙眸,眉眼下的一顆朱砂痣更是平添一抹風(fēng)情。
“果真是絕色。”
夏銘看著她,不禁出聲感慨道。
“咯咯,公子說話倒是順耳,肯定是經(jīng)常這般與其他姑娘言說吧。”
“非也,能稱得上國色天香的,姑娘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而且,我觀姑娘與其他人不同。”
“哦?公子倒是說說看,哪里不同?”
“她們因媚而俗,你卻媚而不俗,這算不算很不同。”
“呵呵……公子倒是善于捉弄姑娘的心,茶涼了,我為公子添杯茶吧。”
這女子輕掩薄唇嬌嗔道,隨后便走到桌邊,款款而坐,單手捏起茶壺,向著夏銘的杯中倒茶。
只見女子將溫?zé)岬那逅谷朐缫岩姷椎牟鑹刂校瑵嵃椎乃厥衷诜鬟^茶壺時,一抹光華浮現(xiàn),不消片刻,那茶壺中便飄出了陣陣茶香。
夏銘見到這一幕,身體不由得緊繃了一些,但面上卻是依舊溫和道:“姑娘到是好手法,這特供的茶平時都要泡上一兩個時辰才能品上,今日,卻是省下不少時間啊。”
那女子只是朝著夏銘微微笑了笑,沒有回應(yīng),反而是給夏銘倒上茶,茶水中卻是有些許的浮渣。
“既然泡好了,那公子便品鑒一下如何吧。”
看著女子將盛滿茶水的茶杯送到自己面前,夏銘不動聲色的將茶杯接過,卻是沒喝,反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茶還是不喝了,雖然能速成,何不讓它再自然浸透,香味豈不更加怡人。”
“此茶,公子還是品品為好。”
女子笑容中隱隱開始帶著些許的冷漠,可話語,卻是有著一股淡淡的不容拒絕的意味。
“這茶······”夏銘淡淡的搖搖頭,將茶杯舉起,懸空而置,欲要把這茶水倒掉。
可夏銘的手腕才剛剛外翻,只覺得眼前一片殘影掠過,一只素手將茶杯奪去,竟是直接將那還沒灑落在地上的茶水接住,一滴未落。
再一次放到了夏銘的面前。
“非要走到這個地步嗎?”
“公子說笑了,雖然我一介女流,不該枉議此事,但您的哥哥,您應(yīng)該比我清楚,不是嗎。”
夏銘看著眼前這杯茶水,水面倒映出他自己的臉頰。
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
他沒想過去爭,沒想過去搶,他只是想要自由點,自在點,自我點的活著,為什么,那么難········
他端起茶杯,眼神漸漸空洞。
不再多想,直接將茶水倒入口中,也不管是茶,還是殘渣。
也是那股充滿口腔的苦澀味,讓他明白,沒有足夠的力量,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不過是個愚不可及的笑話。
或許活著,不是因為自己想要怎么活,而是別人要你怎么活。
眼神漸漸模糊,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只剩下一只拿著匕首的美人在向著他走來。
······
皇宮中。
接到密報的大皇子夏仁得知自己的弟弟終于死了,他臉上沒有一絲感情,冰冷的讓人感到害怕。
他獨自走到殿前的臺階上,看著遠處的天空,久久沒有說話。
他想要坐上那個位子,想要成為比他父皇更加受人敬仰的皇帝,他想要將大夏朝變得更加強盛。
所以,他要掃平擋在自己身前的一切障礙,哪怕是未來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人或事,都要提前扼殺在搖籃之中。
感情對他來說,屬于可有可無的東西,可能他真的是最適合那個位子的人,也可能是最不適合的人。
“弟弟,希望你北去,能為國家做出貢獻。”
第二天,宮中傳出消息,二皇子自發(fā)前往北方戍邊,抵抗異族侵?jǐn)_,第二年,北邊傳來消息,二皇子夏銘戰(zhàn)死沙場。
同年年末,夏國老皇帝逝世,大皇子夏仁登基,號仁德。
······
夏國北方戍邊。
一位身穿氈衣滿臉胡須,頭發(fā)贓亂的人正趕著一群牛羊,雙目渾濁,滿眼死灰。
他今天聽聞了前往夏國商人的閑談,說夏國的新任皇帝夏仁那真是仁慈愛民。
他聽后,竟是跪地大笑,雙手握拳不斷地捶打著地面,大笑后,便是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之后,便是和牛羊呆在一起,大腦一片空白的看著遠方。
他是夏銘。
一年前被那夏仁派來的女刺客迷暈后不知因何原因,陰差陽錯的保住一條命。可被扔到這個鬼地方,他自己心知肚明,一來怕給那些人帶來麻煩,二來在這哪怕是自己不死,估計也撐不過多久。
他的身上此時疤痕遍布,尤其是自己全身的筋脈幾乎全部錯位,丹田處還有一處貫穿傷。
這讓他這一年來幾乎都是在養(yǎng)傷,直到現(xiàn)在才能勉強用上一些力氣。
本以為大難不死的他天真的想到自己是否還能追求自由,可哪怕是在這,要不是自己能幫這些牧民放養(yǎng)牛羊,怕是自己連活都活不下去。
一開始要不是自己身上還有些許值錢的東西,可能那些牧民都不會看他一眼。
他現(xiàn)在活著,或許跟死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短短幾年的時間,他經(jīng)歷了人世間的榮華富貴也經(jīng)歷了因為填不飽肚子而要餓死的瞬間。
他最近總在想,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他,上一世是那般慘淡收場,連這一世,都讓他心如死灰。
“想不到······我居然又要死了······還得死的這么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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