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那一切，可以當作一場夢境？”熊二臉色疑惑。

“可以這么說，但不全是，等你到初境就能明白了。”卡爾并不打算多講什么。

忽然，熊二想起了什么，立刻查看起自己的系統(tǒng)，心下了然：雖然是夢境，但激發(fā)出來的技能和主線倒是還在，看來絕對選擇造成的后果確實有，但因為是夢境的緣故，導致我付出的代價只是脫力？不對，那種虛無感......

接著，他又想起來自己獲得命珠的場景，便開口問道：“那卡叔你在我夢里出現(xiàn)是...？”

“畢竟是最后一只熊貓族人，總要留億點后手。”卡爾表情很淡，但略微抽搐的嘴角讓熊二覺得，或許這后手很肉痛？那之前的想法或需要推翻了，自己付出的代價或許并不小，但是被抵消了一部分？至于用什么抵消...算了，想不通，頭痛。

搖了搖頭，熊二端起眼前的熱茶咂了一口，隨后臉差點縮成一團：“呸呸呸，則似撒（這是啥）？！”

看著恨不得拔掉自己舌頭的熊二，卡爾嘴角微翹，隨后又想到了什么，翹起來的嘴角又抽搐起來。

“好了，你那種規(guī)則級的力量我不會去問什么，那是你自己的秘密，但是，能少用就少用，畢竟下一次我不一定來得及救你。”卡爾放下茶杯，背著手上了樓。

“規(guī)則級的力量？”看著卡爾消失在樓梯拐角的身影，熊二思索起來。

作為一個穿越者，雖然看過的網(wǎng)文并不多，但這不意味著他什么也不知道。相反，為了緩和自己身為社畜的壓力，精神上的寄托恰恰就是那些或中二，或沙雕的小說。

規(guī)則這種熟悉的字眼很快被其所理解，只是，理解歸理解，但不作死是不可能的，這聽起來實在有些酷。

至于自己前后兩世加起來超過三十歲的年紀？抱歉，男人到死都是少年！人不中二枉少年！給勞資變！

不過，那種虛無的感覺讓熊二印象深刻，保險起見，還是先從小的開始好了。

目光挪轉(zhuǎn)中，不經(jīng)意的一瞥，一個玉質(zhì)的酒杯落在了他的視線。

“嘿嘿嘿~”不懷好意的笑容讓身在樓上的卡爾無奈搖頭。

如果熊二會高級讀心術的話，此刻聽到卡爾的內(nèi)心OS怕不是會驚訝到下巴脫臼：絕對交換？

盡管差了兩個字，但卡爾的猜測已經(jīng)很接近現(xiàn)實。

隨后卡爾搖了搖頭，這種初窺規(guī)則的興奮感他能理解，畢竟當初自己也是從這么個階段過來的：“但是規(guī)則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啊，小家伙...”

熊掌一個揉搓，淡淡的黃色粉末消散在空氣之中，卡爾打開了二樓的窗戶，一米陽光照的卡爾不自覺地瞇上了眼睛，隨后還是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去竹子編織的床上，難得的休憩了起來。

夢話總能在你內(nèi)心惦記的時候脫說出口，也往往有不菲的可信度。

似乎是身處家中，卡爾夢中不斷呢喃起“如果...如果...”的字樣。

直到傍晚的一陣涼風吹拂，卡爾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夢嗎？還是...”

兩袖一拂，打開的窗戶便合了起來。

意念之下，卡爾嘴角抽搐的看著狼狽的大廳以及某個消失的不良熊貓，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才搖搖頭，沒說什么，拂袖之間一切恢復如初。

只是才休息好的臉上一閃而逝的疲倦讓這一切看起來并不如表面那般輕松，至少比關上一扇窗戶要難一些。

......

“蕪湖~”歡快的聲音自院落傳出，伴隨著的是周身各種奇奇怪怪的物品。

一團黑白的生物在周圍的生物中顯得格外的扎眼，不是熊二又是誰。

“你，愿意效忠于我嗎！”熊掌指著一個手拿銅劍的木偶，另一只熊掌叉著腰仰天狂笑，頗有某忍村狂笑四杰的姿態(tài)。

被他指著的木偶則...當然沒什么表態(tài)啊，畢竟選擇一種生物的生命存在代價也不小啊！這是在熊二損失了一半生命值造了一個小型哥斯拉才知道的，不過還好，狂徒鎧甲給了他揮霍的資本。

至于給一個木偶生命，當他是匹諾曹咩？熊二可不想收到律師函。

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熊二對這個絕對選擇玩的不亦樂乎，卻忘了......自己頭上還有個大佬！

下一秒，得意洋洋的他就被命運扼住了后頸肉，顫顫巍巍扭過來頭的熊二看著臉色發(fā)黑的卡爾，抽搐著嘴角笑道：“早啊，卡，卡叔。”

夕陽下的影子拉得老長，就像現(xiàn)在這一刻的尷尬顯得那么明顯......

是夜。

嘟囔著什么的熊二摸著頭頂?shù)拇蟀粫r瞥一眼喝茶的卡爾，眼神一陣怨念：這要是以后長不高了怎么辦！

良久，卡爾才開口道：“絕對選擇？”

熊二點點頭，下午他自覺做的太過分了，就將這個新得到的能力和卡爾說了了一下，才不是為了減少挨打的時長！絕對不是！

“嗯。”似乎是看到卡爾又有動手的跡象，熊老二趕緊做出一個呆萌的笑容。

“嗯，吃飯吧。”隨后卡爾一轉(zhuǎn)身，留下眼神驚疑不定的熊二。

“不用...挨打了？”熊二試探著道。

“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卡爾的話傳了過來，引起熊二一陣撥浪鼓似的搖頭。

“不想不想，絕對不想！”隨后黑白的毛球直接飛一樣地跑到了餐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我是乖寶寶”的樣子。

不多時，卡爾端著菜出來的時候，看的無語搖頭。

晚飯過后，聽著熊二房間傳出來的輕鼾，卡爾背著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舊的照片從抽屜飄出，卡爾的神色在忽明忽暗的油燈下明滅不定，隨后一甩手，還是將照片放了回去，嘴里卻低語著：“絕對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