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攜手建設更加美好的月升,只要我們共心協力,熱愛彼此!”
“奈衛蘭檢查站,過往人員需要出示證件!”周圍的圍欄佇立,中間留出約兩并行車輛可出行的區域,檢查站旁內側建設了一處奈衛蘭安全局,駐扎了約四支奈衛蘭安全局的人。
伽考斯坐在維斯帕學院的機能車上,撩開車窗簾伸出頭看去。
“我們有奈衛蘭通行證嗎?”?絔萊問道。
“沒有,但是我有紀念殿堂的特別信,他們會放行的。”伽考斯從內側口袋掏出了邀請函,“還是他去世前送給我的,那時在殿堂外面偷偷看,在他中場休息時遇到他的,他送給了我這封手寫信,方便我以后可以隨意出行奈衛蘭。”
“我記得你邀請我去看他第一次的演出,那個時候我也喜歡上了他,向往自由與無畏的渲染力。”
〔行至心境的邊際,沒有困難阻礙與自己,一定要準時準點于此歇息,回頭望去,磨難與逆境追趕不止,燒灼著脊背,理智沉著地躲避,沒有什么可以阻止精神,向往美好的升華,誰說未來緊鎖觸及之外,一直不停攀登的生活也許已被擁抱,所以一定不能停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沒想到你還記得第一次看他的演出呢,絔萊。”伽考斯說道。
“嗯?”?絔萊看著伽考斯沒有說話。
“嗯,?絔萊。”伽考斯無奈的挑了挑眉間。
外面傳來了檢查站工作人員的聲音。
“您好,請停下車輛出示證件。”
伽考斯壓下停車閥,遞給了工作人員自己的特別信。
“歡迎您準時參加伽考斯.麥頤律.納咖克先生的十年逝世紀念殿堂禮,我們將永遠緬懷他對奈衛蘭的貢獻。”
伽考斯沒有說話,摘下禮貌鞠躬示意,隨后回到自己的座位。
“很少見你摘掉禮帽呢,黒厺。”?絔萊看著伽考斯說道。
“你也很少喊我的名字,絔萊。”伽考斯回道。
?絔萊微笑著轉頭看向車窗外,機能車駛入了月升之巔奈衛蘭。
“茨里,沒想到你在翡塘有朋友,這個機能車感覺好有檔次啊。”洛鐸撫摸著車里的內飾。
“只是碰巧我的同學在這邊有些事情要做,所以她就在翡塘常住下了,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她家做客。”茨里說道。
“好啊,等回來要好好謝謝你的這位朋友,不然都不知道怎么來奈衛蘭,翡塘的安全局里連公用馬車都沒有。”普沃茨說道。
車輪上閃爍著與伽考斯乘坐的機能車相同標志牌。
“您好!請停下車輛出示證件。”檢查站的工作人員喊道。
“嗯?”普沃茨和洛鐸面面相覷,茨里在一旁看著兩人,“你們...不會沒有通行證吧。”
“這個...”洛鐸不知道說些什么,看向普沃茨。
普沃茨走到車外,“您好,我是月升都區的總探長有事務需要進城找人,您看方便放行嗎?”
“您好,不行。”
茨里伸頭看了看一旁的奈衛蘭安全局。
“您好,可以現在辦理嗎?”茨里問道。
“可以,我幫你們打開通道。”檢查站的工作人員轉身推動閘門開關,車道護欄遷移出一條通往奈衛蘭安全局的路線。
“感謝。”茨里鞠躬回到車內。
從檢查站到達奈衛蘭的住宅區還有一大段路要走,道路兩旁都是一片生意盎然的平原,歡快的動物顯得更加享受奈衛蘭的生活。
“盡管你的善良隱隱作痛,盡管你的內心已然心碎,只要天空還有云朵,草原還有動物,讓它們使你欣然度過,若你能微笑地面對悲傷或恐懼,也許到了明天,你會收貨驚喜,永遠不要放棄對未來的期待,你可以嘗試讓歡樂裝飾你的臉龐,消散你受到傷痛的痕跡,就算淚水干涸出痕跡,依然需要堅持與努力,用微笑掩蓋所有哭泣,你會發現生命依然會有意義。”
“這是伽考斯.麥頤律.納咖克先生在我們第三次參加他演出時,送給你的歌謠,現在的你,不是也會學著去微笑了嗎?”伽考斯看著?絔萊的笑容說道。
“不僅僅是這一首歌謠,他還有很多的歌謠我都很喜歡...”?絔萊回想著。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驅趕著陰暗,鳥兒在窗外同我清醒,這種感覺若能使你足夠愉快快樂,那我還有更多的話要和你說:在你孤單難過之時,有我的陪伴在你的身邊,輕柔的撫摸你,你要明白,熱愛彼此,即使我們不在彼此身邊,就算有那么一天,城墻倒塌烏云密布,你要回想我們想遇時,美好的時光,月光靜盈的夜晚,雨水沖刷的平靜日子里,靈魂在輕盈地擁抱...”
“也許有一天城墻倒塌,陽光也不再耀眼,但我想輕輕的訴說,我內心的真實回答,你不會離開,我也會陪你去任何地方,這是陪同時光的誓言。”伽考斯接上了?絔萊回想起的歌謠。
“陪同時光的誓言,我多想再多聽一些伽考斯.麥頤律.納咖克先生的歌謠,溫暖了我的內心,讓我知道我不是孤獨一人,而且還有你在身旁。”?絔萊說道。
“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的身體恢復健康。”伽考斯說道。
“也許我要永遠成為這樣了,你要有心理準備。”?絔萊說道。
“我會找到辦法的,即使拼盡所有,找到月升潛藏部門的零六瑞克,他犯下的罪惡,我要讓他自己彌補。”伽考斯說道。
?絔萊握住伽考斯的手。
“那個時候,我轉學到和你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我選擇了和你做同桌,這一切也許都是一個巧合,中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并不想回憶起不幸的過往,就像失去了我的好朋友布利桉,她人很好,卻被月升的潛藏部門帶走,再也沒回來過。”
“月升都區的實驗我總有一天要揭穿他們,等參加完伽考斯.麥頤律.納咖克先生的紀念殿堂禮,我就要開始做一些必須去做的事情。”伽考斯說道。
熟悉的笛聲漸循漸進,伽考斯掀開車門看去。
“為什么這里會有安全局的車。”?絔萊說道。
“看樣子又會是那些先生的仇敵來搗亂了,我們快下去看看。”說完伽考斯停住了機能車和?絔萊走了下來,趕往殿堂大門前。
“您好,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伽考斯問道。
“您好,我們接到了求助,說是這棟殿堂夜里經常傳來歌謠的聲音,殿堂的巡邏員已經連續兩天聽見了有人在頌唱歌謠,所以來找我們求助了。”其中一位安全員回頭解釋道。
“有人在午夜里來殿堂頌唱歌謠?”伽考斯一驚,“應該不可能吧。”
“我們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是巡邏員這一次給我錄下了聲音。”安全局播放了巡邏員提供的錄音。
“這聲音不是別人,是先生的聲音,就是伽考斯.麥頤律.納咖克的聲音。”伽考斯驚訝道。
“怎么可能!?”安全局的隊員們也難以置信。
“今天晚上,我來殿堂巡邏,讓那位巡邏員晚上就可以不用過來了。”伽考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