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跟在混沌背后出來的窮奇和梼杌見狀頓時怒吼著向著巴蛇沖了過去,但是朱厭卻擋住了他們兩個。
而洞內的饕鬄聽到動靜之后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酒也隨著這一驚醒了過來。他悲壯的大吼一聲就化為了原形怒吼著向著朱厭和巴蛇沖了過去。
“今天把你們四兄弟都解決了,我就是接下來的洪荒之主了!”朱厭一邊抵御著窮奇和梼杌的攻擊一邊大笑著,而一邊的巴蛇則是和饕鬄還有申公豹纏斗著。
“你不要做夢了,我們今天就除了你!”窮奇大吼一聲一拳打在了得意的朱厭臉上,朱厭被這一拳頓時打的倒退幾步,緊接著梼杌上前一腳踢在了朱厭腹部,朱厭被這一腳直接踢的摔倒在地。
“吼!”窮奇和梼杌見狀怒吼一聲上前對著朱厭就是一頓怒毆,朱厭猛地跳了起來,身形竟是又變大了幾分,只見朱厭的雙眼直接被血色所占據,然后渾身上下充斥著濃郁的血色,在這血色繚繞之下,朱厭的氣息竟是又強了幾分。而就在朱厭身上血氣彌漫之時,大廳中醉倒的六耳突然站了起來,他的眼睛猛地睜開看向了洞外的朱厭。然后六耳身形一動消失在了原地。
洞外的朱厭正要揮拳打向窮奇和梼杌的時候,六耳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一把抓住了朱厭的拳頭然后將其一把按倒在地。朱厭怒吼著要爬起來結果卻被六耳一腳踩在了臉上。六耳俯下身看著朱厭變得血紅的雙眼問道“你這爆血之法何處得來?”而朱厭卻只是嘶吼著。
“果然是低級的爆血之法,連神志都不清醒了!”六耳不屑的搖了搖頭然后猛地一腳踹在了朱厭肚子上,朱厭被這一腳直接踢飛到了山壁之上。而一旁的巴蛇卻是突然翻滾起來,巨大的蛇身不斷地抽搐著,蛇嘴中不斷地向外冒著黑血。
“巴蛇也不過如此!”只見巴蛇的腹部突然炸開,一個身影從中飛了出來,正是混沌,此刻他手中抓著巴蛇巨大的心臟然后一把將其扔到了地上。而巴蛇經過劇烈的翻滾之后慢慢的失去了生命。
“說!你的爆血之法何處得來!”六耳一把掐住了朱厭的脖子然后將其提起,“你..你是..你是什么..人?”朱厭掙扎著艱難道,“今天不說我就把你宰了!”六耳冷笑著看著朱厭道。
“我是在..咳咳.一廢墟中找到的一本...本秘籍!”朱厭艱難道,“秘籍呢?”六耳一把將朱厭放下,朱厭低下頭狠狠的呼吸了一下,然后眼中寒光一閃然后一把上前一拳打向了六耳。六耳看著朱厭打在身上的一拳然后咧嘴笑了笑,朱厭驚恐的看著六耳一動不動的身體,然后想要后退。但是六耳一把抓住了朱厭的手然后猛地一撕,“啊!”朱厭慘叫一聲一只手連著半邊身體竟是直接被六耳撕了下來。朱厭看著六耳手上的半邊殘軀,頓時倒了下來,張著嘴無聲的嘶吼著。
“這是你自己作的!下輩子記住不要作死!”六耳說罷上前一腳將朱厭的頭顱踩爆,隨著血肉四濺,朱厭失去了生命氣息。一道紅光頓時從朱厭碎裂的頭顱中飛了出來。六耳上前一把抓住了這道紅光,紅光在六耳的手中劇烈的掙扎著。
“念你和我為同宗,我就不趕盡殺絕了!”六耳笑了一下然后將紅光一把扔向了遠方,紅光一到空中立刻向遠處飛去消失在了天際。
“你剛才為什么那么失態?”申公豹走上前來看著六耳奇怪道,“他剛剛的狀態你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六耳看著地面上被撕碎的朱厭尸體淡然道,“恩?好像你也有過!”申公豹仔細思索之后道,“他剛才使用的是本來我那個部族中的爆血之法,他們雖然不去侵略別人,別人來侵略他們的時候他們使用的正是這種功法,我在石中的時候就已經習得這種功法了。所以剛才看見那種功法我才那么激動,我還以為那個部落中的人還活著!”六耳看向了遠方陷入了思索。
而不遠處的混沌四人則是懸立在了半空中,混沌手中則是抓著巴蛇的尸體然后對著洪荒大聲吼道“從今日起,凡是居心不良要搶奪洪荒之主之位的皆如此蛇!”說罷,混沌一把將巴蛇尸體扔上了天空然后巴蛇尸體‘砰’的炸散在了空中。洪荒中那些原本看見朱厭巴蛇動手有些蠢蠢欲動的人看到巴蛇的下場不由得收起了心思。
“尊我主混沌!”洪荒中那些信仰混沌的人見狀頓時跪地高呼道,“回去了!”混沌見此點了點頭然后向著六耳和申公豹招了招手,六耳和申公豹見狀就跟在了混沌后面回到了山洞之中。
“六耳小子,你我繼續拼過。剛才不算!”
一進入山洞,饕鬄頓時拉住了六耳然后走到了酒桌前遞過了一壇酒,六耳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接過了酒然后仰脖大口大口的灌著酒。
“窮奇兄,我想請問一下,當初我師妹去了何處?”申公豹走到了窮奇面前問道,“據我所感受,她應該被傳送到了鐵圍山處。但是具體不知道!我也正要來找你一起去找她!”窮奇苦著臉道,“什么?”申公豹聞言頓時激動起來。
“不要急,這塊令牌收好,鐵圍山的判官欠我一個人情,你們可以用這個令牌要求他做一件事!”
梼杌說著丟過來一塊令牌,令牌上鐫刻著一只兇神惡煞的妖獸,妖獸之下則是刻著梼杌的名字。
“多謝二哥!”窮奇接過令牌然后敬了梼杌一杯,梼杌假裝生氣道“跟二哥還這么生份?”窮奇則是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
“我們出發吧!”說罷申公豹和窮奇一把扛起喝的醉倒的六耳然后向外走去。
“有事招呼我們幾個,別像上次一樣,我們這次經不起打擊了!”混沌向著窮奇喊道,窮奇回過頭然后用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