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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西郊別墅

外面的江他們個人,鬧哄哄地劃起了酒拳。

起初三個女人還一邊喝著自己的紅酒,一邊興致勃勃地看男人們劃拳喝酒。可慢慢的,先是阿萍被卷了進去,然后沒過多久,阿霞也被卷了進去。

最后就只剩下阿云一個人,在旁邊笑看他們殺得難分難解。

江其實不太會行酒令劃酒拳,所以輸得多。偏偏他的酒風又好!華輸了酒,會嬉皮笑臉地死命賴!能賴就賴,實在是賴不掉了,就喝得天一半地一半的。可江輸掉的酒,一口干!毫不含糊!

江第一個敗下陣來。在即將不勝酒力的時候,他的理智幫助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適時而可!

他帶著微醉,摟著阿云,在一旁,笑呵呵地看華左沖右突,看崔哥手起刀落,看阿良亦趨亦隨,看阿霞沉著冷靜,看阿萍無畏無懼……

大家就這樣邊喝邊玩邊鬧,酒也就這樣越喝越多越醒。

阿萍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雷。阿萍接起電話:嗯,我們還在黔味館喝酒呢!嗯,大家都在。哦,你等等,我問問哈!阿萍轉頭看著江:哥,雷說他和大牙要過來了。

江看著大家:要不,我們轉場,現在去西郊別墅?

要得!大家異口同聲歡叫道。

阿萍對著電話說:雷,你聽見了嗎?嗯,那好的,我們西郊別墅見!

江附在阿云的耳邊:你去結賬吧。

哦。阿云趕緊站了起來。

西郊別墅,顧名思義,就知道這個別墅就坐落在城市的西邊,傍山環水。是阿良老爸的房開公司開發的。這也是這個城市為數不多的幾個大型社區之一。小區的外面是四十多棟高層和小高層。小區的里面,依著溏河,是二十多棟排屋和二十多間別墅。排屋和別墅,除了可以共用外面普通住宅的安保系統,還有自己獨立的安保系統。

華,阿霞,崔哥還有阿萍一個出租車,他們在前。

江,阿云和阿良一個出租車,在后。江和阿云坐后排,阿良坐在副座。

兩輛出租車一前一后,緩緩在一棟暗紅色的別墅前停下。

阿良的老爸和一個年輕的女孩,已經站在門口等了。

江以前有聽華講起過,說阿良老爸有五十多歲了。但今天親眼得見本尊,根本看不出來。看上去最多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他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精神和儒雅。一絲不茍的大背頭,容光煥發的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等身材,修身的白襯衫,藍色的西褲,锃亮的皮鞋。除了保養得非常好,也看得出來,他平時也應該是一個保持了合理運動的人,整個身材看起來非常結實,挺拔。

他旁邊的那個女生,倒像剛出校門的學生:馬尾辮,紅色的長裙,紅色的運動鞋。不施粉黛的臉,整個人看起來,青春又清純。

阿良一見他老爸身邊的那個穿紅裙的女生,臉色立馬烏云密布。

那個女生走到華的車邊,對著車里笑容可掬的樣子:歡迎歡迎!

阿良老爸則快步走到江的車邊,拉開江的車門。

歡迎二位!阿良的老爸扶著車門,滿臉微笑。

江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你答應過我,永遠不帶別的女人到這里來的!阿良憤怒地喊道。

阿良的老爸趕緊沖前面的那個女生看了一眼,然后扭頭看著兒子,一臉的無奈,小聲地哀求道:我的小祖宗唉,你能不能小聲點嘛!我這不是……不是想更隆重地招待你的朋友嘛!

我不需要!我的朋友們更不需要!如果你讓這個女人走進這個大門,我們就改去酒店聚餐,我以后也永遠不來這里了!阿良的聲音更大,更強硬。

我的祖宗唉,我們就是站在大門口等你們,我們不是還沒有進去嘛!阿良老爸一臉的著急和無可奈何。

阿良!江從后面伸過手,輕輕拍拍阿良的肩膀。

前面的那個女生走過來。她彎下腰,沖著江和阿云,落落大方地微笑著:歡迎你們!

江和阿云抬手,禮貌地回以微笑:謝謝!

切!阿良不屑地扭過頭,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女生看看冷冰冰的阿良,站起身,對阿良老爸微笑著:趙總,你在這里招待客人吧,我忽然想起來,公司里還有一些資料急需處理。我讓司機送我回公司處理工作先吧。

阿良老爸看看坐在出租車副坐上滿臉怒氣一言不發的兒子,又看看眼前的女生,長長地嘆了口氣:好吧!辛苦你了。

女生禮貌地和大家告辭,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600。

這下總可以下車了吧?我的祖宗!阿良老爸滿臉無奈地看著兒子,說。

江再次伸手拍了拍阿良的肩膀。阿良才慢慢拉開了車門。

奔馳在前面掉了個頭,經過大家身邊的時候,停住,后車窗緩緩降下:趙總,少喝點酒啊!別醉了!女生溫柔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知道!阿良老爸微笑著朝車里揮揮手。

拜!女生朝老趙搖搖手,一句簡單的告別,卻說得柔情萬種。

車窗緩緩升起,車子無聲地向前駛去。

大家跟在阿良老爸身后,來到院子的大門前。

阿良老爸抬手,在大門的指紋鎖上,刷了一下自己指紋,院子的大門應指而開。

一個很大的庭院,滿眼綠色的草坪,草坪一片一片怒放的鮮花,還有幾棵高大的棕櫚樹,棕櫚樹下一架高高的秋千。

我靠!土豪啊!阿萍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來阿良家的別墅了,但每來一次,小丫頭的眼睛就要發直一回。她屁顛屁顛地跑到阿良老爸的身邊:叔叔,我能在草地上隨便撒個野嗎?

阿良老爸看著阿萍閃閃的眼睛,笑了。他指指跟在他身后一言不發的阿良:只要他不反對的,我都沒問題!

他呀!阿萍不屑一顧地掃了阿良一眼:他敢反對!

阿萍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話,讓大家不禁啞然失笑。

喔!喔喔!阿萍呼嘯著,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打起了滾。

走光了!走光了!華笑著喊道。

我都想脫光了呢!阿萍在草地上邊翻滾邊喊道。

大家一陣哄笑。

小心雷修理你哦!阿良笑道。

切!阿萍不屑一顧的表情。

沿著一條筆直的一米來寬的鵝卵石小徑,穿過綠草和花叢,來到別墅的大門口。

暗紅的銅藝大門。指紋鎖。

推開大門,超級大的客廳。三面又高又大的透明玻璃幕墻。潔白的輕紗窗簾。潔白的瓷磚地面,水晶吊燈。正大門的對面,是一個寬大的鑲嵌著白色瓷磚的樓梯,婉轉著通向二樓。進門右邊的窗前,放著一架鋼琴。進門左邊臨窗的位置,是一組大大的米色的歐式真皮沙發,和屋內整個典雅高貴的歐式裝修風格相互輝映。

華!阿良老爸朝華喊道。

叔,您這可是提前說好的,今天不找我算帳不找我麻煩的哈!華舒舒服服地躺在大沙發上,笑嘻嘻地看著阿良老爸,說道。

你這小子!阿良老爸大手一揮:今天不找你算賬!以后也不找你麻煩了!他伸手撓了一下自己的后腦勺:那什么,我是想跟你說,今天啊,酒窖里的酒,你隨便拿,隨便喝!啊!

什么?叔!華肥胖的身軀猴子般敏捷地彈坐了起來,他兩眼放光地盯著阿良老爸:你是說隨便拿?他不相信似的盯著阿良老爸的眼睛:隨便拿,就是什么酒都可以?

隨便拿,什么酒都可以!阿良老爸豪爽地大手一揮:我那些珍藏的白酒啊紅酒啊什么的,你們只要喜歡,只管喝!但有一點啊,可不準給我喝吐啰!喝進去的,就得給我裝得妥妥的!

我噻!趙總,您這回可是下血本了啊!崔哥笑道。

那必須的!阿良老爸看了看阿良,意味深長地說道:因為值呀!

阿霞走到窗邊,興奮地沖著外面喊道:萍兒,趙叔剛剛可說了啊,今天酒窖里的酒,咱可隨便喝啊!

我靠!真的假的?外面一聲驚呼,片刻之間,阿萍風一般沖了進來。她跑到阿良老爸面前:趙叔,您老的話可當真?

我不老!阿良老爸沖著阿萍無奈地笑著:我的話當真!當真!!

我靠!阿萍踮起腳,一把捧住阿良老爸的臉,狠狠地在他的右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賞你的!您可真是我親爹呀!她表情認真又夸張:上次偷偷喝了一小杯你的那個什么什么菲的,害得我回去想了它好好多天都忘不了!喝什么都沒有味道!今天我可要敞開胸懷大大方方地喝它個夠!

大家哄笑。

今天你可敞開了喝!阿良老爸笑著說道。

那還發什么呆!起來起來!趕緊拿酒去啊!華推著坐在旁邊明顯也有點懵圈的阿良。

等等!等等!阿良掙扎著站住,他狐疑地看著他老爸:這不對啊老趙!就您的那些心肝寶貝酒,您可從來沒有這么大方過呀!他恍然大悟般地指著他老爸:哎,我說老趙,你是不是讓那個女人進屋了???

阿良老爸緊張地看著兒子,他豎起右手,五指朝天:我發誓!天地良心!沒有您的許可,我決不敢!

阿良盯著他老爸的眼睛幾秒鐘,然后說道:那我可是隨便造了?!?

您隨便!阿良老爸依然舉著右手,緊張兮兮的看著兒子。

走吧你!華推了阿良一把。

這里的房子是阿良老爸的公司開發的。建房的時候,他就有想到把這套房子留給自己了。所以,在開始建造的時候,就給這套房子設計了一個地下室。后面裝修的時候,就做成了一個酒窖。

酒窖入口的門,就在一樓的茶室里。

大家推搡著阿良,一窩蜂地向茶室涌去。

我們去樓上的書房坐坐吧!阿良老爸看著江,說。

好啊。江微微一笑。

書房在二樓的最南面間。目測有四十多個平方的樣子。打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一個貼著墻,七字型,又高又大的暗紅色大書架,上面除了擺得滿滿當當的各種書籍,還放著一些紅酒和白酒。書房里沒有書桌電腦什么的,只是書架前面擺了一張古色古香的茶桌,和四張同樣古色古香的茶椅。南邊是整堵的透明玻璃幕墻。潔白干凈的輕紗窗簾。玻璃幕墻前,擺著一張米黃色的真皮沙發躺椅。米黃色的真皮沙發躺椅旁邊,放著一張米黃色的圓形實木小茶幾。古老的溏河,就在窗外靜靜流淌。可以想象,不管是陽光燦爛的夏日,還是淫雨霏霏秋天,躺在這里,一杯香茗,或是半杯美酒,一卷書,那該是何等的愜意和安寧!

坐,坐!阿良老爸在茶椅上坐下,然后伸手從后面的書架上抽出一瓶白酒:江,看得出,你也是性情中人。我們不喝茶,就喝白酒吧!

好啊。江環顧四周:趙總好品味!

就不要叫我趙總啦!阿良老爸擺上兩個白酒小酒杯,擰開酒瓶蓋子:我叫趙先勇。比你虛長幾歲,托個大,你就喊我一聲勇哥吧!他把一杯濃香四溢的白酒,輕輕地放在江的面前:這瓶酒,可比你都要年長啊。

謝謝勇哥!江端起酒杯,放在鼻子前,輕輕一嗅,不由得感嘆道:這酒幾千塊一瓶,雖然賊貴,但還真是有它貴的道理啊!

是啊,不管是什么東西,對于喜歡它的人來說,那它就是無價寶!阿良老爸舉起杯:這杯我敬你!感謝你讓我兒子步入正道!

不不不!江慌忙道:我什么都沒有做!阿良他本身就很內秀,只是未經世事,稍稍貪玩了些。

唉!這孩子,我也確實挺虧欠他呀!阿良老爸一聲長嘆:我們先干了這杯酒先吧!

江舉起酒杯:謝謝勇哥!這杯酒我們同干!

兩個人一飲而盡。

好酒!江再次不由得贊嘆道:酒香溫和醇厚,甘甜綿長!不負盛名,真是不負盛名!

老弟也是懂酒之人啊!阿良老爸再次把兩杯酒斟滿:老話說得好,寶劍贈英雄!那這好酒,也只敬懂它的人,兄弟,我們再干一杯!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亂說的。江舉起酒杯:這杯酒,我敬勇哥!謝謝你的招待!

說這話,就不是兄弟了不是!阿良老爸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以后就把這當自個的家,有空就來!

謝謝勇哥!

而此刻的二樓陽臺,華他們也已經忙得不亦樂乎。

一百多平米的大露臺。

露臺的最南面,是一個兩米來長的燒烤爐。阿霞放上木炭后,正用紙巾引火。

露臺的中央,阿云架起一堆的舊木料,阿萍則把一本厚厚的書,一張一張地撕下來,點燃后,塞進柴禾里。很快,露臺上濃煙滾滾!

阿良和崔哥把幾個大的塑料箱子,從一樓搬了上來,放在烤爐旁邊。

華忙著用鐵絲,把一只乳豬綁在一個大鐵架上。

華,東西我們都搬上來了啊。這幾個箱子里是我老爸托他朋友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牛肉和龍蝦。阿良指著那個藍色的塑料箱說:還有那個白色的箱子里,是我老爸從蒙古空運過來的羊肉。還有另一個白色的箱子里,是我老爸自己親手腌制的鯽魚,還有秋刀魚什么的。

知道了!你去把紅酒多醒幾瓶吧!華邊忙著綁乳豬,邊對阿良喊道。

在露臺的西邊,有一張大大的大理石石桌,和一圈腰鼓狀的石凳子。旁邊還隨意地擺放著幾張竹躺椅和一張實木吊椅。桌子旁邊,一長排并排擺著六個白色的泡沫箱。每個泡沫箱里都放著大半箱的冰塊,冰塊上面放著紅酒,啤酒和飲料。

順便把白酒也放到冰塊里面去冰著吧。華抬頭又沖著阿良喊了一句。

啊!白酒也要冰著嗎?阿良問道。

要!

雷和大牙還沒有到嗎?崔哥大聲問。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崔哥的話音還沒有落,樓下傳來了雷喊開門的聲音。

雷,你到這邊來!阿良走到最南邊的露臺旁,沖著站在院門外的雷和大牙喊道。

雷小跑過來,仰起臉,看著樓上:然后呢?

可視門鈴壞了,還沒來得及修。阿良從褲袋里摸出下一個小小的,藍色的圓形門禁卡:門禁卡給你,自己開門進來。接著!說完,對著阿雷的方向,把門禁卡扔了下去。

沒過多久,雷和大牙就一前一后上來了。

我靠!這是拍大片嗎?搞這么大的場面!大牙咧著嘴,大驚小怪地嚷嚷了起來。

雷,你和大牙把那幾個箱子都打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東東!華對雷喊道。

這么多牛肉和龍蝦!我們幾個吃得了嗎?雷打開藍色的箱子,驚呼。

我靠,我這箱這么多串好了的羊肉串,還有一只整的小羊羔!大牙打開白色的塑料箱,也喊了起來:哇,還有這么多羊腰子,這簡直就是把人往死里補的節奏嘛!

重頭戲在那邊!崔哥笑著指指那些泡沫箱:你們過去看看,那都是些什么酒!

雷和大牙快步走過去:我靠!兩人齊聲驚呼:今天是世界末日嗎?這么驚天動地的!

雷站起來,扶扶他的眼鏡:阿良,你把你老爸珍藏的酒搬這么多上來,你老爸知道嗎?他可不要劈了你哦!

嘿嘿!阿良得意的笑著:我老爸特許的!我老爸說了,今天酒窖里的酒,隨便我們喝!但有一點,就是喝了不準吐!否則誰吐誰就要買單!嘿嘿!他沖著雷和大牙壞笑著。

大牙摸摸自己的耳朵:我靠,我肯定是死也不吐的!否則幾個月的工資都要吐沒了!

哈哈哈哈!大家全都哄笑起來。

我里格錘子,這個火可總算是給燒起來了!忙得披頭散發灰頭土臉的阿萍大聲地罵了一句,然后站起來,如釋重負地伸了一個懶腰。

篝火熊熊地燒了起來。

弟妹,那邊有吊椅,你過去歇吧。崔哥關切地低頭專心看火的阿云說道。

是啊,嫂子,你去那邊歇著,這些事情我們來就可以了。華也接口道。

阿云仰臉沖大家一笑:沒事!這活不重。

弟妹,你要熱的話,你就去那邊涼快涼快去!這里我們來沒有關系的。崔哥對阿云說。

好的,崔哥。阿云說。

華把綁好的乳豬,端起來,兩頭放在篝火兩邊架子的最上格上:大牙,你來轉動手柄,千萬不要烤焦了!我負責刷油和調味。

好咧!大牙歡聲應道。

我這邊的炭火也燒起來了,再過一會兒,我這邊也可以開始燒烤了。阿霞扭頭對大家喊道。

雷,阿霞那邊,可是非你莫屬咯!崔哥笑道。

要得!我和阿霞負責烤串!雷說著,彎腰,把那箱羊肉搬到烤爐旁邊。

還要等會兒才能烤,現在的火還不是很旺,烤起來不好吃。阿霞對雷說。

嗯!那我過去把牛排也端過來先。雷說道。

好的。

阿良看著大家有條不紊地忙碌著,他想了想,然后拍拍自己的腦袋:怎么把這個東西給忘記了!怪不得總感覺少了什么東西!說完,轉身匆匆下樓。

阿良的臥室,就在二樓書房的隔壁。有一個大功率的功放,就放在他的臥室里。剛才一頓忙,把功放這事給忘記了,現在才一下子猛想起來。

吃燒烤怎能沒有音響呢!這不就像烤羊排不放孜然烤魚不放辣椒一樣嗎?阿良心想。還有那把電吉他,也在自己的房間里,崔哥等下肯定是要搖滾一番的。

阿良推開自己臥室門的時候,卻聽見,他老爸和江,正在隔壁的書房里說話。

書房里,江和阿良老爸。兩個人。大半瓶白酒下肚。兩人都有了酒酣耳熱的味道。

我說勇哥,你是不是也怕你兒子呀?江笑著問阿良老爸。

不是!我就是對兒子,滿心愧疚,卻又恨鐵不成鋼,更是心疼他。就是那種好復雜好無可奈何的感覺!

江看著阿良老爸深邃的眼睛,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出來!我也能感覺到,勇哥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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