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張午陽的謀算與迷惑(第二更)
- 從天道融合系統開始修仙
- 紈本
- 2015字
- 2020-11-15 23:36:34
趙長生見上官炳開口詢問,臉上掛起了微笑,回道:
“長生以為每個月的月初不錯,不過此時還需由宗主定奪,我也只是心有所感提個議罷了。”
“我覺得月初不錯,十五也不錯。”上官炳同樣含笑回應,又對眾人詢問道,“諸位長老覺得哪個日子比較好,又或者有其他別的建議也一并說說。”
上官炳的話說完,長老們討論了起來,有的說月初不錯,也有的認為十五更好,而鐵焱干脆提出一個月兩次算了,初一一次,十五一次,免得討論來討論去的麻煩。
“午陽前輩,您覺得呢?”
上官炳見長老們討論的差不多了,便把話題引到了張午陽身上,畢竟他才是正主。
“諸位說笑了,區區一個鎏金玉像,哪里還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的。”張午陽依然把姿態壓得很低。
開玩笑,別人以為他是故意裝成元嬰初期的修為,可他自己比誰都清楚,在場的哪里拎出來,都夠把他虐成渣,還是那種風一吹便再也找不見的渣。
眾人紛紛認定這種話就是來自大佬的謙虛,低調的炫耀,按道理直接無視便好,一切看上官宗主定奪便是。
“那就定在每月初一宗門一同參拜午陽前輩的鎏金玉像……”上官炳見前輩不愿參與定奪,便自己把時間定了下來。
每月初一在大多數長老看來都還可行,只有幾個一直堅持十五月圓之日更妥當。
“每月十五,宗門各長老再拜一次。諸位以為如何?”
此前支持每月初一的長老們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誰能想到最后的贏家是鐵焱。
上官宗主選定了鐵焱提議的每月兩次,不過又進行了一定的調整,把每月第二次的參與范圍縮小到了宗門長老中間。
此事定下來后,大家彼此寒暄了一會兒,便各自與張午陽道別,各回各處。
至此,玄水圣宗為張午陽立玉像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其他人回去的路上如何談論今天的種種暫且不提,單說張午陽回到靈筠峰后,喚出芊芊。
“小伙子,感覺如何?隱世前輩大佬的癮頭過得還足嗎?”少女繞著張午陽轉了兩圈,前后上下地好好打量了他一番。
“咳咳……咱倆知根知底的,你就別拿我開涮了。”張午陽不禁撓頭。
不過,若說今天的癮頭過得確實足。而他自己也足夠上頭,一番操作回想起來依舊讓人熱血沸騰。
“我看你今天很上頭嘛,花樣也玩得不少,又命誓,又送寶的。”
芊芊的表情和語氣很耐人尋味,既有幾分諷刺的意味,又帶著些許關心之意。
“怎么,你小子的寶貝很多嗎?還是說你的命足夠硬了?”
“……”
“給本仙女記住了,你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日后,你的命……”
“你說了不算!”
芊芊說完,完全不給張午陽反應和回嘴的機會,只留下點點晶光在空氣中飄散。
張午陽對著空氣中的晶瑩一陣苦笑,看來自己的魯莽讓芊芊擔心了。不過,今日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魯莽嗎?
他的內心早就有他自己的一番打算。
身處修界,以他目前的修為,沒有一個依靠絕對不是明智之選,更何況如今他身負乾坤鼎、香火界、天道融合系統這等重寶。
而作為一個可以選擇的依靠,玄水圣宗不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都是上上之選。
整個宗門上上下下,都認可了自己前輩高人的身份。這層被誤會的身份,無疑為他在自身實力完全成長起來之前提供了便利。
再加上邱永、鐵焱的忠實追隨,這意味著只要他愿意便會有源源不斷地煉丹、煉器材料。
既能為乾坤鼎的升級做準備,又可以輕松地煉制自己修煉所需,不必擔心材料的來源,更不必堤防被人殺人奪寶。
最后再到上官炳,張午陽能夠感覺得到,他才是所有人里最認可自己能給玄水圣宗帶來氣運的那一個。
這一判斷的證據有很多,從上官炳不加詢問,只憑他個人的判斷便將自己請回宗門,并以玄水令贈他,送整個靈筠峰供他修行之用,再到極力主張為他塑真身、立玉像。
可以說,上官炳是一切的背后真正推動者。而他所圖的,怕只是為了宗門日后的氣運。
“他在賭,他始終認為我是一位渡天劫而不死的老怪。”
“他在賭我必然會‘重回巔峰’,如此一來,即便我并未如今日這般主動加入玄水圣宗,也必然會念今日之情分,護佑玄水一脈周全。”
“甚至,在我將來飛升之前,留一些許傳承也未可知。”
“芊芊,”張午陽沉吟片刻,對著少女消失前所在的位置道,“這就是我數月來的一些謀算。”
“事關你我安危,我又怎會魯莽行事呢?”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靠著玄水圣宗這棵大樹乘涼,便納上一份有分量的投名狀。”
“命誓就是這份投名狀,但同時也是當時內心真正所想。”
“玄水待我真誠,弟子對我狂熱。我張午陽便報玄水以真誠,回弟子以真誠。”
最后兩句話,張午陽更多的是講給他自己聽。
立玉像一事,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經此一事,他與玄水圣宗之間有了一種近乎血脈的聯系。
似乎這片土地上的花花草草,山水竹石都有了意義。
他邁開步子,在靈筠峰的洞府里一步一步地閑逛。這摸一下,那碰一下,都覺得莫名的喜歡。
一遍逛下來,還想再逛一遍。這邊摸過了,還想摸摸那邊。
就這樣,他整個心神都沉浸在了這種情緒當中,直到他的腳步在某處停了下來,他的手掌在某處也停了下來。
只見張午陽眉頭微挑,一副好奇神色,而后又是迷惑。
“剛剛明明感覺這里與上次不一樣,怎么現在看上去又沒什么區別了?”
他不禁自己嘀咕起來。
但腳下卻如同被定住了一般,不再挪動;手掌也如同黏在了那處墻壁之上,緊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