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直跟著味道一直進入了城里。
雖然這個味道被特意的用了泥草味覆蓋,但一絲絲的冷香中帶迷藥的味道在空中飄蕩,極淺極輕。
她抬腳落在一座青樓前停住了。
這是個男尊國很普遍的青樓,里面的女子穿著暴露,香肩外露,紅唇艷妝,眉眼帶水。
各種香粉味撲面而來,交雜在一起,把那抹極淡極輕的冷香沖得很淡很淡,就像縹緲的游云,讓人難以抓住。
戈顏輕微的皺了眉頭,然后直接沖了進去,一個女子想要攔住她,卻被她一把抓住手腕向后一扯,她掠過女子,微微閉眼,不是這個方向,不是這個味道。
一抹極細的味道飄過,她猛的睜開如水的眸子,手腕極快的抓住了一個人,她冷漠的問:“你剛去哪了?”
被抓住的小婢女愣住,被戈顏一雙冷漠的黑眸看著,心下一顫,隨即立馬說了出來:“我剛從西廂房那里出來。”
“帶路?!备觐伔畔滤氖?,轉而捏住了她的肩膀。
“啊,好,好。”小婢女感受肩頭的壓力,雖然不痛,卻莫名讓人心顫。
而西廂房的戚似,拿著一只匕首的刀面在掠白的臉上劃過,似乎還想好在哪里下手。
外面還站著一堆乞丐女人。
用意很明顯,他想要這個人死,讓這個人痛苦的死去。
他嘴角勾著嗜血冷漠的笑意,只要把大人喜歡的所有東西都毀掉,她就只會喜歡他了。
掠白撐著眼簾支起眼睛,便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他聲音微?。骸澳闶钦l?”
戚似眸色又變了,一張本是好看的臉瞬間扭曲,他眸光落在他的脖子上,聲音也要毀掉呢,實在聽著讓人礙耳。
“要你命的人?!逼菟瓶粗哪槪t唇輕動,“要是毀掉這張臉,大人就不會喜歡你了。”
掠白眸光微閃,他大概明白了過來,這個人應該愛慕他的女人,他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簾,說出來的話卻很刺耳:“大人可是很喜歡掠白呢,說一生一世只掠白一人,白頭偕老。”
戚似握著刀柄的手猛然用力,狠狠的壓在了掠白的臉上,他氣極反笑:“你是沒意識到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嗎!”
掠白微微皺眉,輕動泛白的唇瓣:“大人喜歡我,我喜歡大人,真真好呢。”
戚似聽著這一句句話,只感覺聲音刺耳,氣得整個頭腦都燒了起來,沒有注意到掠白一手拍到他的脖子,等戚似回過神來,手里的刀已經被奪去。
那人突然變換了氣質,閑散的轉著他的匕首,看著他無力的倒在床上。
掠白瞳色很冷,他冷漠看著震驚的倒在床上的人,冷漠無情一般,悠悠道:“你倒是教會我了,喜歡她的人,都不應該留?!?
匕首在他手里轉出了花兒了,他瞳色又冷又悠遠,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那殺意波動,手里的刀就要利落的砍掉對方的脖子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他眸色一變,立馬把全身衣服弄亂,頭發也弄得發散,還狠心的用刀輕劃了白皙的臉,露出了一條細細的血條,他很有分寸,這張臉竟然能吸引她,那就不能全部毀掉。
他淡然的做完,而看他的操作的戚似確實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