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遇襲擊!………?
- 我真的不想當救主
- 費烏
- 2136字
- 2020-10-18 02:16:58
“老王,我特么愛死你了?!?
當徐可知深情款款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德彪頓時感到一陣惡寒,頓時離徐可知遠了許多,并深深的下定決心——堅決不能讓小夏再接近這個變態了。
但是徐可知反應過來后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問道王德彪:“你怎么辦到的?”
聽到徐可知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么王德彪就大慈大悲的告訴了他:
“不知道!”
“原來……”正想要點頭的徐可知突然反應過來,一臉懵逼,“你說啥?”
王德彪無奈的說:“真不知道,我之前突然發現自己做的飯很吸引一些小蟲子,走的時候就加大了香料的劑量,沒想到還真的引到蟲子了?”
徐可知聞言皺眉,這個世界存在著神明的力量很多時候常理解決不了的東西用唯心論就可以解釋。
“你做飯的時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當然是毒死他們了,這跟蟲子有什么關系嗎?”
毒死?蟲子?
說道蟲子徐可知就不禁想到了當初害自己淪落至此的“小別致”,當時自己怎么會吸引“小別致”落在自己身上?
和毒有關系嗎?
當時自己倒是感冒了,但是后來自己昏迷醒來以后還是在感冒啊!
不對!
我感冒一般幾天就好了,但是昏迷十天后,身體素質都上了一個臺階,眼睛都不近視了,為什么感冒還在?
莫非……我在昏迷期間被他們做了什么導致我又感冒了?
“嘶……”
不敢想,不敢想!
但如果這么說的話那些蟲子不僅不是來毀滅教徒部落的,反而是給他們解毒的?
這些蠕蟲是天使吧!
“這么說,”王德彪聽了徐可知的分析之后,一臉憂愁的說:“我做的飯還真有毒?以后咱們店不會被查封吧!”
徐可知一臉寬慰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那些教徒不也沒被毒死?沒事的,死不了人!”
“也是哈!”
于是二人都舒了一口氣。
…
…
…
風沙彌漫,十二根巨大的石柱之上,各有一團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
石坑環繞的內部,赫然有一個大坑。
“入!”
一盆盆血液傾倒而入,劇烈的火焰兀然升起,橙紅色的火焰悅動著,冒著血色的煙霧,散發出陣陣濃烈的腥臭味。
石柱的周圍,一只只沙漠蠕蟲起起伏伏,卻不敢突入石柱的范圍。
“禮拜神恩!”
周圍的紅袍一個接一個跪下,他們口鼻都有厚厚的防塵口罩,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將臉死死的貼在地面上,唯恐吸入漂浮在天上的紅色煙塵。
主持祭祀的老頭正是早早消失在部落里的主祭祀,他一手持權杖,一手持小盒,濃煙滾滾而來,小盒仿佛無窮無底的統統吸入。
終于,天空重新回復清明。
終于,主祭祀轉過身來,他神情肅穆地說:
“神說:
汝應將吾之恩賜遍撒大地!”
“諾!”
抬起頭來的紅袍們轟然稱是,石柱外,游蕩的蠕蟲發出不甘的“嘶嘶”聲,無奈的沉了下去。
…
…
“he~tui!”
摘下護住口鼻的面罩,王德彪狠狠的將風刮進嘴里的沙子吐出去——這兩塊破布根本不管用!
但盡管心中如此牢騷,王德彪的身體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從教徒衣服上扯下來的布給戴在臉上。
徐可知臉上也有這個東西——他們正在從西邊繞回臨海部,隨著距離海岸線越來越遠,這里的風沙就更勝,好在教徒們帶來的裝備還可以用。
徐可知不禁想到了自己當初光溜溜的來到這個世界的樣子,想想還有些小親(gan)切(ga)呢!
再看看人家!衣物整齊不說,指南針,打火機,刀槍劍戟甚至之前徐可知被追殺的時候還被竄天猴(R什么的會屏蔽)炸過。
人比人得死?。?
正在徐可知沉浸在科學就是第一生產力的時候,王德彪不著痕跡的往徐可知身邊湊了湊。
有些崩潰的說:“小徐啊!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到啊!我快累死了!”
“快了快了。”徐可知敷衍的回答,而且一看就是沒什么底氣——話說這個N極是南極還是北極來著?
呲牙咧嘴的徐可知開始后悔為什么當初文理分科時選文了,當初未分科時物理老師常掛在嘴邊說的“學好物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現在看來還真特么有道理。
看著天上的烈日,徐可知不禁有些慌張,不會真迷路了……
“誰!”
“鐺!”
骨刀斷裂。
徐可知手將王德彪護在身后,一手反持刀,擋住了這突如其來的的攻擊。
面前人眼看偷襲不成,立即就要后退,可是徐可知豈能如他所愿?
徐可知蹬步入前,一手抓住對方持刀手,一手手肘高高抬起,重重地砸在面前這個躲避不及的人腦袋上。
“呃!”
只聽見此人發出一聲悶聲,就軟軟的倒在地上。
徐可知這時候冷汗才冒出來,別看徐可知這么輕松就解決了戰斗,但這是他從始至終開著感知來的!
但直到此人入侵到自己身體周圍兩米范圍時,徐可知才發現他的蹤跡,要是當初追殺自己的教徒里面有這么一個人,徐可知早就嗝屁了。
“咻!”
“咻咻咻!”
遠處傳來箭矢穿透空氣的聲音,一支支利箭落在徐可知周圍,早早發現那邊動靜的徐可知一手抓起地上的那個刺客,用他的身體護住自己和王德彪的身體。
遠處的箭矢很快停了下來,空氣中有一絲絲凝固的味道。
徐可知護著王德彪就著刺客身體的遮蔽慢慢退去——要是自己一個人還好,但是王德彪在身邊的情況下,實在是不能保證他的安全。
還在電光火石般的交戰余韻中無法自拔的王德彪自然不知道徐可知正在嫌棄自己——實際上只要徐可知別丟下他,徐可知讓他干什么都行。
緩緩地退后,遠處出現了一個淡淡的人影,他手持弓箭,舉過頭頂,大聲喊到:
“別傷害人質,要什么賠償我們可以談!”
徐可知拿捏了一下——看來眼前的人大概是保險局的了,教徒可不會這么兄友弟恭的跟他互換利益。
他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呵!這是把我當成教徒了?
因為教徒的衣服穿著實在是舒服,徐可知早早就把之前穿的皮衣脫了,至于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誰在乎這個?
當然,能夠理解不代表能夠諒解,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特么自己可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