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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南山——土之力

上古三百零一年,秋至,南山有獸,多土,草木稀疏,土有獸焉,其狀似雕額有角,其音如嬰兒之音,食人也。

少螢到達(dá)南山,她看見清風(fēng)和樂音走在一起,身體瞬移,清風(fēng)被少螢用劍勒住脖頸,少螢看見了樂音緊張的神情,還有擔(dān)心。

“怎么?舍不得你夫君?樂音!”少螢的話,帶著譏諷。

樂音變成了原來的模樣,“是我失算了,放開他!”

少螢見樂音如此,心底開心極了,她現(xiàn)在非常享受樂音此刻的表情。

欺騙我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少螢將劍逼緊,脖頸已經(jīng)流出血來,只差分毫,清風(fēng)就會命喪黃泉!

“你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跪下跟我道歉!”少螢輕蔑一笑。

“對不起!”樂音跪在地上,語氣非常不情愿。

“大聲點!真誠點!”

“對不起!”

少螢把劍一收,將清風(fēng)推了出去,清風(fēng)木楞的眼神中沒有了光,他站在原地,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樂音戲耍的猴子。

“好了!恩怨一筆勾銷!”少螢走進(jìn)了南山,“我們走!”

提緊跟其后,看見樂音正氣急敗壞的拿劍砍著花草,念了聲阿彌陀佛!

樂音冷冽的眼神尋著提的聲音掃射過來,讓提趕緊回過頭,直接跑步跟上少螢。

少螢見提膽小的樣子,停下腳步,等了等他。

南山的清晨,橙黃的旭日從山脈上探出頭來,少螢朝著太陽的方向看去,遠(yuǎn)處有戶人家,炊煙裊裊。

少螢再環(huán)看四周,周圍很安靜,眼下要找個鞋腳的地方才是。

少螢走進(jìn)近時,見一孩童坐在客棧前,斗蛐蛐,少螢坐在他對面,問道:“小孩!這里是客棧嗎?”

孩童聽見少螢的聲音,用糯糯的耳音抬頭答道:“是!”,隨后朝著房屋跑去,邊跑邊喊:“爹!娘親,有人來了。”

見一對中年夫妻推門而門,女子扶著男,緩慢下下了樓梯。

“有貴客至,你們四人快同我進(jìn)去歇息!”夫妻帶四人入住,到客房時,不語一言,神色不悲不喜,下樓而去。

后出客棧,進(jìn)來時端一食物,送入客房,二人皆旅途勞累,送來食物時,皆熟睡不醒,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進(jìn)來,諾達(dá)的客棧安靜極了,清風(fēng)和樂音也落腳在此。

至午時,來了新客,五名紫衣男子,皆佩劍,自稱靈國來,去往天界。

“小孩子!這里住人嗎?”一男子向前搭訕,孩童用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他,沒有回答,只是喊了聲:“爹!娘!”

見夫妻聞聲從屋里出,攙扶老者下樓。

夫妻招待他們住了對面的客房,下樓后,將食物送至房中,五位男子見此感謝了夫妻,待夫妻下樓時,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這牛肉真好吃!”一男子贊美道。

“是啊!”另一男子附和,其余皆點頭,吃完他們便睡下了。

夜至,窗外狂風(fēng)呼嘯,五位男子皆起,隱約聽見客棧外有嬰兒哭泣聲,哭聲越來越大,五名男子遂穿衣往之,出客棧。

一男子道:“明明有哭聲的!”

“是的,我們沒有聽錯!”他的同伙道。

五人皆感覺喉嚨卡,干咳出沙子,想起今午時的食物,“我覺得我們吃錯東西了!”

見一孩童坐在沙子上,湊眼看去,是午時所見之人。

“小孩!這么晚了,你在這里干什么!”一男子問之。

“我在等食物!爹娘說吃了我們所送食物的人,會乖乖變成我的食物!”孩童道。

五人打了個寒戰(zhàn),孩童突然倒地睡著了。

孩童慢慢變成了嬰兒,接著成為了蠱雕,五人再看時,夫妻二人皆死。

蠱雕張這大口,五人魔性的直接往蠱雕嘴里走,吐出心臟和枯骨,枯骨埋于地下,夫妻醒來,拾起心臟,端進(jìn)了廚房。

“我就是蠱雕,夫妻二人不過是沙子而已,孩童只是我的表象!”蠱雕得意笑了,百萬年來,他一只在等靈貓的到來,他想,明天就會是他們的死期!

蠱雕變成了孩童摸樣,在樹下睡著了。

四人皆熟睡,竟不知昨夜動靜。

少螢醒來,已是午時,撐個懶腰,走下樓去,就瞎游蕩,突然感覺腳下有個硬東西,沙子下面!少螢向周圍看看,四下沒人,少螢慢慢蹲下,用手拋開沙子。

沙子下面有個白色的東西,少螢停頓了下,可能是骨骸!

繼續(xù)往下挖,五具男子的骨骸暴露在陽光之下,下面不會還有吧!

尸骨下面,一具具白骨堆砌起來,少螢趕緊跑向客棧,后邊的枯骨在地下緊跟其后,少螢進(jìn)了客棧,它們便停了下來,少螢跑到屋里。

三人皆坐在桌旁喝茶,少螢瞥見桌子上有一盤沙子。

“沙子!”少螢?zāi)闷鸬永锏纳匙樱斑@跟外面的沙子一樣!”

“昨天的食物啊!”清風(fēng)道,“不對!食物!我們睡著了,他們送食物進(jìn)來了!”四人反應(yīng)過來,面面相覷。

“螢,見你匆匆忙忙,怎么了?”清風(fēng)問道。

少螢面色煞白,吞吐道:“外面堆滿了尸骨,昨晚住進(jìn)的人全死了!”

“你怎知住人?”清風(fēng)拉起少螢的手。

“我下去瞎游蕩的時候看到的!”少螢甩開清風(fēng)的手,“注意言行,我并沒有答應(yīng)過你!要拉就拉樂音!”

“我?guī)Я思硯В惺澄铮粤私裢硪姍C(jī)行動!”清風(fēng)打開從帝都國帶來的集食帶,里面是些紅薯,還有饅頭,以及一些果子,比如蘋果不會容易爛。

黃昏時,夫妻歸家,送來食物,四人將前次的盤子放置好,沙子早已倒到門外,“四位客官,晚飯送到,有什么需要的經(jīng)管吩咐。”

夫妻二人見上次的食物吃光,高興得不得了,竊竊私語道:“我剛才端上去的是昨日五人的心臟。”

二人偷笑,少螢在夫妻二人身上施了竊聽法術(shù),能聽見他們的話語。

四人看見桌上的心臟,心直打寒顫。

“我來吧!”提雙手合十,持念珠,念了一些咒語,心臟化作沙子,飛到了屋外,和骨骸堆在一起。

“這樣算超度嗎?”少螢見此詢問。

“不是,只是讓它去該去的地方。”提起身,看著窗戶,“今晚難免一戰(zhàn)!”

四人假裝睡下,夜黑了,外面風(fēng)聲蕭蕭,窗戶刮得咯吱咯吱響。

隱約聽見有嬰兒哭泣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這會是那個小孩的哭聲嗎?”

少螢疑惑地看向三人,四人下樓,出客棧,

外面突然風(fēng)沙鄹起,有嬰兒的啼哭聲,四人朝哭泣的方向?qū)とィ匆娔呛⑼谏匙由峡蓿雍苁莻摹?

走近一看,他的爹娘死了,仰面而死,睜著眼睛,四人皆不敢開口詢問,孩童的啼哭聲越來越大,他變成了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四人見此,直感覺背脊極發(fā)涼,嬰兒哭破了嗓子,消失了。

枯骨從地下爬了起來,蠱雕獸站在他們面前,嘶吼聲跟嬰兒啼哭聲一樣,張開爪子,準(zhǔn)備進(jìn)攻。

“準(zhǔn)是這東西吃的人!”少螢斷定,“這是上古食人獸!蠱雕!”

萬堆白骨襲擊,四人應(yīng)戰(zhàn),蠱雕從后面包圍他們。

樂音奏起笛音,枯骨慢慢被控制,往沙子里去了。

蠱雕憤怒了!直接張開大口,就向四人襲去,清風(fēng)一砍,蠱雕側(cè)躲。

少螢迅速移動,在右面持劍一刺,被摔了飛出去。

清風(fēng)連忙接住她,提用念珠控住住他。

少螢出擊,她直接拔劍向它砍去,雙腳掉了一只,它飛了起來,直接撲向少螢。

“一劍萬像!”萬劍齊發(fā)!三人鼎力相助。

少螢連忙躍到空中,砍下它的翅膀。

食人獸倒在沙子上,正當(dāng)他們以為它死了,蠱雕進(jìn)攻了!

“水之力!”少螢直接將蠱雕困在水境中,右手持劍,一劍砍下去,頭顱掉下,長吟一聲,它死了!

蠱雕獸化作沙子,有一光芒留在沙子上,少螢走進(jìn)一看,土之力!

她伸手一碰,落在額間,現(xiàn)在少螢的眉心中間有兩個桃花瓣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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