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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38,39

38

下了一整夜的雨,早上天氣很好。灰使徒做出三支飛劍,踏上飛劍三人朝著青山城進發。灰使徒的飛劍不慢,二十里的路程沒花多久便到了。灰使徒在城外便見到一個綠色的靈力球體懸浮在城市上空,那靈力巨球相當巨大,直徑怕是有三里長。濃郁而磅礴的靈力令人生畏。

灰使徒問,“那位置應該就是你們青竹門的總舵吧,你們青山城喜歡搞這玩意?”

竹君也吃了一驚。“這是我離開了之后才有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

“聚集如此多的靈力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想把青山城炸了,另一種可能有人想入通玄境,這是在為晉升做的準備。”說到這,灰使徒感知受到一股熟悉的靈力,自己感知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發現自己了,畢竟那人是萬中無一的強者,白國貨真價實的使徒大人。灰使徒嘆了口氣,如此近的距離要從水使徒手下逃脫頗有難度,何況自己身邊還有兩個大活人呢。

灰使徒覺得竹君沒錯,幫助竹君的自己也沒錯,自己應該是現在正義這邊的。灰使徒決定賭這一把,于是硬著頭皮上了。

白國有白國的法令,一般來說修行者和普通人一樣,應該從有士兵把守的城門進入城池,而不是直接從城市上空飛進去。這種行為既是對官府的挑釁也是對當地豪門大族的挑釁。

灰使徒這趟不止是來挑釁的,還是來殺人的,反正都要找人家麻煩的,那何必又自己麻煩。灰使徒直接無視城墻的存在,朝著那個巨大的靈力團前進。最后在一間大宅上空停下。

大宅青磚綠瓦還種著許多植物,肉眼可見的除了綠意盎然還有星星點點的白色點綴。宅子里掛著許多白色的裝飾。白國人確實是喜歡白色,可這些裝飾都是葬禮的式樣。灰使徒覺得竹君的義父恐怕真的死了。

灰使徒問,“這就是你家?”

御劍穿越城市并停在空中,這種行為太過顯眼。不一會兒,許多人從下方那座大宅的各個房間出來。不知是誰先認出了竹君,以一傳百,然后下方的叫罵聲就響了起來。直到另一人出場,場面又靜了下來。

水使徒站在地面,氣場之強烈險些讓飛劍上的灰使徒為之一墜,仿佛她才是高高在的人。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到了灰使徒耳中。那冰冷的聲音說,“你來找死?”

灰使徒在觀星閣除了學劍還學全了白國的禮數,他像對待大陣師那樣禮數周全的對著水使徒一拜。“我當然愿意好好活著。我朋友的義父死了,我陪他祭拜一下。原本還打算為他清些恩怨,不過既然水使徒大人您在這,想來他的冤屈跟您說也是一樣的。”

水使徒打量三人一眼,然后說,“你要在上面待到什么時候?”

灰使徒見事情似乎如他預想一般,于是就老老實實帶著兩人下去了

白繁拉著灰使徒的衣袖問,“怎么沒見到惜泉姐姐?”

灰使徒小聲回他,“你姐姐不在城中,不過應該也不會有事。眼下竹君的事比較要緊,如果等下發生什么,你要保護好自己。”

水使徒沒有理會那兩人的竊竊私語目光集中在竹君身上,看著竹君她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或許只有更深入的了解才能探出這股熟悉的真實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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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青山郡青竹門的門主青遷。水使徒應該也是來追悼死者的。說不定和竹君的義父有些交情。那這個破鍋甩給水使徒就好了。更改了方針之后,灰使徒拉過身后的竹君說,“水祭司大人,您覺得就他這靈動初境的水平能弄死通玄境界的青山之主?”

灰使徒說話時有一位年輕人正要站出來,聽了灰使徒的話他似乎打算從人群中退回去,卻不幸與灰使徒對上眼神。他不知灰使徒是何方神圣,只想在事情變得更復雜之前砍死自己的義弟,那個叫竹君的家伙。他叫青果,是棺材里待著的那位的親生兒子。他覺得如果沒有竹君這個人,自己的老爹一定還好好的活著。于是他騰空而起,出手便是自己最兇狠凌厲的一刀。

這種等級的對手灰使徒也沒做出太劇烈的反應,他一揮袖袍像是刮起一陣大風,硬生生的把那名年輕人拍了回去。若不是身后有堵人墻,蹦出來那人就要在地上翻滾了。

灰使徒狐假虎威的說,“水使徒大人在此,爾等鼠輩竟敢放肆!”

竹君抽出玉笛,青色的柔光在玉笛上流轉,看上去也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就是他,他伙同幾位長老和外面的人殺了我義父。”

被拍飛的那人聲調凌亂起來,“你,你休要亂講!”

灰使徒又恭恭敬敬的向水使徒行了一禮,然后說,“看來雙方各執一詞,我聽聞死者乃是青山豪族之首,此事非同小可,還請使徒大人做主。”他轉頭對地上那人說,“爾等鄉野村夫可能不知,水使徒大人身有穿越時空的秘術,讓使徒大人動用秘術前去一看便可知曉事件真相。”

青果還未從一連串打擊中清醒過來,他看向水使徒,水使徒閉目沉思面帶怒色,不由得嚇得后退。“不,不是我殺的,我沒動手,我也是被逼的!爹爹的死不是我的錯……”他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把他拖下去。”人群中便有許多只手把青果拖進人群了。

這時一位穿著青衣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出,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使徒大人,這是我青竹內部的事。我們定會讓犯人伏法。”

水使徒也是聰明人,事件真相已經一目了然。“殺人害命本就有違國法,更何況你們謀殺的是自己的門主,還欺騙了我。”她的聲音并不憤怒,卻逼著膽怯的人群向后退去。直面她的人更是冷汗直流不敢言語。

水使徒有些心煩,她本已經和金使徒在青山城合流又偏偏遇上故友身亡。她駐足于此一是為了祭拜,二是為了散心,三是她確實不想和兩個男人一路同行。誰曾想會遇上這樣的破事。看來是自己在這里待得太久,應該離開了。

雖然這些人罪大惡極,但水使徒不想自己親手料理這些雜魚?比起這群雜碎她更想撕了灰使徒,只不過此時此地并不合適。

那小子居然想甩鍋給我?那我就甩回給你吧?水使徒對灰使徒說,“你來此地是為了幫他復仇?”

被她這樣盯著灰使徒心里有些發毛。于是他又快又堅定的點了點頭。

水祭司冷笑道,“那這里的事就由你來處理,你我的帳來日再算。”說完便化成水滴消失無蹤。

那個妖婆終于走了!灰使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心中又有些小小的得意。事情的發展和自己預料的沒差太多。水祭司沒選擇在這里動手收拾自己算是自己賭對了。水祭司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至于剩下的這些人,水使徒覺得他們是雜魚,灰使徒差不多也是這樣想的,雜魚中或許藏著幾頭兇獸,小心應對問題應該也不大。

他借著水使徒的余威喊到,“看什么看,沒聽見水使徒說嗎,這里交由我來處理,當初是誰對青遷動手的,通通給我站出來。”

這時兩群人登上房頂,站在屋瓦上形成包圍圈。他們涇渭分明的分成兩伙。一伙人穿著青衣,一伙人穿著藍衣,修為都在靈動中境左右,綠衣人那邊的頭目的修為更在通玄境界。

方才水使徒在這,他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水使徒走了,又有誰會把三個毛頭小子放在眼里。

這么多人?看來今天是要血流成河了。灰使徒這么想的,卻不敢這么對白繁說。他掐動指決,白繁和竹君腳底各出現一柄巨劍,巨劍緩緩升起,灰使徒對白繁說,“他們打不過我的,無論發生什么都別下來。保護好你自己。”

巨劍托著兩人升空,兩伙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巨劍已經飛到一個靈動境極難觸及的高度。再想動手已經有些尷尬了。

仍留在地面的灰使徒便成了眾矢之的,誰知看上去就像個乖巧少年的灰使徒竟然說,“我也不想濫殺無辜,冤有頭債有主,那天誰向青遷動手了,乖乖過來受死!”

藍衣人的頭目說,“你就是那個灰使徒?我原以為你長得要更高大一些。”

原本不打算暴露身份的灰使徒被人道破身份不由得有些尷尬,可轉念一想又怒上心頭。畢竟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并不算多。灰使徒怒喝道,“意思前些天襲擊我的是你們的人。”

對方不在給他說話的機會,藍衣的領頭人大手一揮,他身后的那群靈動境便沖了上來。

灰使徒也不啰嗦抽出白劍便迎了上去!意念劍舞之章的劍術以輕靈飄逸見長,灰使徒身形看似柔弱速度卻極快,猶如風中碧蓮般在人群中起舞,不出片刻這十幾號靈動境便被灰使徒一劍一個砍成了一地尸體。除了還未下場的兩人,藍衣人全軍覆沒。死者的鮮血順著地磚的縫隙流得到處都是。圍觀的群眾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散去。

甩干劍上的鮮血,灰使徒神情冷漠得像一塊冰。他覺得前些天襲擊他的刺客十有八九就是這伙人。就算不是,他們現在也向自己出手了。殺人者得有被殺的覺悟。

他遙望四周,無關人等已經撤得一干二凈。那伙屋頂上的綠衣人被這場面嚇得膽顫心驚。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和倒在地上的那堆人水平差不多。若是頭領一聲令下,自己上還是不上?

藍衣人那邊還剩下兩人,一個是領頭的中年人,另一個也穿著藍色的外套,不過面無血色神情呆滯,甚至不關心剛才發生了什么。

藍衣的中年人低聲說了什么,他身邊那神情呆滯的家伙才動了起來。

這回向灰使徒進攻的只有一人,灰使徒卻更加謹慎,雙腳一前一后的站穩雙手握劍運勢只待兩人交錯時將對方一刀兩斷。

那人俯沖至灰使徒身前方才拔劍。他的劍并非金屬色澤,是種相當深邃的灰色。他的劍雖無法與白劍相提并論但灰使徒看得出這也是把好劍,因此在心中對這劍主的評價又提升。

相遇的一瞬,灰使徒舉劍直劈欲以攻為守連人帶劍的將對方斬斷,卻不想對方更狠,用的是只攻不守的套路,甚至他手中的劍故意偏離了方向,直到灰使徒砍中他,白劍無法收勢回防的時候他才出手一劍刺向灰使徒的要害,此劍避無可避,灰使徒本能的用左手去擋。

這回合的結果是兩人對捅一劍,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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