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曹操回到主賬內,鄒氏看到曹操歸來,急忙上前迎接:
“將軍可算歸來了,可是讓奴家好等啊?!?
這鄒氏本身長得是極為妖艷動人,再加上那酥酥的語氣,一時間使得曹操真想將其摟到懷里疼愛一番。
但想到曹勤說此女克死自己一將一子,臉色瞬間就變了。
只聽啪的一聲。
曹操的大耳光子直奔鄒氏的臉上襲去。
鄒氏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這昨晚還一口一個好妹妹的叫著,怎么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鄒氏受不了委屈,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不知奴家哪里惹了將軍,奴家改還不行么?”
“改?”曹操差點笑了出來,你克死我兒這事怎么改。雖然還未發生,但這事終究會發生的,曹勤的話不得不信!
“左右,把他給我壓下去?!?
不一會兒,郭嘉和程昱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這張繡都已經投降了,主公為何還讓我們去大帳議事,看樣子這事可不小。莫不然是那呂布沒有中計,又派兵攻打兗州了?
進到大帳內,兩人便看到曹操坐在上座,板著臉,好像誰欠他二五八萬似的。
“主公急急忙忙將我二人喚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大事。莫非呂布來犯?”程昱一如既往的摸著那撮小胡子,雖然曹操顯得很急,但他自己卻沒有一絲著急的樣子。
曹操并沒有回答程昱的話,反而是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郭嘉。
“奉孝啊,方才我去了趟云奮老弟那里,他告訴我張繡乃是詐降,現在只不過是放松我們的警惕,準備伺機偷襲我們?!?
曹操不好意思說出鄒氏的事,便找了個理由說是張繡詐降。
而此時一旁的程昱忍不住笑了出來:“主公,雖然我不知道這云奮是何人,但之前我和奉孝給主公分析過了,這張繡肯定不是詐降,因為他不敢。你說是不是啊奉孝。”
“是!”郭嘉一臉堅定的回答。
“我就說嘛主公,他怎么敢詐降。”
“這張繡定然是詐降!”
??
程昱有點懵,郭奉孝啊郭奉孝,你之前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張繡是真降,甚至還分析的頭頭是道,怎么這就改變主意了?
郭嘉!汝要臉否?
郭嘉沒理會程昱懵逼的眼神,繼續說道:“主公,既然云奮兄說了張繡是詐降,那他就一定是詐降。怪不得最近張繡每天大擺筵席請將士們喝酒吃肉,定是想找個機會把我們都灌醉,然后一舉拿下?!?
……程昱有些崩潰了,郭嘉,你這是在瞎扯,他身為投降者肯定要每天大擺筵席的討好我們了,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臥薪嘗膽等待時機呢?
“好,我也相信云奮老弟,既然張繡的計謀被我們識破了,奉孝,不知你有什么辦法可以打得他措手不及?!?
又是云奮老弟,這云奮到底是何許人也,你倆居然如此信任。
雖然知道現在勸不動曹操了,但身為臣子,直言勸誡乃是本份。
“主公?!背剃殴傲斯笆?,繼續說道:“如今張繡已經投降,詐降這種事張繡此人做不出來啊,主公萬不可因為那什么云奮的一面之詞就質疑張繡。”
曹操轉頭看向程昱,一臉嚴肅的說道:“雖然是一面之詞,但我還是相信云奮老弟的話,你沒見過他,若是你認識他,自然就不會質疑他。”
行吧,真不知道這云奮到底給主公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被迷得言出必信。罷了罷了,勸不動就勸不動吧,大不了和張繡打一仗,我們這里十五萬大軍,而且還可以隨時打他個措手不及,也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主公,兵貴神速,我們最好等今晚入夜,令四將急攻宛城的四方城門,這樣定會叫張繡軍措手不急。”
“好,就依奉孝之言。”說完曹操往賬外喊道:
“來人,傳典韋,許褚,夏侯淵,夏侯惇,立馬前往大帳議事?!?
不一會兒,四將便急沖沖的闖進了大帳里,和之前郭嘉他倆的心思一樣,這四人同樣好奇主公有什么事這么急。
而典韋的心思就比較活躍了,由于典韋剛被曹勤灌醉,曹勤之前說的話,他是一句沒聽到,知道曹操宣他來議事,他才反應過來。
莫不是曹勤勸動了主公撤軍?那豈不是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家見俺的翠花了。
不給四人說話的機會,曹操直接發號施令:
“夏侯淵,今夜三更時分,你領一萬人從北門殺入宛城,典韋你領一萬從南門殺入,夏侯惇,許褚,你們也是,各領一萬,分別從東門西門殺入。記住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入宛城,直接去拿下張繡賈詡二人,誰先拿下張繡,此次大戰誰立首功。”
身為將士,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不知道主公為何這么做,但看到郭嘉和程昱,就知道這事是商量過的,我們只需要按計劃行事就對了。
“末將遵令。”
四人向曹操拱了拱手,便退下各自整軍去了。
宛城的夜晚不似許昌那么熱鬧,反而因為曹軍的到來使得十分安靜。
三更時分,宛城的北門突然傳來陣陣腳步聲。
眼尖的放哨兵最先發現大批的士兵奔向北門。
“來人!有人襲城,快去稟報將軍有人偷襲北門?!?
“南門也有,快將士們,趕快守城!”
“東門西門也被偷襲了,快快去稟報將軍!”
面對突入襲來的曹軍,張繡軍還沒睡醒便拿著武器上陣了。不過半刻,夏侯淵所攻打的北門已破。
“將士們,城門已破,沖啊,捉賈詡者賞百金,抓到張繡的賞千金!”
“文和,這,這我不是已經投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