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姨搖了搖頭：“這種至高的享受，讓人沉迷，不敢多用，不然就會迅速上癮。以前蘇蘭說過同樣的話，任何美妙的享受都不可以上癮，那樣只會讓人失去內心的防護堤壩。”

他們離開按摩室，華姨命令手下上最好的茶，又擺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邀請葉天共進晚餐。

“你看到了我內心的秘密？”

“華姨，我什么都沒看到，而且別人的秘密與我無關，相信我，才會讓我進入您內心世界，這是我的榮幸。您放心，秘密終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