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波人陷在冒著煙的臘泥里從不同的方向往正中心的大洞匯聚,那條有腰那么粗的大蜈蚣也在臘泥里不停翻滾著離我們越來越近。
鐘義抱著嚴(yán)飛堂,他的下半身已經(jīng)完全扎在臘泥里了。
他身上已是燒傷,好在他當(dāng)時著火后的處理速度非???,因此雖然渾身沒一塊好皮,但我還真沒看見特別嚴(yán)重的傷口。
鐘義沖我一笑,“兄弟,我們怕是上不去了?!?
見他這般灑脫,我心里也變得坦然起來,“那就一起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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