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只吃菜,吃點雞肉。”沈之岳正要給林彤夾菜,啪的一聲,家里停電了。
林彤嘆了口氣:“唉,怎么又停電了。該不會被人剪了電線吧。”
盧珊珊現在住的地方是老城區,不時會斷光纜。被賊人剪斷光纜的幾率也很大。
沈之岳安撫林彤:“媽,你在屋里呆著,我出去看看。”
林彤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一個人跑出去:“珊珊,你一個大姑娘的大晚上別往外跑了,還是我去吧。”
沈之岳早就忘了自己現在披著盧珊珊的皮囊,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身高近一米九的大小伙兒,他三步作兩步走,很快便跑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晚,沈之岳好不容易才看出破綻,原來是外墻線路斷了一截。他四處看了看,這個時候找電工來修是不可能的,今晚看來只能靠蠟燭手電筒熬過去。
他正要轉身回家拿錢,腳下突然閃過一個黑影。有人!沈之岳腦海里敲起了警鐘,搞不好短線路的手筆就是出自這個黑影。好好的為啥要剪線路,看來是想偷電纜吧。
沈之岳先是裝作若無其事往前慢慢走了兩步,隨后腳下生風往家里飛奔而去。只是在快到家門時,一個全身裹得死死的黑衣男子不知從哪兒蹦出來,沈之岳來不及躲避,被黑衣男子來了個當頭一棒,隨后沈之岳頭頂一陣酸楚,很快便沒了知覺。
……
T大街的V酒吧此時人流正旺,眾多年輕男女圍在一起亂舞。吧臺前,周啟華正喝著小酒物色著美女。今晚的美眉都不錯,但沒有令他眼前一亮的。
此時門口出現一個身材火辣,面容精致的美女,周啟華先是抹了把口水,隨后才驚覺,這不是盧珊珊同父異母的妹妹盧玲嗎,她來做什么。
周啟華在盧玲沒發現他之前悄悄開溜。
盧玲進入一個包廂里,幾個大漢喝得正高興,見了盧玲立刻喊道:“玲姐,事情已經辦妥,你什么時候給尾數啊?”
盧玲翻了個白眼:“急什么。要說你們一個兩個膽子也太小了吧。我讓你們把盧珊珊那個賤人帶去旅館,每個人都給她來幾下,在拍她xx照。你們倒好,綁了人以后丟到旅館就不管了,這什么意思?”
幾個大漢立刻慫了:“玲姐,我們敢把人帶去旅館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了,如果真對那姑娘做了那檔事,那是犯法的。我們只想賺幾個小錢,并不想蹲大牢。”
盧玲氣得快崩潰,她就沒見過這么慫的混混。
“你們簡直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我上啊。”盧玲玉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玻璃杯立刻晃了晃。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玲姐,我們這回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幫你,如果你想再進一步,那得加錢。”
盧玲瞪了男人一眼:“事兒還沒辦好,還想加錢,腦袋被驢踢了吧。”
男人掏出幾張照片:“其實你想毀掉盧珊珊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你看這幾張照片,大傻摟著盧珊珊進旅館,盧珊珊靠在大傻懷里,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女人不檢點,私生活糜爛,至于你想讓我們x了盧珊珊,這太冒險了,萬一盧珊珊報警。我們誰也逃不了。”
盧玲盯著照片,照片里的盧珊珊睡眼朦朧,緊緊依偎在大傻身上。現場燈光昏暗,但依舊可以看出女子眉眼秀氣精致。想到莫林夸獎盧珊珊,盧玲妒忌地發狂。好不容易才有機會給盧珊珊下一劑猛藥,把她打進十八層地獄里,讓她永不翻身,誰知碰上幾個慫貨。
盧玲死死抓著其中一張照片,惡狠狠道:“你們光纜都敢剪了,還怕x一個女人。”
男人們聳聳肩:“那不一樣,老城區沒天眼,很難抓。”
盧玲閉了閉眼,但正如幾個男人說得一樣,這幾張照片要是流了出去,盧珊珊會倍受唾棄。
她把照片收好,從包包里掏出幾捆鈔票:“尾數在這兒,以后別找我。”
幾個男人收了錢后眉開眼笑,繼續拿起酒杯喝酒,全當今晚什么也沒發生。
一直縮在沙發里的周啟華面色大變,盧玲這是瘋了,她居然敢對盧珊珊做出這種事,幸好今晚找的幾個小混混有點良知。不然盧珊珊可要毀了。
等盧玲離開,周啟華立刻起身逮住幾個大漢。幾個男人見了周啟華后心里一陣緊張,也不知他們和盧玲方才說的話周啟華聽了多少。
周啟華臉上陰沉沉的,似乎下一秒就要逮個人來揍一頓。
幾個大漢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誰也沒敢說話。
周啟華此時就像一個王者,睥睨著包廂里的幾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被盯怕了,開口道:“華哥,你別這么盯著我們,我們也不過想混口飯吃。”
周啟華踢了一把沙發:“混口飯吃?你們惹誰不好,偏要惹我的人。你們來了這里這么久,還不清楚盧珊珊是我朋友嗎?”
幾個男人縮了縮脖子:“對不起華哥,都怪盧玲那女人。是她威脅我們。你也知道,盧玲那女人簡直是個瘋子,她什么也干得出來的。”
“對啊對啊,華哥這事都是盧玲的錯。”
周啟華才不管誰才是罪魁禍首,他伸出右手:“把東西交出來。”
幾個大漢看著兇悍,但在老板面前還是慫了:“華哥,這是底片,只是你也看到了,剛才盧玲拿走了照片。如果以后照片不小心流出去,那絕對是盧玲放出的。”
周啟華看著底片心里極度不好受,這群混混他可以擺平,但盧玲這死丫頭真不好對付。看來只能來點狠的。
某旅館,沈之岳正在和老板唇槍舌戰,誰也不讓誰。
旅館老板年過四十,頭早就禿了,身材也不咋樣,但色心一點也不減當年。
他色咪咪地盯著沈之岳看:“姑娘,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如果你不主動,那幾個小伙子怎么會找上你呢。大街上女人多的去,怎么就逮住你啊。”
沈之岳忍受著男人下流的目光,眼神冰冷:“我現在住在旅館里,如果我出事了,你能逃得過譴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