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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授課

回到自己房間,文道堂迫不及待的把布包打開,拿出里面的書來看。總共是四本書,分別是《百鬼錄》、《陰陣》、《與鬼魂溝通的注意事項》、《血咒術(shù)》。四本書都是古體線裝本,而且內(nèi)容都是手寫的,不是印刷本,想必是曾經(jīng)某位高人親手寫的,但看紙張也不是很老舊,頂多也就幾十年的樣子,作息表上不是有五個科目嘛,怎么會只有四本書?他不解,不過也隨他去了,少一本好一點,不然多一本就多了一科的學(xué)習(xí),剛剛高中畢業(yè)的他可不想再回味當(dāng)初的“題海戰(zhàn)術(shù)”。

他坐在桌前饒有興致的隨意翻看起來,但里面基本上都是文言文,他很多地方都看得似懂非懂。看了一會兒就沒興趣了,索性拿出充電器,找到床頭的插板,給手機充著電。

第二天一早,文道堂還在做著美夢,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文道堂剛打開門,玄葉就負手走了進來,他略顯稚嫩的聲音有些不滿地地說:“師弟,該上課了!”

文道堂揉著雙眼,趴在桌子上,迷糊著說:“師兄啊,我還沒睡醒呢,讓我再睡會兒吧!昨晚太熱了,沒睡好。”

他話音剛落,突然覺得頭上一痛,原來是玄葉看他不愿意起來,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這一下把文道堂的瞌睡都給敲走了,他馬上站了起來,看著滿臉嚴肅的小玄葉,玄葉才沒有管他,而是轉(zhuǎn)身就走,到門口的時候玄葉大聲對他說:“十分鐘后,后院等你。”

十分鐘后,依舊疲倦的文道堂來到院子里,玄葉那看起來弱小的身軀直挺挺的站在院子中間,文道堂打了個哈欠問道:“小師兄,這堂課講什么啊?”

玄葉轉(zhuǎn)過身來,看似稚嫩的臉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只說了兩個字:“打我!”

打你?文道堂一愣,自己好歹也是十八歲的人了,雖然沒有發(fā)達的肌肉,那也是農(nóng)村干活出來的勻稱的身體,而玄葉只有十歲左右,讓自己打他?莫不是說錯了吧?文道堂疑惑的又問道:“沒說錯吧?你讓我打你?”

玄葉依舊微笑著點了點頭,文道堂狐疑的走到他面前,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說:“打了,然后呢?”

玄葉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就假裝我是你的敵人,你很憤怒,要打倒我,懂了嗎?”

文道堂不知道他要干嘛,又打了個哈欠說:“別開玩笑了,我打你還不……”他話沒說完,突然覺得腳下一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直接摔得他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他好不容易舒緩了呼吸,從地上爬了起來。對面的玄葉又是一笑說:“忘了告訴你,我主要教你格斗。”

玄葉剛說完,就又沖向文道堂,文道堂再次慘呼一聲,腹部被玄葉的小拳頭重重的打了一拳,直接倒退出去一兩米。文道堂捂著肚子大吼道:“你玩真的?”文道堂此時不再把玄葉當(dāng)成小孩子了,雖然早知道他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但他的樣子總是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現(xiàn)在的文道堂,已經(jīng)被打出了火氣!

玄葉握著小拳頭揚了揚說:“我都說了要你把我當(dāng)成敵人,你自己不出手,就別怪我了。”

文道堂緊咬牙關(guān),試探著向玄葉揮了一拳,玄葉不慌不忙的抓著他的衣袖,另一只手抓住他腰部,隨后一扭腰,文道堂又慘叫一聲直接被扔了出去!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文道堂慘叫連連,悲呼陣陣,等到玄葉叫下課,文道堂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了!這哪兒是上課啊?完全是挨揍嘛!玄葉拍了拍手中不存在的的灰塵,揚長而去,留下文道堂趴在地上哀嚎。

“該死的玄葉,別落在我手里,哎喲我的老腰啊!看起來是個小不點,怎么出手那么重!太特么疼了!”

文道堂在地上趴了十幾分鐘,才揉著屁股坐了起來,當(dāng)他抬頭的時候,卻看到玄正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怎么,玄葉師弟的課還可以嗎?”玄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文道堂一愣,翻著白眼含糊不清的說:“依我看就是個小變態(tài)!”

“哦?是嗎?那接下來兩個月,有你的好日子過了,呵呵呵……。”玄正看著他鼻青臉腫的臉,饒有興致的揶揄道。

文道堂一想到還有兩個月,還要受到兩個月的折磨,直接兩眼一翻又躺在地上,直呼我不活了!

玄正收起玩笑的神色,正色道:“好了,接下來是我的課,去把你的書拿來,對了,拿那本《陰陣》。”

文道堂拖著全身酸痛,又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回到自己房間,拿了那本《陰陣》來院子里找玄正。玄正把他帶到一個偏廳,在一張文案前分前后坐下后,才提醒文道堂不要再揉臉了說:“以后我就在這里給你授課,玄葉下課了你就來這里找我。”

“哦,好的師兄。”

“別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又不是我揍的你,有氣你找玄葉撒去。”玄正看他耷拉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文道堂抬起頭,假裝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也不敢再垂頭喪氣了,因為他怕這玄正師兄和玄葉一樣會折磨他。玄正被他的樣子逗樂了,不過還是忍住笑,正色道:“把書拿出來,我給你講講。”

文道堂依言把書拿了出來,玄正指著他手中的書說道:“這本《陰陣》講的是陣法,主要涉及到兩個領(lǐng)域,一是困靈,而是誅靈。你首先要了解什么是陣法,怎么看是什么陣法,還要學(xué)會布陣以及破陣。”

玄正的話讓文道堂一愣一愣的,他再次打量手中的線裝古書,這本書有那么大的魔力嗎?見他這樣,玄正把他的書拿了過去認真的在手中摩挲著說:“這可是師父他老人家?guī)资陙硎占臇|西,有他親自遇到過的,親自破過的,還有一些只在傳說中存在而師父聽聞的陣法,你別小看了陣法,如果應(yīng)用得好,不管對手有多強大,你都將立于不敗之地。”

“我只有兩個月時間唉,我怎么能把師父幾十年的精髓給學(xué)會?”文道堂吃驚之余懷疑自己的能力,他也在想玄正師兄不一定是要他把陣法學(xué)會,所謂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文道堂知道這個道理,但他還是問了出來。

玄正拿書拍了一下他的頭頂,苦笑著說:“你呀可別貪多嚼不爛,師父是什么人?別說你兩個月,我已經(jīng)跟隨他將近二十年了,也只是學(xué)了一些皮毛。”

“嘿嘿,師兄謙虛了,既然師父放心讓你教我,可見師兄一定得到了師父的真?zhèn)鳎乙欢ê煤脤W(xué),不辜負師父和師兄的一片好心。”問到?jīng)]撓撓頭,討好地說道。

玄正的眼神突然間有些暗淡,他深深嘆了口氣才說:“不說這些了,我們開始上課吧!”

突然文道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急切的看向玄正說:“師兄,我有一個問題在腦海中很久了,可以問嗎?”

“什么問題?”玄正似乎也有些好奇文道堂會問什么。文道堂嘟著嘴想了想說:“我爸說當(dāng)年師父看起來有六十來歲的樣子,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十八年,怎么我昨天看到他還是五六十歲的樣子?”

玄正聽了之后會意的一笑,搖了搖頭苦笑說:“這也是我和玄葉好奇的問題,有機會你自己去問他吧!”

“哦,那好吧,我一定要搞清楚師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啦,我給你講講布陣吧!”玄正又拍了一下他的頭,把書翻開放到他面前,指著扉頁上的說明又說:“師父當(dāng)年寫這本書的時候在前面已經(jīng)介紹了,所謂的陣法,就是利用某些特定的事物,借助陰陽之氣,在特定的地點和特定的時間,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比如說吧,三國時期的諸葛亮就是一個陣法高手!”

“這個我知道,諸葛亮的八陣圖對不?我看電視看到過。”文道堂眼前一亮,回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影視劇。玄正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認同。隨后又說:“這兩個月,你的任務(wù)就是要學(xué)會最簡單的陣法布置和破解,以后的日子還長,你還要自己慢慢摸索。”

“好的師兄,我一定會認真學(xué)的。”文道堂對這陣法倒是很感興趣,學(xué)習(xí)陣法可比玄葉那變態(tài)來得強多了。玄葉從頭到尾就沒有教他什么,一直在揍他,好像他得罪了玄葉一樣。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一個小時就過去了,而文道堂還在拿著《陰陣》對玄正問長問短。不過他問得最多的還是里面那些不認識的繁體字。玄正也沒有不耐煩,一一給他進行詳細的講解。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一問一答。門外是玄葉,來叫他們吃午飯的,原來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玄正讓文道堂收好書,兩人一起到了后院的一個側(cè)廳,也就是他們的餐廳。

青松道長已經(jīng)在吃了,看到玄正三人進來,嘴里的菜差點吐了出來,好奇的問文道堂:“你怎么了?怎么鼻青臉腫的?”看得出他明顯是早就知道的,沒有他授意,玄葉肯定也不會這么虐待他,畢竟剛來的時候玄葉還是很客氣的。文道堂瞥了他一眼,說道:“不小心撞的!”

“哈哈哈哈……”餐廳里響起了青松道長和玄正的哈哈大笑,玄葉也是憋不住輕笑著,文道堂那個郁悶啊!最后只能把所有的郁悶都放到了狼吞虎咽上!菜雖是平常的家常素菜,可他也吃得津津有味,要不是臉頰還青紫扯動肌肉疼痛,他吃得還會更快!一頓飯就在這充滿歡聲笑語中度過了,師徒幾人也是非常融洽。不過這融洽要除開文道堂那充滿抱怨的眼神和不時被疼得齜牙咧嘴。

下午還有兩節(jié)課,依次是《百鬼錄》和《與鬼魂溝通的注意事項》,這兩堂課都是玄正師兄在給他介紹,所謂的《百鬼錄》,也就是介紹了自古以來的各種鬼,從最低等的紙扎鬼到神秘莫測的羅剎鬼,應(yīng)有盡有。不過對于文道堂來說,沒有看到之前,管他什么鬼,都是自己先入為主認為的那種面目猙獰,恐怖嚇人的玩意兒。而《與鬼魂溝通的注意事項》就簡單得多了,主要講的是如何渡靈,如何使用鬼語溝通等,說道鬼語文道堂又不知道了,玄正告訴他以后自然會知道,他也就不多問了。

吃了晚飯后,文道堂被青松道長叫到了之前的那個正廳,他知道還有一節(jié)晚課,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學(xué)咒術(shù)》要師父親自來教,想必是比其他的科目都更為重要吧!

“學(xué)咒術(shù),善用可以自保,惡用可以殺人。”這是青松道長給他的解釋,他可不知道什么是血咒,只知道自己一天到晚都在被強行灌輸各種光怪陸離的事,已經(jīng)頭昏腦脹了。他曾經(jīng)是個無神論者,而如今卻在學(xué)如何抓鬼,怎樣渡靈,怎么布陣和怎么……挨揍!

“師父,你到底多少歲了?”文道堂沒有聽青松道長的講解,而是好奇的問道。他的問題一出,青松道長懸在空中的手一滯,沉默了一會兒才問他:“你真想知道?”

文道堂趕緊點頭表示自己很好奇,青松道長眼神迷離的看了看面前的泥塑,像是陷入了沉思,也像是陷入了回憶,最后他說出了一個數(shù)字,這個數(shù)字讓文道堂差點就跳起來!因為青松道長說他今年已經(jīng)一百七十多歲了!稱之為老不死的一點也不為過,而文道堂卻很好奇,一百七十多歲的人還這么“年輕力壯?”看起來也就六十歲不到吧?青松道長苦笑了一聲從回憶中緩過神來繼續(xù)說:“我本姓凌,出家也快八十年了,我都差點忘記我叫什么了,習(xí)慣了青松這個道號,本名好像叫凌霄吧!”

文道堂是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活了一百多年還那么年輕?青松道長眼神有些渙散,繼續(xù)自言自語道:“時間過得很快,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還活著,或許就是為了等你吧!”

“師父別這么說,活著多好!”

青松道長知無不言的和他說道:“呵呵,很多事你不知道,等以后你就知道了,過的時間長了,很多時候真的很想一死了之,不過做我們這一行,想死也得看別人同不同意。”

“師父啊,我是不能理解,或許以后會明白吧!”文道堂也被他低落的情緒感染了,特和他一樣盯著泥塑很久都沒有說話。青松道長緩過神來之后,對他說道:“這些以后你會知道的,現(xiàn)在還是上課吧!”

文道堂和青松道長學(xué)習(xí)了一個晚上的《學(xué)咒術(shù)》,其實這《學(xué)咒術(shù)》也就一個咒,就是血咒,但這血咒的使用和作用等,可是讓文道堂花了很久才完全消化。

就這樣,文道堂的“好日子”開始了,每天早上都要被玄葉揍一頓,甚至有時候他還沒起床,玄葉就給他來了一記猛的,前十幾天文道堂只有挨打的份,在第十四天他終于抓到一個機會,把玄葉壓在身下,仰天狂笑著想要在他臉上來一拳,可惜的是下課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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