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位歌手,他是一個久別舞臺的歌手,他在華語樂壇有過非常輝煌的曾經(jīng),而他現(xiàn)在來到這個舞臺,稱自己為“草帽小子”,而他接下來為我們帶來的歌曲,也是他自己作詞作曲的原創(chuàng)歌曲《老男孩》!”主持人對著臺下的觀眾介紹著接下來出場的林易。
一陣掌聲響起,所有的燈光都匯聚在了一起。
林易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站到了燈光下。
他穿著一身非常簡單的衛(wèi)衣,臉上帶著自己設(shè)計的路飛頭套,雖然很是簡陋,但是那頂卻格外的奪目。他透過頭套,看向舞臺。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吶?!?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dá),她會接受我嗎?”林易的歌聲徐徐傳出。
“也許永遠(yuǎn)都不會跟他說出那句話,注定我要浪跡天涯,怎么能有牽掛。”林易的聲音沒有以前那么有靈氣,但是卻比以前更多了一些滄桑感,所以唱起這首滿含歲月感的歌十分抓耳。
臺下的一兩個所謂的評委已經(jīng)開始沒素質(zhì)地討論了起來。
“那些陪伴我的人哪你們?nèi)缃裨诤畏?,我曾?jīng)愛過的人啊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绷忠讚Q了一口氣,然后高聲唱道;“當(dāng)初的愿望實現(xiàn)了嗎?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嘛?任歲月風(fēng)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現(xiàn)場已經(jīng)有些大約三十歲的觀眾已經(jīng)淚目了,但是林易閉著眼睛并沒有看到。他此刻的眼前和心里除了歌詞,還有前一世的故事,那過去六年天王的光輝,還有那四年的落寞...
“這里的故事你是否還記得?如果有明天,祝福你親愛的。”林易唱到最后,漸漸平緩了下來,像是講述了一個歲月故事,最后以平淡來收尾落幕。
當(dāng)匯聚的燈光散開的那一刻,林易才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眼前站起來了好多觀眾,他們對他鼓掌,為他喝彩,有些還為他淚目。臺下的評委也統(tǒng)統(tǒng)站了起來,表示對林易的尊敬。
“感謝‘草帽小子’為我們帶來的精彩歌曲《老男孩》!”主持人這個時候走了上來,然后評委和觀眾也順勢坐了下來。
“我想問一下,你為什么會設(shè)計這樣的一個圖案呢?就是這樣這樣簡單的一個草帽!”主持人看著林易好奇問道。
林易掃了一眼周圍聚集起來的鏡頭,然后緩緩說道;“草帽是一個很簡單的圖案,我希望我做人和寫歌唱歌也是如此,簡簡單單。”
這個世界和前世不同,這里不是路飛的海賊世界,也沒有路飛。
“哎,你今年多少歲啊!”一個染著白毛的青年問道。
“我,沒到三十!”林易給了一個很模糊的答案。
聽到林易的回答,全場一片喧嘩。
“沒到三十就能這樣的一首歌來!請問你是經(jīng)歷了多少歲月的苦難啊?!币粋€嘉賓在下面打趣地笑道。
“也不算是苦難吧,不過很感謝生活教我?!绷忠椎f道。
臺下一堆人鼓掌,對林易表示尊敬。然后那個白毛嘉賓不知為何說道;“可惜生活從來沒有教會我這些?!?
周旁的一些嘉賓都鄙夷地看了一眼那個白毛,這個白毛是電視臺里托關(guān)系送上節(jié)目組來的,沒點專業(yè)素質(zhì)還沒腦子地說話。
“據(jù)我所知?。 币粋€嘉賓開口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他身上后,然后才道;“華語樂壇目前三十歲下的,而且自己能寫出好歌來的,其實不算太多?!?
“對,三十歲以下比較好的唱作歌手,就是徐高華啊,張嘉南,還有鄧凝。請問你是其中的一個嗎?”一個嘉賓開始打熱場地問道。
林易搖了搖頭,表示都不是。
嘉賓大為失望,然后又舉了幾個當(dāng)紅的唱作歌手,但都沒有林易。
“我知道了!”一個嘉賓忽然大聲喊道,然后滿臉得意地指著林易,緩緩說道;“你是不是,林逸!”
林易內(nèi)心被敲了一下,居然被猜到了?
“不可能!”那個白毛嘉賓直接斷定。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林易是一個很有創(chuàng)作天賦的歌手,但是他之前寫的歌其實都是那種很有靈氣的歌曲,而且他的嗓音是非常年輕的,就像是校園歌手一樣的清脆?!菝毙∽印^對不會是林逸?!痹趫龅囊粋€樂評人嘉賓侃侃地分析道,而且臉上還帶有肯定的神情。
在場的許多嘉賓聽了后,都點頭認(rèn)可。
“而且林逸在樂壇也算是一個天王吧,怎么會帶這樣的一個草帽呢,那不就是草帽天王了吧?哈哈”白毛嘉賓自以為自己說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容,不過卻只能是自己逗笑了自己,其他任何人聽到這話都沒有笑。
接下來這些嘉賓為了節(jié)目所需要的素材和節(jié)目時長,又自以為是地談?wù)摿艘环?,聊來聊去卻只聊到了兩次林逸。
“好了,其實‘草帽小子’呢,是我們節(jié)目組的特邀嘉賓!他不會參與我們本季的比賽,而他下次出現(xiàn)呢,將會是在決賽的時候!現(xiàn)在,就讓我們把這一切的懸念,都留在決賽把!”主持人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出來停止了嘉賓們喋喋不休地討論。
“再見,謝謝各位,決賽見。”林易對著大家鞠了一躬。
舞臺的討論和燈光逐漸遠(yuǎn)離,林易走到了后臺。之前的那個張城林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臺了,但是卻還是沒做好準(zhǔn)備。
他看到依舊帶著頭套的林易走來,便對著林易握了握手,皮笑肉不笑地堆起了一個笑容;“前輩,你好?!?
“你好,你今年多少歲啊?!绷忠淄蝗粏柕?。
“我二十六了?!睆埑橇只貞?yīng)道。
林易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道也沒再說什么。只比自己小一歲啊,不過到也的確算是他的前輩。
林易走過去后又回頭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他正滿臉厭惡地拍了拍剛才和自己握手的那只手,仿佛那只手接觸過什么骯臟的東西一樣。
“城林,到你上場了。”一個工作人員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