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若醫(yī)生不見了?!”
南宮紫震驚的看著南宮管家,不可置信的沖他說道。
一大早,南宮紫下樓去詢問南宮管家若一淺在哪,沒想到卻得到了這個消息。
“是這樣沒錯兒……但……”南宮管家在南宮紫憤怒的目光下,不知該如何說。
“若醫(yī)生對我來說像媽媽一樣,她為什么就這樣一聲不吭就離開了!?而且,管家你也沒和我說!管家,你一定知道什么!可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嗎?”南宮紫死死的盯著有點心虛的南宮管家,厲聲說道。
可憐的若一淺還不知道,她再次被發(fā)了一張“好媽媽”卡。
南宮管家想起了若一淺臨走前對他的叮囑,于是他說道:“少爺,若醫(yī)生說她走只是暫時的。她希望你能和水小姐安心訂婚……”
“哦?”南宮紫冷笑一聲,繼續(xù)道:“她真的這樣講?”
南宮管家點點頭,這可是若醫(yī)生的叮囑,不是她說的難道別人說嗎……
“哼!這個若醫(yī)生!真是有種!”南宮紫轉(zhuǎn)身,剛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于是他回頭向南宮管家說道:“管家,若醫(yī)生臨走前,還說了什么嗎?”
“若醫(yī)生還說,她去找一個東西了,對她很重要的一個東西,丟失了就要找回來。少爺,別,別這樣看我!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南宮管家表示受不了自家少爺?shù)哪窍难凵瘢B忙說道。
南宮紫望著南宮管家的樣子,知道他已經(jīng)講完了,然后“哼”的一聲轉(zhuǎn)過身,走上了樓梯。
南宮管家松了口氣,終于把少爺給支走了,還好沒有把若醫(yī)生的事情講出去,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另外一邊,若一淺憑著記憶騎著摩托車來到了孤兒院門口,她望著陳舊的門口,摘下了頭盔,停好摩托車后走了進去。
真是一點沒有變……
望著記憶中與眼前的景象一一重合的樣子,若一淺不經(jīng)感慨大發(fā)。
“一淺……是你嗎?……我的一淺回來了嗎……”
突然在若一淺身后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若一淺一驚,她連忙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個老婦人拄著拐杖,目含淚光的望著若一淺。
“院長……”若一淺一見到眼前的老婦人,便條件反射的說出這兩個字。
老婦人一聽,眼淚瞬間滑落在臉頰上,于是她伸出顫抖的手,擦了擦臉,努力做出開心的樣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欣喜和難過沖昏了頭腦,笑不出來。
若一淺走上前去,望著眼前在原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當(dāng)初在接收完原主的記憶后,卻沒發(fā)現(xiàn)記憶里出現(xiàn)這個老婦人,而如今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紛紛涌動的都是關(guān)于小時候和老婦人的記憶。
若一淺判斷,定是原主用了什么催眠方法將這段重要的記憶給封印了。
應(yīng)該是深受刺激才做出如此下策的吧……
但先不管那么多了,若一淺先是輕輕抱住了老婦人,并輕輕拍打下老婦人的背,就向原主小時候被老婦人抱著輕輕拍打著背后的樣子。
“我回來了,院長。”
盒城孤兒院,院長室。
“其實孤兒院已經(jīng)快沒有人了……我太老了,由于沒有合適的人選來接班,所以我一直拖著這個身體到現(xiàn)在……”
老婦人朝若一淺笑了笑,然后捧起桌子上的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若一淺泡的茶。
“院長,這三年你還好吧。”若一淺放下手中茶杯,向老婦人問道。
老婦人聞言,有些震驚的抬頭望了望若一淺,發(fā)現(xiàn)她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可置信的說道:“一淺……你不怪我了嗎?”
若一淺嘆了口氣,道:“院長,那時我是氣上頭,拋下你一人不聞不問三年,是我很不對了。其實我很想你,但沒有勇氣回來見你。”沒有勇氣到封印了自己對院長的所有記憶。
老婦人望著若一淺,心中那塊懸著三年的石頭終于放下來了。于是她將手伸進衣服的側(cè)邊口袋里,掏出了一塊玉佩,然后將玉佩遞給了若一淺。
“一淺……這是你的東西,院長當(dāng)初因為起了私心,以為拿著這塊玉佩你就不會離開孤兒院,沒想到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是院長對不起你……一淺?一淺!怎么了?!”老婦人話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若一淺在握住玉佩后,身體像變成了一座雕像一般渾身不動了。
老婦人突然害怕起來了,她站起身,來到若一淺身邊,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卻沒想到,這一輕輕一拍,若一淺突然間竟然倒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沒了反應(yīng)。
老婦人嚇得嚇得一把跌坐在地板上,她望著若一淺耷拉下來的雙手,已經(jīng)沒有起伏的肩膀,驚恐的掏出手機顫抖著手撥打了120。
然后她慢慢的挪到若一淺身旁,伏在她腿上輕輕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