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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若虛

花若虛,松嵐城有名的紈绔,秦姑爺初入松嵐城,結(jié)識的第一個狐朋狗友。兩人臭味相投,一見如故,是松嵐城燈紅酒綠之地的常客,也是最豪爽的金主。

只是秦良仔細(xì)一想,便知道此人有問題。

“咦……可不止他一個人有問題!”

隨著秦姑爺殘存的記憶回放,秦良很快就注意到了,秦姑爺之所以會結(jié)識花若虛,是因為兩人最初起了一點小摩擦,不打不相識。

秦姑爺毫無修為,因趙天德給他安排了一名貼身護(hù)衛(wèi)。

四品武夫趙丙!

趙丙名不經(jīng)揚,可卻是趙府五百私軍里的頭領(lǐng)之一,世代都是趙府家臣,深得趙天德信任。

趙丙不到三十歲的年紀(jì),已是四品武夫,放在鎮(zhèn)西軍里,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前程不可限量。

秦姑爺最初來到將軍府的時候,本對府外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正是這位趙丙,說帶他去領(lǐng)略松嵐城的風(fēng)土人情,在趙丙的極力游說之下,秦姑爺最終出了府門,然而在一處風(fēng)景名勝之區(qū),趙丙卻與花若虛的仆人起了爭執(zhí),一拳將人打得吐血。

正在秦姑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花若虛便出現(xiàn),表示不過區(qū)區(qū)誤會,見秦姑爺與他投緣,沒什么是喝一頓花酒解決不了的,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于是兩人就此結(jié)識,一頓花酒下肚,兩人便開始稱兄道弟。

從此在花若虛的帶領(lǐng)下,秦姑爺便開始流連忘返煙花柳巷,各種醉生夢死,解鎖了人生新姿勢。

“呵呵……真是個草包。”

秦良嘆氣一聲。

毫無疑問,花若虛、趙丙與葉聰脫離不了干系。

在葉聰向趙天德發(fā)難之前,這一股勢力已經(jīng)準(zhǔn)備多時。

鎮(zhèn)西軍那一邊的情況,秦良不好說,但將軍府已經(jīng)被人家滲透成了篩子,連趙丙這種世代家臣,都被收買了。

趙丙和花若虛的行為,目的就是為了試探秦姑爺?shù)谋臼拢毓脿敼徊回?fù)眾望,被摸得透徹。

葉聰應(yīng)該是從花若虛和趙丙身上掌握了秦姑爺?shù)男畔ⅲ礈?zhǔn)了這貨成不了事,才會悍然發(fā)難,逼他退婚。

結(jié)果一頭撞到了秦良這堵鐵壁上去了。

“這是鴻門宴啊……”

秦良沉吟片刻,忽然冷冷一笑:“讓人轉(zhuǎn)告他,我一定準(zhǔn)時赴宴。”

……

秦良還沒走近萬花、樓,迎面而來的便是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富貴氣息直逼人面。

與其他喝花酒的地方熱鬧喧囂不一樣,萬花、樓素來客少人稀,可卻是整個西疆的金字招牌,往來無白丁,只有世間王侯,仙門子弟才有資格進(jìn)入飲酒作樂。

原因無他,萬花、樓可是百花門的產(chǎn)業(yè),百花門走的是陰陽雙修的路子,雖然不大被正統(tǒng)仙門看得起,可在其采陰補(bǔ)陽,延綿陽壽的秘術(shù),在俗世王侯大受歡迎。

兩名龜公見秦良從從高頭大馬上下來,便趕緊過來攙扶。

“原來是秦公子,快快請進(jìn),花公子已在樓上等您多時了,姐妹們也望眼欲穿吶!”

一名龜公更是拿捏著鴨公嗓子,諂媚說道。

秦良仰頭看了一眼萬花、樓那金字招牌,鼻孔朝天,面無表情地冷冷一句:“賞!”

為秦良牽馬的趙丙,熟練地從懷里掏出兩塊拳頭大小的金錠,隨手一拋。

兩名龜公兩眼放光,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金錠,千恩萬謝地將秦良迎了進(jìn)去。

“秦兄!”

花若虛早早就得到了龜公的通報,迎了出來。

“花賢弟!”

秦良看到花若虛,臉上浮現(xiàn)了熱切的笑容,兩人四手一握,目光碰撞。

秦良心中一陣惡寒。

這花若虛和秦姑爺都是不學(xué)無術(shù)之徒,兩人卻自引以為之音,陽春白雪,互有唱和,有古之遺風(fēng)。

然而秦良卻覺得,這兩人若再長期發(fā)展下去,怕是會變成一對基友,一起高嗨《越人歌》。

幸好他來得早!

秦良不敢多說話,他有秦姑爺部分記憶,可兩人性格、能力卻大為迥異,爬被花若虛看出端倪,寒暄幾句,便沉默不語。

進(jìn)了廂房,秦良卻發(fā)現(xiàn),往日宴會的鶯鶯燕燕,竟然全然不見。只有花若虛一人。

“秦兄,我聽聞趙府獲罪于朝,怕你出事,特意設(shè)宴邀你出來,一起商量個應(yīng)對良策!”

花若虛一副肝膽相照模樣,他說道:“我花家人微言輕,在松嵐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能說得上幾句話,但在朝中,著實無能為力……不過我叔父在宮中當(dāng)差,侍奉當(dāng)今王后娘娘,若只為你一人脫罪,上下打點一番,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若秦兄覺得可以,兄弟我便修書一封,讓我叔父幫忙……”

“來了!果然來了!”

秦良心中冷笑,頓時明白,為何廂房里只有他和花若虛,原來他也是在打這個主意。

花若虛這一番說辭,與葉聰逼他與趙家退婚無異。

只是葉聰以葉妃和太師的名義逼迫于他,而花若虛則以王后之名為托辭,目的就是想讓他與趙家切割!甚至還擺出了所謂的兄弟情誼。

“這貨……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那么蠢,同樣是被人利用了?”

秦良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都看不透他此番言論,是出自本意,還是故意如此。

“兄弟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秦良拱了拱手,舉起酒杯,連敬了他三杯,說道:“朝廷派遣特使過來,不過是訓(xùn)斥了幾句我那岳父,問題不大,兄弟大可放心,更何況,趙府手握數(shù)萬鎮(zhèn)西軍,鎮(zhèn)守西蠻多年,朝廷不念功勞也得念苦勞,你說是不是……”

秦良心中冷笑。他這一番言語里可是挖了大坑。

他此在表演酒勁上頭,口不擇言的劇本,若花若虛包藏禍心,肯定會引誘他說一些大不敬的話語,用秘術(shù)將其截存下來,借此要挾。

“秦兄呀!你這是糊涂啊!”

出乎秦良意料的是,花若虛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痛心疾首說道:“如今朝野上下,都說鎮(zhèn)西軍飛揚跋扈,有謀反的意圖,趙柱國又與葉妃親眷交惡,這葉特使前來,便是要……咳,你要知道,這趙家,真的保不住的啦!”

花若虛說到最后,欲言又止,眼神中頗有幾分愧疚之色。

秦良心中暗暗稱奇。

這家伙,看來還真把他當(dāng)朋友了,但同樣的,秦良清楚,在過往的一個月,這廝肯定沒少給葉聰通風(fēng)報信,把秦姑爺?shù)钠沸心芰Γ记迩宄髅靼装椎馗嬷巳~聰。

“這家伙倒是還可以搶救一番。”

秦良在心里評價了花若虛一番,隨即他淡淡說道:“葉聰葉特使,就在這里,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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