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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決戰(zhàn)明月山

我以為,這個無聲的告別,會成為永遠(yuǎn)。

當(dāng)火車過了NC市,蔣鳴低聲說,我們被跟蹤了。被跟蹤啦?我說那前面下車,前面是什么地方來著?他說是江西的宜春。宜春就宜春吧,我說找個地方干一架算了,出出火氣。

然后他就在那里笑,我說笑個吊啊。他說火氣最大的是我才對,你不是泄了火嗎?說完抱著手抖著肩膀就在那里笑。看清楚是什么人沒有,我問道。他搖搖頭,說只留意到有目光注視著。

宜春火車站是個小站,比較破舊,出站下了臺階之后,我們在附近廣場找地方吃了點東西。都說北方喜歡吃辣,但是這個火車站附近的蒼蠅館子,那個面條,把我辣得眼淚鼻涕一起出。蔣鳴就在那里桀桀怪笑,說看把你能得,一路憋到現(xiàn)在才哭啊。

滾!

蒼蠅館子門口就有等客的黑車,我問司機,附近有什么景點沒?司機看就我們兩個男人,一副我懂的表情,咧著嘴,手指指著我們上下的抖,說有!包滿意!上車!

然后一路南下,把我們拉到二十公里外的一個溫泉鎮(zhèn)。啊,不,叫做溫湯鎮(zhèn)。司機說溫湯鎮(zhèn)有溫泉,所以叫做溫湯鎮(zhèn),說有什么古井,井邊還有題詞石雕。那井出來的溫泉水特別養(yǎng)人,每一個來宜春的外地人都會選擇在那里落腳。而且.......。

司機拉長的音調(diào),勾起了蔣鳴的興趣,蔣鳴說你說說看。司機不說話了。我拿出兩百塊,司機接過才豪爽的說了。

他說溫泉鎮(zhèn)投資了好幾個億,修的房子可漂亮了,都是四五層的樓房,上海灘的建筑外觀。而且把附近幾個村子都給征收了,老板把上海人請來管理,所以鎮(zhèn)上上海妹子,杭州妹子,蘇州妹子特別的多,水靈著呢。

還說保證你們不虛此行。我說和宜春妹子有什么區(qū)別?司機哭著臉說區(qū)別大了,宜春妹子大多是客家妹子,放不開,而且客家妹子就沒有漂亮的。司機說完自己在那里嘆氣。估計他家婆娘就是那放不開的客家妹子吧。

到了溫湯鎮(zhèn),果然和司機說的一樣。上海灘的建筑,水靈的上海妹子,穿著暴露的比基尼,抱著游泳圈從各個包間走出來走進去。那濕漉漉的頭發(fā)和貼身的比基尼,讓蔣鳴吞了一下口水,說好白凈啊。

我們在賓館門口附近晃了一會兒,買個飲料抽根煙,再進去要個房間。打聽到賓館后面的大池是免費的,周邊的風(fēng)情小房間要五百元一次,不提供小妹。意思是小妹自己找。

在大廳買了泳褲,我們就要了一個包間,先在大池游兩圈,再到包間泡著。一會兒就有人敲門,推門進來幾個小妹,問需要搓背嗎,我說不用,蔣鳴用仇恨的目光剮了一下我。

小妹走了之后,我說人家已經(jīng)來了,等著吧。蔣鳴才沒有再說什么。泡了半個小時,整個人都很累。我說不能再泡了,等會打架都沒勁了。然后就起來抽煙。

一根煙沒有抽完,門推開了。進來兩個小年輕,一看沒有穿泳褲,手里還拿著尖刀,我就知道來了。兩人各自撲向我們,蔣鳴的銅尺在柜子里面放著,就空手和他周旋。撲向我的那個就倒霉了,一刀砍來,我沖前一步一拳就把他打飛,飛起把門都砸爛了。

另外一個人看到,掉頭就跑。我們拿上東西,出門時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還有氣。外面一片大亂,男男女女嚇得哇哇叫到處亂竄。我們不理他們,回房間換好衣服,就出門打車。外面的士很少,黑車也沒有,只有三輪車,看車身上的廣告,應(yīng)該是這個景區(qū)統(tǒng)一的三輪車。

我拿出一百塊拍到司機的手,說明月山。司機一愣,說太遠(yuǎn)了吧?二十多公里呢。我也是看鎮(zhèn)外的廣告牌,才知道附近有個明月山,但不知道這么遠(yuǎn)。

司機指著前面小店門口一個銀色的日產(chǎn)陽光,說是他的車,再加一百就帶你們?nèi)ァN以倌贸鲆话伲狭塑嚒\嚿纤緳C說,溫泉酒店好久沒有打架了,估計是外來戶在搞事。我說這話怎么說?

他說溫湯鎮(zhèn)原來是個小村,上海的老板來投資,當(dāng)?shù)亟蟾缯种瑥膩頉]有人敢搞事。剛才他等客的時候,看到很多客人瘋狂的跑出來,估計里面不是死人就是打架了。

只有外來戶才會打架,本地人基本不打,外來戶沒有拜碼頭啊,不知道還有江湖大哥,一時沖動就打了。我和蔣鳴面面相覷,原來我們又惹事了。

到了明月山附近的潭下村,司機放我們下就走了。對于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們是一頭的霧水,抬頭看大廣告牌的介紹和景點地圖。一個開摩托車的搭客漢子走過來,說明月山全程免費游攻略,一百塊全包。蔣鳴問什么攻略,那漢子說,明月山里面很多景點,他是當(dāng)?shù)厝耍梢詭е咝÷罚裁撮T票都不用買。

蔣鳴回頭問我怎么樣?我說可以帶路的話,問下包一天多少錢。他就回頭問了,說我們攻略也要,還要人帶路,多少錢。那漢子說五百,然后掏出一張復(fù)印的草圖給我們。

他帶著我們?nèi)ジ浇粤孙垼呀?jīng)是下午了。我們決定在門口等,因為我們得罪了當(dāng)?shù)氐慕蟾纾€有邱總派來的人,估計還有亳州蒙城跟來的江湖客。這次準(zhǔn)備找個好山好水的地方,埋了他們。草。

我們邊翻看攻略地圖,邊等,那漢子見我們不動身,說過夜加一百啊。我掏出六百元給他,他一愣,估計是第一次見先給錢的客人。馬上對我們熱情起來了,說他叫做彭真,很高興認(rèn)識我們,說他是前面彭坊村的,農(nóng)閑就來這里搭客。

還說他家種了很多葡萄,還釀了葡萄酒,回頭送我們一瓶,想要什么包裝盡管說,就是82年拉菲都沒問題。我們聽了笑了笑,心想晚上月黑風(fēng)高幫我們埋人的話,還可以加四百,湊夠一千沒問題。

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十幾輛車遠(yuǎn)遠(yuǎn)的開了過來,我說可以動身了。彭真看著遠(yuǎn)處的十幾輛車,有點猶豫,估計還想做一筆大生意吧。看到別的摩托車搭客司機一擁而上,把停車場的路都給堵了,才放棄。這下午來的大多數(shù)是不想買票的。

我指著地圖的高山草甸說,這里,馬上帶我們?nèi)ァ8呱讲莸橐曇昂茫瑳]有磕磕絆絆,非常適合群毆,這次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爬了一個多小時的山,那個高山草甸就在眼前了,我們在西面選了一個很大的平坦緩坡。就找地方休息喝水吃干糧。彭真問怎么不走了?我說等人,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用家鄉(xiāng)話聊著。放下手機就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們,說一大幫人來找你們,三十幾個。

我說沒事,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別怕,如果怕的話,現(xiàn)在可以走。他舔舔嘴唇說,我只是個拉客仔,就在旁邊看著行不?我說可以。蔣鳴躺在草地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睡覺,這以逸待勞還是不錯的。我也跟著躺下睡覺。彭真在遠(yuǎn)處坐著看我們,顯得很焦慮。

等了一個小時,天都快黑了,那三十幾人就陸續(xù)過來了。幾個帶路的搭客仔走在一起,在低聲商量著什么。蔣鳴喝了一口水,伸了個懶腰,就站起來,看著他們。我繼續(xù)躺著,用手枕著頭,看蔣鳴怎么跟他們說。

對于那三十幾個人來說,兩個人不算什么,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最后胖和尚和青衣道士帶著幾個人過來了。蔣鳴說,邱總的人先上是嗎?那副表情,讓人看了就想把腳踩在他臉上。可是胖和尚他們沒有。胖和尚低著頭拐了過去,帶著那些人走出二十幾米,就席地而坐。

看來是上次打怕了,這次想坐山觀虎斗。

第二批人過來,這十幾個看著像本地人,身上沒有什么行李,就手里拿著西瓜刀和棍棒。領(lǐng)頭的一個人上前一步,拱手說,他們是溫湯鎮(zhèn)步哥的人,說溫泉酒店那人是不是我們打的。蔣鳴就說是。然后對方又問為什么,蔣鳴理都不理他,管他什么腳哥步哥呢。

那人看到對面站著的這一個人,表情很吊,地上還躺著一個人在睡覺,這爬了一個多小時的山,也是來了氣。一揮手,四五個人扛著西瓜刀就劈了過來。看到這來勢洶洶的幾個人,蔣鳴抽出魯班銅尺一拍,他們就飛出了七八米,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力。

領(lǐng)頭那人大驚,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讓剩下的人扶著傷員想走。蔣鳴不干了,說走那么快干嘛?那人回頭來看,蔣鳴做了一個數(shù)錢的動作。草,這小子真的是雁過拔毛啊?那人把十幾個人身上搜了一個遍,才湊到不到兩千元,雙手躬身遞了過來。

步哥的人走了。剩下的那些人,應(yīng)該是亳州和蒙城過來的江湖客,也是張大嘴巴看著這邊,就想打退堂鼓了。結(jié)果蔣鳴左手拿出那兩個鳥符,向上一舉。那十幾個人就個個在身上掏錢包,湊了幾萬塊遞過來,也走了。

蔣鳴像財迷一樣,往手指吐了點唾沫,一邊數(shù)錢一邊看著胖和尚他們。我在地上躺著笑,看到實在受不了了。捂著笑疼的肚子就爬起來,走向胖和尚他們。

胖和尚除了青衣道士,還有四個人跟著,看長相,修為不會比胖和尚差。胖和尚和青衣道士一個多月前和我們交過手,可以說是知根知底,看到我走過來。他們兩個首先迎戰(zhàn)。

等他們各自拿出了武器,我才運勁到左手,這被追打了大半年,說沒有脾氣那是假的。我沖上去,和那兩個人戰(zhàn)到了一起。這拳腳功夫,一對二打成平手,可見這一個多月來,我也是進步了不少。

打了十幾分鐘之后,胖和尚的佛珠被我一把扯斷,嘩啦散了一地。然后一腳把他踢了個正著,大胖身體飛出去好幾米,就趴在地上狂吐。青衣道士趁著我分神,幾劍把我衣服攪爛,露出了肩膀。

上次就是他打傷的蔣鳴,我得給他報這個仇。雖然蔣鳴有這個能力報仇。然后我再次運勁在左手,追著青衣道士打。他一邊躲避一邊用桃木劍刺我,我抓住他的桃木劍一拉,他趕緊松手。掏出幾張符紙來,手指一搓就往我身上打。

躲開兩個火球之后,我一拳把最后一個火球給倒打了回去。青衣道士身上就著火了。我再一步上前,一拳砸在他心口,只聽嘭一聲,他就飛出了七八米。躺在地上不會動了。那火還在熊熊燃燒。

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剩下的四人站了起來,也不去看青衣道士是不是還能搶救一下。蔣鳴把錢揣兜里,也走了過來,和我并肩站著。這回戰(zhàn)四個人,壓力有點大。胖和尚和青衣道士明顯是帶路黨,而這四個人應(yīng)該是邱總請的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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