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已大亮,鄧錦龍和徐福貴已經醒來嘴里吃著帶下來的干糧,那么久沒吃東西,連干糧都吃的那么的津津有味。徐福貴一口咬碎手中的干糧用極其郁悶的口吻說道“哎,師傅跟師母睡地可真晚呀,太陽都曬單屁股了”
而鄧錦龍則是一臉愁容不由嘆道“福貴呀,你知不知道我們下來多久了,原來在幻境之中根本沒有白天黑夜之分,泉中修煉又一直沉睡”
在那發呆的徐福貴才意識到這些不由一拍大腿就站了起來“哎呀,真的不知道下來幾天了呢?如果下來太久了父母得多擔心呀”
就在兩人滿面愁容時,螨袍男子和紅袍女子結伴而出。螨袍男子春風滿面,意氣風發,紅袍女子滿面嬌容,小鳥依人。鄧錦龍兩人看到了不由腦海都響起了一個聲音“肯定有貓膩”
螨袍男子看著自己兩個徒兒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你們兩個所談之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下來沒有多少時日,安心修煉吧”鄧錦龍兩人聽后不禁松了口氣。徐福貴剛放松下來心又猛的提了起來,賊賊的瞄了一眼空中。自己師傅沒有任何反應,當看到師母時卻看到一雙要殺人的眼神,徐福貴差點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
當然這些只是小插曲,既然已經認了兩個徒弟自然要有所表示,袖袍一揮兩道銀白色光芒向鄧錦龍兩人射來,光芒落定兩人身前各自一道。
鄧錦龍身前一道是一雙錘子,錘柄大概一米,錘頭大概直徑二十公分,整把錘子布滿了奇異紋路,如同本身自有又如人為銘刻而上。錘頭如地三分,銀白色光芒如同霧氣從整個錘身蒸騰而起。
徐福貴身前則是一把大刀,刀刃長一米,柄長二十公分,刀刃散發著刺骨寒芒。這柄大刀刀身之上也布滿了奇異紋路,刀刃近一半入地,一樣有銀白色霧氣光芒蒸騰。
兩人看著眼前武器不知為何心中熱血沸騰,心神似乎都要被眼前武器攝取似的。
螨袍男子的話隨之響起“這兩件武器乃是們那個時代,由當代最強造甲大師淵冥打造出來,里面含有天外隕鐵成分,我們為了這天外隕鐵可吃了不少苦,導致了本源受損,在拿到之時被一個神秘組織盯上,最后被伏”
在說完這句之時,螨袍男子兩人不覺有些不穩,能量也泄露了一絲。鄧錦龍兩人面對這一絲能量都有些戰立不穩,體內氣血沸騰。幸好螨袍男子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氣息又說道“罷了,過去之事不提也罷,要不是剛拿到武器不久,未悟出戰技怎會讓那些家伙得逞”說完這句看了一眼鄧錦龍兩人“你們出去闖蕩若有成就必會遭人邀請,到時務必放亮眼睛,不要輕易答應以免重蹈我們的覆轍”。
鄧錦龍雖然很想知道自己師傅到底被何人所害,但剛看到師傅只是稍有回憶都差點爆發,也不敢問下去只能恭敬的回答“謹遵師傅的教誨”
螨袍男子也不墨跡繼續說道“這兩把武器之所以讓人眼紅必然有其原因,天外隕鐵乃是萬年前天外隕石帶來顧名天外隕鐵,由它打造出來的武器稱之為變異武器,變異武器可以隨使用者變強而變強所以則稱為魂靈武器”
“隨使用者變強而變強”鄧錦龍兩人不禁倒吸一口,魂靈是在表示靈魂么?這是何等貴重的武器呀,既然就這樣放在眼前。兩人不是什么愚蠢之人,趕緊又是一鞠躬,沒有說話,但這一恭含著寓意讓他們很久都沒直起身形。
螨袍男子看了心里十分滿意淡淡道“拿起你們的武器,放出一絲精血,融入武器之內進行認主吧!認主之后除非你們死,不然是不會消失的,當然不排除你們自傷本源去割掉聯系”
雖然鄧錦龍他們不知道認主是什么東西,但是需要精血的祭祀肯定不簡單,眼前武器絕非凡品,所以兩人也沒有猶豫。
鄧錦龍一拍胸口,一口精血噴出噴灑在雙錘之上。徐福貴表情認真少了平時的嬉鬧。蹲下身來,凝練心神
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握住刀刃往下一拉,刀刃被染紅,兩人都進行了精血的祭祀。鄧錦龍的精血散發著淡淡紅色光芒,而徐福貴的精血是散發著淡淡的黃色光芒。兩把魂靈武器上的精血如同被吸食了一般隨同銀白色光霧漸漸向武器內沒入。
魂靈武器隨著光芒的消失看起來既然顯得有些
不太好看了,灰灰沉沉就像是一大塊鐵疙瘩。兩人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都愣住了,好好的一把武器被搞成這般模樣,心里不難受才怪。
螨袍男子看到他們的的表情多少猜到了問題所在也不計較小屁孩能懂多少,只是輕咳了兩聲“咳咳,還傻愣著干嘛,拿起你們的武器呀”
鄧錦龍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還是沒吐出一個字,鄧錦龍看了下地上的錘子率先握住錘柄,頓時一股熟悉感傳來,似乎這把錘子自己已經使用過千百次似的無比熟悉。心中一片駭然,用力一提錘子也只是微微提起,只能再加上一把力才完全提起來,左手右手各自一把八字擺開。雖然很沉,但依然如臂指使,就如同身體的一部分似的,心中不由說道“這便是認主的效果么,真夠勁”心中一喜不由舞了幾下錘花。但真是挺沉的,鄧錦龍差點跟著錘子舞了,只能雙錘落地,這么沉如果一直提著不動也得累死,心中不由多了一些驚喜,沒成長之前光是提著錘子逛街都是一個不小的鍛煉。
徐福貴看到鄧錦龍這幅表情心中滿是好奇之色心想“看來這東西不好看卻有用,不然哥也不會這樣,而且自己師傅所賜,自然不是隨隨便便之物”右手握柄同樣熟悉感傳來心中一喜“果然不是凡品”,然后用力提刀而刀卻沒有半分動靜。
眉頭一皺雙手齊握用力一拔,終于有動靜了,可是依然沒有提起。徐福貴放開了刀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吐了兩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一邊搓一邊繞凡轉了兩圈,面對刀刃、扎穩馬步、雙手握刀手指頭不斷地調整最好的位置。深吸一口氣,雙腳雙手同時用力,猛吼一聲刀終于破土而出,拔刀的慣性加上刀的重量讓徐福貴不知道退了多少步,最后依然沒能站穩一屁股坐了下來,刀又把他壓得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