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qū)鬼縱尸最早由湘西趕尸人提出了這種設(shè)想,但是他們大多都是普通人趕尸只是一種謀生手段。可是這個設(shè)想流傳到詭道中人的耳朵里就被大肆運(yùn)用,不過都是簡單的操控尸體行走并沒有什么攻擊性。
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自稱鬼夫子的詭道之人。他的一身道法高深莫測,已經(jīng)接近天神級別。可是卻不知道為何仙道封魔錄上始終看不到自己的名字,最終棄道從魔利用驅(qū)鬼縱尸術(shù)一人操控上千兇尸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殺戮!
兇尸極難對付,皮膚猶如銅墻鐵壁一樣刀槍不如。若不毀其控鬼就算是把它五馬分尸它也會繼續(xù)掙扎。最終上古大神請東海龍族相助才終于鎮(zhèn)壓了這次人禍,而鬼夫子也被沉到海底無盡深淵。在以后的幾十年里有人傳說他被封印在海底深淵,也有人說他已經(jīng)死了但是每每想起他人們都稱呼他為“尸魔”。
“不好,如果真叫他同時操控上百只尸王恐怕三界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快阻止他!”白衣道士對五十年前的事情記憶猶新,如果第二個尸魔是從自己手里誕生的那就要成為天下的罪人!說著他的兩只袖口里同時伸展出無數(shù)根紅繩一起向沐夕晨飛去,這么壯觀的景象黑老鬼也來不及震撼雙手握緊黑鐵劍開始向沐夕晨沖鋒。
“你們一個是鬼仙,一個詭道地仙。對付我一個小娃娃不用這么認(rèn)真吧!”話音未落,他一個閃身已經(jīng)來到黑老鬼面前:“老哥,你的胡子也該修理一下了。”黑老鬼沒想道沐夕晨的速度這么快,反應(yīng)過來揮劍的時候他又已經(jīng)閃道十米之外了。
白衣道士的紅繩如同萬箭齊發(fā)一般從空中傾瀉而下,沐夕晨不在意的閃躲著。有一些紅繩好像穿過了他的身體可是卻傷不到他。
“怎么辦,他速度太快了。看似不經(jīng)意的步伐,可是這更像是某種陣法,在他的陣法里你我都傷不到他!”黑老鬼一邊說一邊用五雷咒繼續(xù)攻擊著,但是無論怎樣沐夕晨都可以躲開他們的攻擊。
白衣道士仔細(xì)看著他的步伐,雖然看起來沒有太多規(guī)律但是基本承蓮花形。
“應(yīng)該是在基礎(chǔ)的踏罡步斗上有所改進(jìn),想辦法控制他的腳步!”聽到白衣道士的吩咐,黑老鬼從布袋里掏出一把黃豆:“撒豆成丁……”咒語速成,這恐怕是黑老鬼念的最快一次。話音一落,一顆顆黃豆不斷膨脹變大直到長成人形手里還拿著各種兵器。雖然每顆豆子的攻擊力和一個普通人差不多,不過起碼可以沖個人數(shù)限制一下沐夕晨的走位。
沐夕晨不知道從那個墳包上拿了一根哭喪棒,棒子上全是一沓一沓的紙錢,他把哭喪棒輕輕一揮黑老鬼就能聽到耳邊的鬼哭聲更加劇烈了。而接下來沐夕晨把手里的哭喪棒耍虎虎生風(fēng),而周圍的陰風(fēng)也跟著更盛了。黑老鬼剛剛布下的豆子被一掃而破,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接著他把手里的哭喪棒狠狠的往地上一插,哭喪棒上面的紙錢隨風(fēng)飄散再空中。
“驅(qū)鬼縱尸,首先要讓鬼聽你的他們才肯干活這就算所謂的驅(qū)鬼。”說著他雙手指訣迅速變化著:“然后,就是縱尸了!”這下旁邊的十幾個墳包里都爬出了尸。剛出現(xiàn)的尸體不會動,可隨著空中的紙錢飄散尸體居然動了起來!
“怎么辦?”這種情形臉黑老鬼也沒有辦法了。
“拖住他,一定要堅持道天亮!他練的鬼除了比較兇之外還是很弱的不能見光,所以他才只能晚上行動。”白衣道士分析著,一切基本是他說的。沐夕晨搖頭說道:“你們認(rèn)為可以熬到天亮嗎?可笑……”十幾個尸王開始攻擊,黑老鬼和白衣道士進(jìn)攻轉(zhuǎn)成防守硬撐也要撐到天亮。
“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說話的人正是早上見過的岳不克,除了他還有二十多個他的親信,各個英勇善戰(zhàn)也都見過市面。
“把這些臟東西都給我清理干凈!”隨著岳不克一聲令下,二十幾個岳家人如同天兵天將神威全開,沐夕晨的十幾只尸王有些招架不住。黑老鬼和白衣道士終于騰出手可以對付這個年輕的“尸魔”了。
“岳大哥這里就暫時交給你了。”黑老鬼說著箭步飛奔,手里的黑鐵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一擊要是打中了,沐夕晨不死也殘!
“這么多人,看來我要開溜了。”沐夕晨盤算著,就算再拉出幾個尸王現(xiàn)在也擋不住岳家人。黑老鬼的劍已經(jīng)從空中劈下,依然沒有打中。
“想走,給我死!”黑老鬼把左手狠狠往下壓,手中的五雷咒也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強(qiáng)大的力量讓他的手與地面之間形成了一個雷點構(gòu)成的光球,同時他的手掌皮膚也漸漸裂開鮮血一點點的滲了出來!
雖然是夜里看不見天上的烏云,不過也可以聽到云層中如敲鼓一般的悶雷好像正在醞釀一場大雨!
“臭道士,你是要把我們都害死吧。這樣大范圍的攻擊誰都跑不了!”白衣道士嘴里罵著,轉(zhuǎn)身往后退去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沒人能組織黑老鬼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你個貪財鬼,死遠(yuǎn)點……今天這個小尸魔非死不可!”說著黑老鬼用盡全力把左手的雷電球拍在地上,隨著這個動作天上的烏云終于有了動靜。五條天雷一起劈向沐夕晨的天靈,就算是天神也躲不過。
“沒想到只能到此為止了,呵呵……但是你們記住,會驅(qū)鬼縱尸的人不只我一個。尸魔重現(xiàn),哈哈哈哈。”天雷落在沐夕晨身上的瞬間他就被劈的灰飛煙滅。但是剛剛他最后說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越發(fā)后怕!
“他剛剛說什么?”岳不克走到黑老鬼身邊問道,黑老鬼攤在地上喘著粗氣左手已經(jīng)沒有直覺了,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說道:“尸魔……尸魔重現(xiàn)?”他自己說出這四個字也是帶著懷疑態(tài)度,剛才雷聲太大了根本沒聽清。
白衣道士整理也一下衣領(lǐng),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不敢走到岳不克的身旁。黑老鬼又回頭張望著這個貪財鬼,岳不克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見了。
“要不,也過來休息一下?”岳不克此時已經(jīng)收回了神威,白衣道士走到離他幾步遠(yuǎn)的地方坐下。岳不克靠到他身邊說道:“早上的事情不要在意,我們岳家人天生對鬼怪敏感。打了這一仗以后都是兄弟了!呵呵呵。”岳不克又露出了比鬼還難看的笑容,把白衣道士嚇了一跳。
“接下來,你們怎么打算?”岳不克靠在墳包上問著,黑老鬼的手終于開始恢復(fù)直覺皮膚裂開帶來的灼傷敢讓他說不出話,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我們還有一個同行的小道士被困在附近,早上你們見過的棕色頭發(fā)的那個。你能不能讓你的弟兄幫忙找找。白衣道士說完,黑老鬼就閉嘴了。岳不克看了看著兩個人就一口答應(yīng)了,二十幾個人拿著手里的長槍把亂葬崗的墳包都挖開了也沒見到牧塵的身影。
岳不克又走過來問道:“你能確定還在這邊嗎,我們幾乎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幾個人正在著急,小鈴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師父,你傷的這么重疼不疼?”
黑老鬼咿呀呀的不知所云,白衣道士幫著翻譯道:“他是說你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黑老鬼點了點頭,小鈴解釋道:“我看你們走后我就去賭坊找金爺,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小道士在里面睡著了,金爺也不知道是誰把他送進(jìn)去的我就出來找你們了。師父,我先給你包扎傷口吧。”
聽了小鈴的話,黑老鬼才放心的包扎傷口。白衣道士也松了一口氣:“好了,這里就交給你們收尾了,我去看看小道士。”岳不克和黑老鬼都點點頭,白衣道士隱去身形,霎那間回到了牧塵身邊。
看著熟睡的牧塵,他也終于放心了。
“我聽見外面的天雷不斷,尤其最后一聲最響這次可是把著孽畜除了?”金爺問著給白衣道士倒了一杯水,道士點頭喝了一口水頓了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金爺看出了端倪:“有話不妨直說。”白衣道士要了搖頭又看了看牧塵對金爺說道:“等小道士醒了告訴他我來過,以后有緣自會相見!”說完就慢慢消失了,金爺端著茶杯思索著剛剛他要說卻沒有說的話。
天色慢慢變亮,陽光再次灑在大地上。不管前一天發(fā)生了什么,太陽依然會升起這可能是對于所有人的一根好消息吧。
黑老鬼也和岳不克分開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到了賭坊。牧塵也剛剛睡醒,見到黑老鬼一身狼狽自己有些愧疚。
“對不起,一不小心……”牧塵不知道該怎么道歉,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完了。可是黑老鬼被不在意,把右手搭在牧塵的肩膀上說道:“回客棧吧,回去再跟你慢慢說,昨天晚上可是一場大戲!”